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断地高唱着那些熟悉的革命歌曲,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祝福地话,仿佛是一种对过去,对那些在军队和国家机构工作的岁月的一种告别,更是一种放下,放下已经背负不起的记忆,放下那曾经的荣耀与坚守,只要放下,才能再次寻找到的崭新的未来。
初五,在木州的的北郊,这里是一片高档的别墅群,每幢别墅都有两千个平方米左右,单平方售价达到近六万华夏币,在华夏这价格算得上是真正的豪宅了。一幢外表看起来很复古的别墅里,一名俊俏的青年躺在一张病人床上,脸色雪白如纸,为他的英俊更添三分诡异,这人正是梁山苦寻不着的张基罗。
在他床脚处,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的美女正在怔怔地看着张基罗发着呆,这名女子留着披肩的长发,柳眉凤眼,琼鼻樱口再加上她近一米七的身高和不俗的气质,中和成了一种夺人心魄的美丽,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过之后,恐怕都不会再忘记,但现在从她的眼神之中看不到美丽和妖娆,而是一种大哀的神色,那是一种心痛到极致后的惨白,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名青春靓丽的少女身上,显得极为不配。
“周小姐,你还请节哀,不要太难过了,据那些送他回来的人说,基罗少爷也不是没有机会恢复过来,只是要看一些运气,只要找到一种叫乌木的东西就能行了,那些人说,已经派出很多人手去找了,让我们等候消息就行。”一名穿着长袍的老者低头说道,此人的太阳穴高高隆起,手指短粗有力,一看就是一名掌上功夫不弱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