小林雄二眉头一皱,表情凝重的道:“吴佩孚很不好对付,他是有明的书生将军,号称‘书生不当兵,当兵杀万人。*’他是袁大头手下智将,皇军最忌惮的人之一。”
“我们的突袭行动,还要不要进行。”山下脸色阴沉下来,语气诧异的道。
“还是等待援军吧,武田信雄的师团就要在日照港登陆了,我们就可以两面夹击吴佩孚,一举歼灭山东大军,成功占领山东全境。”小林阴阳怪气的道。
“呦西!胜利的时候,我要杀光所有俘虏,堆成人头塔,震慑可恶的支那人。”山下歹毒的道。
“骚嘎!我要赵神的娇妻美妾,嘿嘿。”小林亢奋的笑道。
“我只要赵神的人头!”加藤干冷冷的道。
“八嘎!”小林眼中闪过凌厉的杀机,意味深长的道:“武田信雄的援军,也该出现了吧!”
。日照港位于山东和江苏边境,驻扎着一个团的官兵,团长是吴尺那个坑货。
夜色朦胧,波涛澎湃的大海上,一浪高过一浪,天地间一片黑暗,夜空中弯曲如刀的月牙,散发着昏暗的月光。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海上,出现了五只巨大的钢铁怪兽,慢慢的向日照港靠近,这是五艘巨大的战舰,靠近海港后,战舰上放下了一片运兵船,密密麻麻的鬼子兵坐在船上,划着小船向海港靠近。
大海上无数的黑影,向海港靠近,守在日照港的官兵,没有任何反应,鬼子兵快速划船,很快登上的日照港。
鬼子兵踩着沙滩向前冲去,还没走出十步,“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一颗地雷炸响,十几个鬼子兵飞上了夜空,支离破碎,成了一片血雨,洒落在沙滩上。
鬼子兵愣住了,他们的目标暴露了,鬼子军官举起了指挥刀,大声嘶吼道:“鸭鸡给给!”
鬼子兵不惧沙滩里的地雷,端着三八大盖,疯狂的向前冲去。
“轰隆!轰隆!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不时的响起,弹片纷飞,鲜血飞溅,鬼子伤亡惨重。
鬼子兵前仆后继,憨不畏死,愣是趟过了地雷阵,沙滩上遍地血水,还有残缺不全的尸体,那凄惨的景象,另人作呕。
武田信雄率领着鬼子兵,杀进了日照港,吴尺作了轻微的抵抗,掉头就跑路了。跑得那个痛快,真是狼狈逃窜。
“八嘎!支那人真是懦夫,看到皇军就跑掉了。”武田信雄不屑的瞧着远方,跑得比兔子还快,冲进黑暗中的官兵,回头瞧了一眼联队长本乡三,大手一摆,冷冷的道:“快速卸下装备给养,我军即刻出发,赶往青岛。”
一门门山炮,一箱箱弹药,大批的给养卸下了战舰。
凌晨二点多钟,日军整理完毕,连夜出发了。鬼子的战斗素养确实很彪悍,夜间急行军,一队队的士兵在黑暗中快速行进,一直到天亮,才歇息了一刻,享用早餐。
武田信雄站在山岗上,拿出望远镜,向远处望去,一片高粱地里,东倒西歪靠坐着一片官兵,他们军服凌乱,军帽丢了,枪都跑没了,手里捧着黄面窝头,就着清水,打着哈气,吃着早餐。
“骚嘎!”武田信雄气乐了,这不是日照港的守军,逃得太慢了,皇军带着大炮和给养都能追上他们,支那军队的战斗素养,真是让人怀疑?
“本乡君,你带领一个联队的皇军,去消灭这支可笑的支那军队。”武田信雄放下了望远镜,慷慨激昂的道。
“哈伊!”本乡行了一个军礼,拔出指挥刀,带着一个联队的鬼子兵,冲进了高粱地。
吴尺望风而逃,官兵们紧随其后,不时的扔下官帽和步枪,跑得很难看,可速度比兔子还快。
这些官兵都是虎奔军的老兄弟,天天就练跑步了,那速度不说比得上一只袋鼠,比起长跑运动员来,差距不是很大。
于是,本乡彻底悲剧了,跑出去二十里地,鬼子兵就不行了,累得跟死狗一样。前面的官兵活蹦乱跳,总是距离鬼子三百米左右,鬼子一直能看到官兵。
有时候,眼看就要追上了,可是官兵突然加速,鬼子兵又落下了,怎么也追不上官兵,干看着着急,本乡又不甘心,吊在后面,穷追不舍。
追着追着本乡追出了火气,鬼子兵进入了一个山洼,四周都是高岗,遍地杂草怪石。
本乡暗叫不好,这里的地势很适合埋伏,他高举起指挥刀,大吼一声:“撤退!”鬼子兵前队变后队,就要跑路。
炮弹划过天空的嘶吼声,几乎要刺穿人的耳膜。炮弹落在鬼子队伍中,剧烈的爆炸声,掀起滔天的热浪,弹片漫天纷飞,鬼子兵支离破碎,炸成了血雾,飞溅向四周。
一阵狂轰滥炸过后,山洼里尘土飞扬,血肉横飞,一个联队的鬼子兵报销了,本乡也死在了轰炸中。
吴尺卑微的站在一个高瘦男子背后,表情充满了敬畏,还带着一份崇拜。别看读书人看上去文文弱弱,好像好欺负,你看走眼了。读书人要是狠起来,那是要人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面前的吴佩孚就是这种人,吴书生狡诈多端,心狠手黑。一个联队的鬼子兵,三千多号精锐,敌人都没看到,就让大炮炸没了,这也太狠辣了。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吴书生,这是真正的狠人,比起少都督还要可怕,少都督要钱要女人,吴书生要人命呀!
“吴大帅,下一步怎么办?”吴尺满脸的媚笑,点头哈腰的道。
“小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