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不理仙儿,却问牛犇犇道:“牛哥,你们成亲多久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我看她有了,都几个月了吧。”
牛犇犇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道:“霄大哥……你……你别瞎说,我……我们没有,我跟白妹妹是……是清清白白的……”
白莲红着脸跺脚骂道:“你放屁!我们没有,放你的臭屁!臭无赖!仙儿妹妹,你看她多坏,快帮我打他!”
玉霄皱眉道:“不对呀,那我怎么看她肚子变大了呢?哦,对对对,她跟母猪似的这么能吃,估计是吃多了的缘故吧。”
白皛皛在一边这个笑,白莲却又羞又气,气的脸都红了,想要过来打玉霄,但玉霄在曲仙儿身边,碍于面子,也害羞,还不好意思,不打玉霄吧,这口气还咽不下。
牛犇犇只好苦笑,他可知道玉霄的顽皮,但玉霄本无恶意,因为他就是这种人,开个玩笑罢了,他跟玉霄这么深厚的友谊,哪里能生玉霄的气。
玉霄嘿嘿笑道:“咦,不对呀,牛大哥,你们真的没成亲吗?”
牛犇犇苦笑道:“那有,我们之间冰清玉……洁的,你不要乱说了,别气她了。”
玉霄皱眉道:“那就奇怪了呀,我怎么见她这里变大了好多呢?对了,是不是你揉大的?一定是,要不然,才三个多月,她那里就这么大了呢?原先像个小馒头,现在像个大肉包子了,一定是你没事摸大了的,一定是这样子的,哦,你们没成亲就在一起啦,好呀,你们违背礼仪,未婚失节,该当何罪?大嫂,你这种行为,该浸猪笼的!羞羞羞,不知羞,羞羞羞,不知羞……”
玉霄边说着,边用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比划着,一边还唱着歌谣羞臊白莲,这一来,可把白莲羞坏了。
牛犇犇这个气,暗骂玉霄真是太坏了,这种玩笑都开。
但他拙嘴笨腮,哪里能说的过玉霄,只能尴尬的连忙摆手道:“喂喂,你可别别胡说……没……没有的……事……”
白莲羞臊无比,跺脚骂道:“凌玉霄!你这臭无赖,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白莲气的就来打玉霄,曲仙儿一听,也抡起巴掌就打。
但玉霄滑的好似一条鱼一样,一见真的要挨打,蹭的就绕到了牛犇犇的身后,哈哈笑道:“喂,我怎么了?你们女人有这个东西,难道不让说嘛,我明明是看着变大了,我只是说说实话罢了嘛,喂,你敢发誓,没被牛大哥用手摸过哪里吗?我就不信了……”
牛犇犇涨红了脸,其实,他还真摸过白莲的,两个相恋的男女在一起,整日里耳鬓厮磨的,女人被男人摸摸,这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的事,可是虽然犇犇碰过白莲那地方,没有人会这么坏的用这个去羞人,除了玉霄这么坏再也没人了。
但这事还明明做过,他又不会说谎,而且,做过还不能承认,真是羞臊无比,也尴尬无比。
白莲也一样,她虽然跟牛犇犇拉手走路,也曾经在没人的时候,彼此亲吻拥抱过,当然,牛犇犇是男人,对她的胸当然感兴趣了,对她爱抚几下,她那里能拒绝,但虽然她跟牛犇犇亲吻过,也被他抚摸过胸,但也仅此而已,她现在为止还是冰清玉洁的chù_nǚ,二人还是严守礼教,没有越礼。
白莲一个姑娘家,被玉霄这般的戏耍,哪里能不脸红,气的白莲嘤咛一声,扬起巴掌就打,跟玉霄就在半空中转了起来。
玉霄边飞边大叫道:“喂,你要杀人呀?杀人灭口呀,我不过是好心问问你们成亲了没,我讨杯喜酒喝罢了,你就打我呀,你这是什么大嫂呀?屁大嫂,真不是好东西。”
白莲一边追,一边骂道:“你这臭不要脸的,你放屁,我们一清二白,你胡说八道,打死你这坏蛋。”
玉霄嘿嘿笑道:“喂喂,你们冰清玉洁,那你们还拉手呀?拉手的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见,装什么呀?”
白莲嘤咛一声,嗔道:“你还说,打死你……”
牛犇犇拉住了白莲,苦笑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他就这么个人,你别生气了,这你要是生气,你都能被他活活的气死的。”
白莲跺脚道:“牛哥哥,你看他多坏,你帮我打他呀。”
玉霄学着白莲娇滴滴的声音道:“牛哥哥,你看他多坏,哈哈哈……喂,犇犇,你要是打我,就是重色轻友,你要是重色轻友,你就打吧,打吧。”
牛犇犇这个气,就算要打他,被他这么一说,谁还能再打?玉霄就是这么聪明,提前就把话给你堵死了。
牛犇犇苦笑道:“大哥,大爷,我叫你大爷得了,你就别捉弄我们了,好不好?”
曲仙儿使劲掐了玉霄两把,嗔道:“你怎么这么坏呢?别胡闹啦。”
玉霄嘿嘿笑道:“喂,你俩真没成亲呀?”
牛犇犇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们真的没什么,不信你问小白呀。”
玉霄照着牛犇犇的头就重重敲了一下,骂道:“大笨蛋!为什么不成亲呀?就算不成亲,你也先跟她把生米做成熟饭呀,你以为女人都是看花的呀?女人呀,不玩白不玩,这就叫趁热打铁,生米做熟了饭,女人都是水…杨花的,最爱变心了,等她变了心不就晚了嘛,先做夫妻后成亲嘛,这样,她不就变不了心了嘛,你这么笨,她这么漂亮,我的珍珠果也给了她了,没什么能要挟她的了,她要是嫌你笨,不和你成亲了,那我不是白白的送她青春常驻?你这大傻瓜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