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运动会的闭幕结束,便迎来十一长假。放假那天,所有人都背着大书小书回去。
路满自从上次对化学有了进一步了解后,在接下来的课程上也慢慢跟上了老师的思路,做题目时也是游刃有余。物理稍差于化学,但总体来说还过得去。历史、地理等科目平日里便有些把握,倒不是大问题。最让她担心的还是数学。
r高是个偏理科的学校,很多人考入学校时,数学单科成绩就极高,前几十名分数不相上下。
路满怀着莫名忐忑的心情回到学校,在看到秦榛座位上依然没人时,她发现这份忐忑有一部分是由于秦榛而产生。
月考前几天秦榛还是没有来上课,班里同学议论纷纷,老宋也只是以身体不适应付同学的疑惑。
第一次月考的座位是打乱安排的,路满没有和秦榛一个考场,不知道他有没有来。晚自习时他座位上依旧没人,有人说秦榛来了,有人说他没来。总之说法很多,但也没人去细究。
因为比起对秦榛的下落的好奇,大家的注意力纷纷转移到书本上。
这次月考对于路满而言,简直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数学的难度远远超过出题的标准。
考完最后一门从考场出来,回教室放书本的路上正好遇见周潭和班里几个同学。
周潭善于活跃气氛,即使有路满在,一群人走在一起也不显得尴尬。在路满对教室地点整人事件的置之不理后,班里的同学也没怎么故意找她麻烦,但也不可能成为朋友,双方基本处于无视状态。
这是路满最满意的结果。
三岁一代沟,即使现在同龄,但她内在毕竟已经二十六了。虽说重生回来是同个年代,但那些风靡一时的话题,她早已不感兴趣。
路满听着他们讨论着答案,顺便跟自己粗略对比一下,差距好像不止是有点大,都横跨南极北极了。
突然一个男生说:“对了,你们知道吗?秦榛前几天没来好像是因为被导演发掘,拉去拍mv了。”
路满愣了愣,她记得秦榛不是这么早出的道,也从未拍过什么mv。
难道是……蝴蝶效应?
他们边说话边慢悠悠走路,一群人进教室时,班级的同学已经全部走光了,所有的桌子被值日生摆回原位。橙红的夕阳被窗格分割成影,只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在理抽屉。
还是周潭最先叫出的声:“秦榛!”
秦榛呆呆地转过头,看清楚门口几个人后,他咧开嘴:“哟。”
走出校门,秦榛仍被围绕在中心问长问短。
有几个人被父母接走,剩下的人一同去公交车车站等车。
趁还没到车站,秦榛忽然提议去玩密室逃脱。学校附近有个玩乐场所,但得走到另一个站牌才能坐车。
意见一提出来,所有人都应和赞同。
路满直接当自己没听到,往原方向走。没想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秦榛勾住了脖子。
“小满姐,别这么不合群嘛,大家一起呀。”
“对呀,一起来嘛。”周潭也顺势拉住她的手,把她硬拽着往回反方向走。
路满一直对密室逃脱这类解谜型游戏敬而远之,也许有些人喜欢挑战,但对她而言玩这些还不如去玩电玩来得痛快。
所以即便是站在衣柜翻找线索,她也只是耷拉着双眼,无精打采之余,顺便瞥看站在对面角落正在解谜的一群人。
好困,好累,好烦,为什么年轻人要作死加快脑细胞的死亡?
秦榛偷偷摸摸从后面靠近,然后猛地跳到路满身边,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压低声线。
“冤——有——头,债——有——主——”
路满懒得理会他拙劣的恐吓,若无其事地蹲下身拉开最底下的收纳抽屉。
秦榛学着她蹲下身,双手搭上膝盖,嘟囔道:“好过分,你都不配合我。”
路满无语:“配合你,你就满意了?”
秦榛点头,一脸笃定:“只要所有人都顺着我,我就满意了。”
路满顿感头疼,揪了揪头发,无奈地妥协:“好吧,我顺着你。”
说完,她面无表情地啊了一声,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听见。
秦榛看着地面,哧哧地笑道:“我才不要这么敷衍的配合。”
路满又拉开另一个收纳抽屉,拿出里面叠放好的中山服,站起身抖开。她把每个兜兜摸了个遍,翻出一张老旧的黄色信纸,上面写满数字。看了好一会儿,什么名堂都没看出来。
正当她准备放弃,交给周潭他们时,秦榛拿着手电从纸的背面将光打上来——乱七八糟的数字堆中有几个数字被画着圈。
秦榛笑眯眯道:“原来我们俩找到的工具是一起用的呀,果然是缘分。”
说完,他转头对着角落正在解谜的人喊道:“小满姐找到那个数字密码了,1792。”
路满愣了愣,把中山服放回衣柜里,看着秦榛棱角分明的侧脸,没忍住问出来:“你身体没事……吧?”
“我身体怎么了吗?”秦榛看着路满,疑惑地问。
“上个星期……”没说完她就停住了,秦榛的反应不难看出他不想提起。
“你说那个呀。”秦榛指着自己,笑得一脸粲然,“我上个星期好像被什么邪恶组织占领了身体,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不好意思啊,让你又不好的印象了吗?小满姐忘掉就好啦。”
“……”算了,还会开玩笑应该没什么不正常的。
周潭等人利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