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兵们兴奋的排起了几十个长队,迅速的换掉了手中破旧的土枪]得到新枪后,都急切的把玩了起来。赵神看着那没人动的50挺马克沁重机枪,轻轻的道:“手枪队的兄弟们,去把重机枪和子弹抬过来,我们押着。”
手枪队的一百个士兵快速的把放着重机枪的箱子和子弹推了过来,赵神一边摆弄着重机枪,一边说道:“兄弟们,谁会用重机枪,出来教教大家怎么用。”一个作过机枪手的喽啰兵走了出来,手把手的教赵神等人怎么用重机枪,这帮家伙不愧是喽啰兵中的精锐,很快就学会了怎么用重机枪。
空地上,喽啰兵们换完了手中的土枪,赵信大喊道:“兄弟们集合了,排好队伍押着大车,大家回山寨了。”大队的喽啰兵押着大车,不紧不慢的沿着大道走着。
此时,前方出现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乱石嶙峋,杂草丛生。那野草也不知道怎么长得,足有一米多高,远远看去很是阴森荒凉。
赵信看着远处的丛林,高高的举起大手,大吼道:“队伍停止前进,原地戒备。”
赵二策马跑了过来,满脸疑惑的道:“大哥,怎么停了。”
“前面这片树林是怎么回事,我来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赵信警惕的看着那片树林,仔细的观察起来。
赵二侧头看向那片树林,谨慎的道:“那片林子叫死人沟,据说那林子最深处有一条深深的地沟,没有人知道那土沟到底有多深,里面有什么。凡是进了死人沟里的人都失踪了,没有一个能回来的,久而久之这片林子就成了禁区,没人敢进去。你看那树木和杂草长得多茂密,所以大哥不用管那片林子。本地的人无人敢进林子,我们也不用担心。”
赵神奇怪的道:“怎么以前我从来没听人说起过这死人沟,真想进去看看沟里有什么。”
赵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要是再惹祸,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继续前进,离山寨不远了,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麻烦。”赵信眼神凝重的看着鸦雀无声死一般静寂的老林子,心中焦虑不安。犹豫了片刻,一挥手队伍继续向前挺进。
就在大路右边,死人沟的老林子中,近二千人的革命党趴俯在树后,草丛里。他们戴着树枝编织的草帽,穿着青衣,举着破旧的洋枪瞄着大道上走过的喽啰兵。
其中有三人很是醒目,中间一人一条乌黑的大辫子缠在头上,豹头虎目,猿背狼腰,满脸的麻子坑,浓密的络腮胡子。手上一把盒子枪,背后背着大砍刀,双眼精光四射,盯着过往的喽啰兵。此人四十岁左右年纪,正是同盟会骨干谭人凤,他曾参加过多次起义暴乱,是孙大炮的铁杆追随者。
在他右边趴着一个彪形大汉,一对明亮的小眼睛,鹰勾鼻子,身材矫健的像一只猎豹。正是‘二广四快刀’中的老四,‘分尸刀’牛屠,他紧握着两把快刀,双眼紧盯着骑在高头大马趾高气扬的赵二。
三人中的最后一人,长得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带着一付金边眼镜,正是胡汉民。他右手握着一把左轮手枪,左手手心里都是冷汗。心中不断的咒骂着小鬼子松本太郎,松本你个龟孙子,说什么土匪是一群乌合之众,可是怎么这么多。这怎么看也得有个四、五千人,都背着新式的德国快枪,这要打起来,不吃亏才怪。
大路的左边百米外的草丛中,趴着一大片的东洋浪人,他们嘴里都叼着一根稻草,穿着土黄色的武士服,腰里挎着武士刀,手中拿着日本造三八式步枪,满脸兴奋的望着大道中央的喽啰兵队伍。
松本和大野趴在队伍最前方,松本小眼睛盯着前方的喽啰兵,心中大骂保罗,你这只白皮猪,说什么这帮土匪就是一帮不会用枪的农民,是多么多么的垃圾,多么多么的菜,这怎么看怎么不像农民。看上去都是见过血的悍匪,这帮土匪人也太多了。就自己的这五百浪人再加上没有上过战场的杂牌革命军,能打得过这帮土匪吗?
霍然间,右面老林子里的谭人凤大吼一声,道:“开火!”
树林中响起了暴豆一样的枪声,战斗打响了。密集的子弹穿过中间的杂草,草叶如天女散花,在空中炸成一片,化成一片弹雨,射向路中央的喽啰兵。
突然的袭击,把没有一点准备的喽啰兵,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几百名喽啰兵瞬间被子弹掀翻。喽啰兵临死前的惨叫声,被子弹打中受伤士兵的哀嚎声,夹杂着络绎不绝的枪响声。整个天地间沸腾了,喽啰兵的眼中只有血红色的一片。
顷刻之间!
大道上乱成一团,喽啰兵们纷纷寻找掩护卧倒还击。两边的士兵你来我往,不注的怒吼着开着枪。一片的弹雨,把赵神的小毛驴直接打成了筛子,小毛驴嘶鸣着摔在地面上,驴身上血水四溅。赵神很幸运的没有被子弹打中,可是被小毛驴一下甩飞了出去。
赵信坐骑也被乱枪打死,他从马上一跃而起,轻飘飘的落在地面上。
此时,他全身升起了宝蓝色的真气罩,右手倒提着金攥盘龙枪。爆喝一声,有如晴天打了一声炸雷,仰天咆哮道:“哪里来的鼠辈,竟敢打我赵信的埋伏,我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丛林中的‘分尸刀’牛屠看着赵信身上升起的宝蓝色真气罩,眸子中的瞳孔就是一缩,紧接着双目中射出了无尽的疯狂,自言自语道:“真想不到,一股小小的土匪中,还有一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