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是傻子,谁都听得明白,姜忠的言外之意就是,他是这个探险队的队长,只要是有可能失去性命的事情发生,他定会一马当先,做出表率,绝对不会让任何的一名兄弟只身冒险。
紧接着,姜忠就开始在原地踱起了步子,表情凝重,一时之间陷入了苦思之中。
“旁门左道不许左转只有三次机会现在只剩下两次机会了”
姜忠抿紧了嘴唇,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绞尽了脑汁思索着解决之法,可不管如何苦思冥想,脑海当中的每一根脉络神经皆是停滞不前,根本就想不到任何的应对之策。
姜忠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一会捏捏自己的下巴,一会挠挠自己的头,再过一会又开始搓起了自己的手,这么变态的难题都快要把他折腾的发疯了,但尽管如此殚精竭虑,可始终无计可施。
稍微恢复了些许神采的陶承靠在石壁上的身子又往上挪了几分,右手握拳,不停地敲打着伸为掌形的左手,眉毛轻抬,眼睛斜跳,嘴巴张成了“o”型,也开始挖空心思苦苦思索着。
“向左拐的通道不许往左转,这根本就不可能通过嘛要我说啊,这肯定是多年以前一个闲出屁来的家伙故意弄出来的恶作剧,以此来戏耍千辛万苦来到此处的人,用来混淆视听的。”
“不可能吧,那照你这么说,这名兄弟所遭遇的情况你怎么解释啊”
说话的探险队员把手指向了先前被石板拍飞,现在倒地不起的那个家伙。
先前说这“旁门左道”只不过是前人用来整蛊众人的恶作剧的探险队员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支支吾吾地说“呃这这这能证明什么啊说不定前方道路上能把人拍飞的石板机关只能发动一次,第二次就失去作用了呢。多年以前设置了这场恶作剧的家伙也许就是想以此来震慑众人,让咱们畏缩不前,不敢继续前进也说不定啊。我倒要试试,这狗屁机关还能不能对咱们造成二次伤害,说不定在这赌上一把,咱们就能顺利走出去了呢。”
“你疯了啊快回来”姜忠一声暴喝。
那名探险队员对姜忠所说的话充耳不闻,十分的倔强,认定了这个死理,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他往左边走的时候,还故意从红色石砖上面跳了过去,落地以后,还不忘回头冷哼一声,旋即便神气十足的朝着石门走了过去。
然而,意料之中的悲惨一幕毫无悬念的再次发生。
只见那名趾高气扬的探险队员走了没几步,隐藏在前方道路中的大石板再度袭击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的一声再次拍了过来,而那名探险队员的下场,自然是与第一次被拍飞的家伙一模一样,打着转的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了与先前的那名探险队员一模一样的位置,在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场面惨不忍睹,令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的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咧着嘴转过了头,与此同时,眼皮也在瞬间闭了上去,不忍直视。
姜忠连连摇头,气不打一处来地说“唉有了前车之鉴,还不吸取教训,偏要往枪口上撞,我我真是服了他了”
姜忠再度悠悠开口道“唉我应该说你是艺高人胆大啊还是说你无知者无畏啊”
旁边的一名脾气暴躁的探险队员叫道“老军师,他这哪叫艺高人胆大,无知者无畏啊要我说啊,他这就是不知轻重,不知死活,简直就是一个脑袋缺根弦的二傻子。”
姜忠说“算了算了,都是自家兄弟,既然他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咱们就不要在背后诋毁他了。我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应该伤得不重,应该就是被突如其来的大石板给拍得晕了过去,没有性命之危,所以咱们不必担心,还是一门心思好好想想究竟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在不左转的情况下顺利通过这里,然后再将通道尽头的石门打开,这才是当下至关重要的。”
“老军师,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这既变态又无解的题目,哪里会有答案啊”
“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我就不相信咱们这十几个人,还没办法从这条小小的“”型通道过去。”姜忠坚定不移的说。
“老军师,你有头绪了”坐在一旁的陶承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咱们所有人全部开动脑筋,我想一定会找到解决之法的。”姜忠说。
一名探险队员口无遮拦,在众人面前瞎咧咧道“那这办法咱们得多久才能想出来啊该不会五年、十年、或者二十年以后吧要真到了那个时候,咱们恐怕早就饿死在这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陶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坐在地上朝着那名探险队员使劲地踢了一脚。但由于距离比较远,再加上陶承还很虚弱,这一脚不但没有踢中,反而还牵动了自身的伤势,令陶承咳嗽不止。
“咳咳咳”
众人赶忙蹲下身子围了上去,姜忠更是用手连拍了陶承的后背好几下,尽量让陶承感到好受一些。
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过后,陶承的眼泪就流出来了,他随便用手抹了一把,只感觉自己都快咳嗽的喘不过来气了。好在众人悉心照料,没过多久,陶承便恢复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用冷厉的目光注视着先前口不择言的那名探险队员,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肯定已经死了十几次了。
姜忠瞥了他一眼,旋即用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