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平并没有对令狐氏做什么,在令狐家的宅院之待了半日,也没有用膳,和善的带着麾下的侍卫离开了令狐家的宅邸。
别说百姓,即便是不少观望的世家,都莫名其妙。难道镇国公一改昔日的霸道,打算与世家和好?越是如此想来,世家众人越是觉得如此,毕竟如今天下局势已明,项敖想要逐鹿天下,必须得到大多世家支持才是。
离开令狐氏之后,项平带着为数不多的侍卫,逐一走访将军府经过筛选的世家。而项平的名声,也在此期间飞快的传扬道并州、幽州各地。即便幽、并两州之外的其他势力也有耳闻。
有说项平乃是天神下凡,武力胜过昔日的镇国公;也有说项平智慧不凡,在并州舌战无数世家,让世家臣服。
虽然有过分夸大的嫌疑,但是项平的种种表现,却让战士与项敖没有冲突的曹操、刘备二人担忧不已。一个项敖极难对付了,若是其子如同传言一般,那项敖的势力救更加坚固。各路诸侯的反应并不能影响到并州各项事务。即便是与项敖酣战的袁绍,此时也没有心情去较自己儿子与项敖儿子的优劣。
不同于项敖与袁绍在北线无尽的僵持,魏郡之内的张燕军与管亥军却打得如火如荼,让周边诸侯看着都眉头直跳。
当日田丰秘密会见黑山黄巾和青州黄巾的首领之事,不知被谁知晓,传扬了出来。而传扬之后,袁绍也将重心原本北方的兵力,稍作调整,在南线也布下了重兵,似乎在防范传言可能属实。
而在袁绍将部分兵力转向南方之后,魏郡之的张燕与管亥却大打出手,双方在魏郡邺县(今河南安阳市北)和魏县(今河北省南端,冀豫交界处)之间,你来我往,各有得失。
“既然要与管亥决战,为何将军似乎是在佯攻?”
于毒确实没有看明白张燕的兵法,好之下询问张燕。张燕闻言,不着痕迹,尴尬的搓了搓鼻头,回答道:“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此时看似佯攻,却是在让管亥疲于应对,漏出破绽。”
“再说,本将制造的佯攻,却是实打实的大军。只要管亥稍有疏忽,漏出破绽,本将便可转虚为实,顷刻间,将管亥打得屁股尿流。”
于毒闻言,面色恍然不已,更是双眼冒着星星,崇拜的看向张燕赞叹道:“将军智谋超群,用兵更是犹如神降。末将佩服!”
“咳咳咳...”张燕搓了搓下巴,嘴角微微颤抖的接过话道:“不过小伎俩罢了,能不能让管亥套都还不一定,切莫高兴太早。”
于毒丝毫没有看出张燕的不自然,一脸正经的盯着舆图良久后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将军近日皆是佯攻,但是管亥不知是已经看穿,还是并么有打算与将军决战,似乎同样也是在以虚打佯,一直都在试探。”
张燕一愣,没想到平时看着愚钝的于毒,近日的眼光竟然如此毒辣,看出了之关键。随后张燕微微苦笑,还好于毒不是善谋之人,不然恐怕已经看出了自己与管亥不过是在演戏。
“将军,既然管亥同样在装腔作势,吾黑山军完全可以出其不意,局部变虚为实,打管亥一个措手不及,定能立下功!”于毒仍旧不明所以,甚至有些兴奋对张燕谏言。
张燕闻言,神色略显慌乱,这如何使得!
“不可!”张燕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笃定的说道:“阿毒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是管亥已经看出了本将的计量,难道没有后手,防备本将随时可能转变的虚实?魏郡多平原,于地理来讲,并不适合用险计。再加黑山军和百姓及青州的黄巾和百姓,将近两百万之数聚集在魏郡之,若是茫然爆发决战,即便是胜,恐怕整个魏郡也会被毁得满目疮痍。”
于毒闻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末将愚钝,还是将军考虑周全!”
张燕闻言,暗自松了一口,便不再理会,留下一句巡查军营之后,便离开了营帐。似乎害怕于毒突的想起,又想献计策。见张燕离去,于毒也么有再多想,便赶往前线,似乎打算听从张燕的计策,在前线寻找管亥可能漏出的破绽。
相张燕,管亥要轻松不少。青州黄巾之将领本不多,在加管亥在青州黄巾之的威望几乎达到了顶峰,没有人会质疑管亥的决定。
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张燕与管亥打得风生水起。至于粮草,肯定是有要求二人配合的田丰提供。河内的土地本肥沃,粮草富足,再加并州的支持,让几万大军演演戏还是能够支撑的。况且在田丰等人看来,魏郡之的百余万百姓和十数万大军迟早会变成并州的又以精锐大军,不该并州养,该谁养。
涿郡与河间国交界的易县附近,项敖此时领着三万精锐,陈兵在易县以北的马水北岸,与南安的袁绍大军相持不下。
“和,此计是不是太过狠毒,有伤天和?”
项敖眉头紧蹙,对于贾诩方才献的计策有些犹豫不定。
“主公仁德,诩身为佩服。”贾诩面色凝重,对着项敖作揖再道:“可是主公可有想过,若不如此消耗袁绍,让袁绍设法动用世家力量,待日后主公夺下冀州,如何处理冀州繁多的世家?难道全部斩杀?或者是留下来随时防备着?”
“冀州人口众多,又多粮仓,战争潜力在普天十三州之可谓数一数二。”贾诩不等项敖回答继续说道:“而冀州的世家会在袁绍还能坚持的时候将自家经营多年的武力派往前线?主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