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翌日,雷声震天。十万余联军尽数赶到虎牢关之下。
吕布站在虎牢关城墙之上,望着城外延绵十数里的联军兵马,脸色沉重。即便虎牢关是天下雄关,易守难攻,但虎牢关关隘之内防守兵马不过三万。联军若是举兵攻打虎牢,吕布也无太多把握能够守住虎牢多久。对于联军而言,攻打虎牢关同样不易。如此,攻守双方都想阵前单挑,先搓搓对方锐气。
“守城何人,可敢与本将一战?”当擂鼓声停下之后,还是联军安奈不住,急于立功的张扬便遣出自己麾下大将,杨丑!
“五原吕布!”吕布望着城楼之下单骑而来的杨丑,平淡的朗声大喝!不仅杨丑,即便远在十里之外的联军也听闻道吕布那震慑人心的吼声。
杨丑被吕布大喝震得不轻,片刻清醒过来之后,心中又是惧怕,又是羞怒,随即哈哈大笑轻蔑道:“吕布?哈哈哈...弑主之辈,认贼作父!不配与本将相斗!”
待杨丑话语落下,吕布脸色巨变,抑制不住的怒气萦绕在吕布脸庞。
“呔那莽夫!”不等吕布搭话,一旁魏续红着脸,一声大喝道:“尔等叛军,忤逆朝廷,两军对垒竟侮辱朝廷大臣,该当死罪。本将今日便收掉尔脑袋!”
魏续吼罢,虎牢关内墙一跃而下,几个跳步直走,平稳落道城内城门口,跨上战马,命人打开城门些许便冲了出去。
吕布见状,眉头微皱,背着张辽道:“文远,掠阵!”
“诺!”
张辽抱拳,沉着领命,随后走下城墙,领着数十骑兵涌出城去。
“敌将何人?”
“怕死乎?要战便战!”魏续轻蔑一喝,双腿一紧,脸色狠厉着纵马朝杨丑奔了过去。
杨丑也非惧怕之辈,策马迎上:“哼!无知鼠辈,本将成全尔作死!”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在显得些许安静的战场之中听得些许刺耳,眨眼之间,二人长刀已碰撞在一起。“砰!”不分胜负,二人错马而过。似乎有默契一般,错马数丈过后的二人猛拉马缰,原地调转马头。
“武艺不耐!本将乃吕候帐下都尉魏续!”魏续调转马头之后郑重些许的望向杨丑,喝道:“敌将通名,本将让汝死得值得。”
“呵呵,笑话!汝是本将敌手?”杨丑冷哼,不屑道:“吾乃上党太守麾下徐州杨丑!”
“哼!杀!”魏续闻言,同样不屑瞧了眼杨丑,怒喝喊杀,再次朝杨丑冲杀过去。而此时杨丑心中已有些许胆怯暗讨:不论武艺,此人力气比自己大不少。杨丑想着,同样策马迎上,随时准备反身退去。
试探过后的魏续怎会给杨丑逃跑的机会?再次撞到一起之时,魏续一个斜身,掉在马背之上,自下而上,朝杨丑刺去。杨丑见状,大惊。慌乱之下,杨丑猛勒马缰,提马而起,将长刀横在身前,企图逼迫魏续退去。但并州铁骑出身的魏续怎会如此简单?
魏续见状,变刺为撩,错开挡在杨丑身前的长刀,在杨
丑惊愕的眼神之下,从杨丑左侧腹部一刀拉至背颈。“啊...”一声惨叫,杨丑应声坠下马来。
“叛将死来!”魏续更是不给重伤的杨丑丝毫机会,勒马转身,勒起马缰。
“嘶...”战马狂嘶,抬起前腿,朝着躺在战场之上的杨丑狠狠踩下。杨丑此时已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战马前蹄踏到自己胸前。
“砰!”“呃...”顷刻间,杨丑双眼猛瞪,鲜血从口鼻中涌出。
魏续借势下沉,一刀剁下杨丑人头,穿在刀剑之上,举过头顶,朝着联军方向,怒声大喝:“哈哈哈...叛将伏首,还有谁来受死!”
“报!杨丑将军被斩于阵前!”
“嗯?!”张杨闻言,脸色瞬变。自己麾下猛将本就只有两三人,本想杨丑能够立功而归,不想一炷香时间未到已有去无回。
袁绍倒是显得淡定不少,似乎损失的并非自己一般,镇定道:“各位将军,虎牢关易守难攻,若是斗将能够挫董贼兵马锐气,再行攻城,吾等更有把握攻下虎牢才是。不知各位将军可有猛将与董卓贼军斗上一斗?”
“吾有猛将太史慈太史子义!”袁绍话语落下,孔融思讨片刻自荐。
“哦?!”袁绍眼色一扬,显得大喜道:“能得文举公称赞,定然不凡,速速请来!”
“末将拜见盟主,各位将军!”
一众太守刺史望着身形魁梧,脸庞俊朗的太史慈,皆是啧啧称赞。如此郎才,轻文重武,可惜了。尤其是一直未曾说话的刘备,见得太史慈模样,眼神欢喜不已,两眼放光的一直盯着太史慈。
袁绍羡慕的瞧了眼孔融,对太史慈道:“子义将军,可敢与敌军一战?”
“有何不敢?”太史慈些许张狂道:“贼军怎能与吾等正义联军对抗?”
“哈哈哈...子义将军所言极是!”曹操见状,对太史慈极为赞赏道:“来人,上酒!”
曹操端过酒盏道:“操为子义将军践行!”太史慈接过酒盏,放到身旁凭几之上大笑道:“哈哈...谢过将军!待末将斩下贼军首级再庆贺如何?”
“哈哈哈...好!好!好!”曹操见太史慈如此豪气,连连叫好。
刘备见得太史慈如此,心中更是喜欢不已,眼珠微转片刻之后,起身对太史慈作揖道:“备不才,愿领麾下二将,为子义将军掠阵。”
太史慈见得刘备如此,心中些许不爽,此人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