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桃站在窗台上钉着钉子,牵拉着铁线,挂着窗帘扣子,娇好的身影不住地在窗台上移动着。
高有田感觉这块窗帘女性化了一色,色彩太柔太艳了一点,一个男人的房间挂着这么一块窗帘,会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从他的角度出发,他会选择一种淡雅、清新、明快的色彩,可他实在还没时间考虑这些东西,心想:暂时用着吧,以后有时间了再换一块。
抬头看着看着,也许是高桃的衬衫偏短了一些,也许是她伸手牵拉窗帘的跨度大了一些,衣衫下敞开,从下往上看,恰好胸前峰峦起伏的香艳风光一览无遗,似乎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体香飘拂而来。目光无意中触碰到这销魂蚀骨的一幕,高有田并非好色的登徒子之流,内心稍稍挣扎了一下,目光移到了高桃的脸部,她神情很专注,因为天热的缘故,她的鼻翼冒着几粒汗珠,在白里透红的面色衬托下,更显得晶莹剔透,妩媚可人。
高有田的目光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就闪开了,但高桃是敏感的女人,她能感觉到高有田看到了自己的隐私部位,也感觉到高有田的喘息声变得粗重了一些,特别是这小子盯着自己的脸看着,虽然目光无邪,但也有玩味、欣赏的成分在里边,她虽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脸蛋还是不争气地渐渐热了起来,一分神,移动脚步时一个不小心,她踩空了一脚摔了下来。
“哎呀……嗯唔……”
高有田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高桃摔伤,他明着是打下手,其实是在一边保护着她,只见他快速出手,一把将高桃接着,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当然,由于救人没什么经验,又是意外突发,情急出手,托和搂的部位未免出些差错,显得有些唐突,或者说粗鲁,反正很暧昧,很尴尬,很咸湿。
“嘤咛”的一声,高桃变得全身酥软无力,她本来就有八九分的酒意,带着剩下的一分清醒过来的,跳上跳下,酒气上涌,头重脚轻,完全是凭着一种大姐照顾小弟的情感支撑着,要是往日,她早就找地方歇息去了。
高有田搂的部位刚好是高桃高耸傲娇的胸部,托的部位更加暧昧而令人销魂,冤家,你这哪里是救人,你是在害人啊,高桃一脸娇羞地朝高有田嗔了一眼。
“不过还真得承认,有田牛高马大,臂弯矫健有力,躺在他的怀抱里,可以体会到一种真真切切的实在感和安全感,这样的男人就是靠谱。”
高桃有点陶醉了,她说不清是酒意,还是一种女性对高大男子的特有信赖,别看她平时很坚强或者说脸皮很厚,性子泼辣,在别人眼里还有点骚,但她的心其实很脆弱,很疲累,她的要求并不多,每天下班回到家,自家男人知情识趣地给她一个拥抱,晚上搂着她踏实地睡,然而,连这个也成了一种无法企及的奢望。
“唉,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高桃的双眸掠过一丝黯然和幽怨,心中长叹了一声。
“桃姐,没伤着吧。”高有田把她搀扶到床上坐下,关切地问。
“放心吧,姐能有什么事,有你这个功夫头在身边,姐哪里会担心摔着吗?”高桃重拾心情,含笑说。
高有田说:“桃姐,你休息一下,要是困了,你就躺一会儿,反正我也睡不着,挂窗帘的事由我来接着干。”
高桃其实没什么事,她起来取了空气清新剂在屋子四角喷洒了一遍,顿时满屋子洋溢着桂花香,初时闻起来觉得有些浓烈,但过了几分钟后,室内的空气果然清新多了,闻起来很舒畅。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醉了,也许是觉得有高有田这个小弟在身边很安宁、踏实,高桃斜靠在床头上一边指点着高有田挂窗帘,一边歇息,当高有田挂好窗帘后,回头发现高桃竟然甜甜睡去。
孤男寡女的,挤在屋里歇息,要是被人传了出去,影响实在不好,看来这个午休别想睡了,还是避避嫌吧,毕竟刚报到第一天,又不知道这村委里哪一个是人哪一个是鬼,别羊肉没吃得惹了一身骚。
想到这里,高有田取了毛巾被轻轻地替高桃盖上,然后拿起保温瓶走出休息室,顺手带上了房门。
高有田喝得太多酒了,虽然运功化解了大部分酒精,但体内还有一些酒精残留,口有点渴,本来想上村两委办公室坐坐,但老文书回家了,暂时也没配有办公室的钥匙,也就进不了办公室。于是,跑到村委饭堂打了一壶开水。
饭堂阿姨是一位热心的阿姨,约四十多岁,叫吴玉凤,人长得蛮好的,蛮善良的,也很爽朗健谈,似乎见过不少世面。听说她是一个寡妇,丈夫一个采砂船工,后来因为出了安全事故死在云川江边上,丈夫死后,夫家人说她是白虎星转世,天生克夫,后来她在夫家生活不下去了,想改嫁也没敢娶,于是跑到浪竹镇上开个石磨粉店,年轻一点的人都唤她玉凤嫂子。家住吴屋屯,在村委饭堂干了好几年了,也算是村委的“老人”了。
“听说客家人工石磨粉很不错,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玉凤嫂的石磨粉不是做得挺地道的吗,哪一天做一顿给大家尝尝。”高有田反正也没什么地方去,于是和正在收拾残羹剩菜的玉凤嫂拉起家常来。
高有田人长得俊,又高大,很有女人缘,没几下子,玉凤嫂连她家有几姐妹以及还有一个妹妹在镇卫生院工作都像倒豆子一样说出来。
“你妹妹也在镇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