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我的系统有块田>0149 我上头有人

工人陆续赶到工地。

李明堂带几个人去蔬菜大棚栽种蔬菜;曾祥元带几个人去种草菇,旷德寿还是带人上山采伐直径6~10厘米粗的杂木棒或技干,锯成50~60厘米长的木棒,来培养菌材。

旷德军打通了杜谷生电话:“杜支书,今日有人来维修那几个破洞么?”

半响,传来杜谷生沙哑的声音:“小旷呀,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小旷呀,我求你一件事,可以么?”

旷德军说:“什么事?”

“昨晚是春华两个混蛋做得不对,你可不可以放他们一码,派出所人员若征询你意见,你能否看在同是本村人面上,不追究他们责任?”杜谷生昨晚跟到了派出所,旁敲侧击了解到,谢春华两人损坏财物,剪坏人家铁丝网行为,入园偷窃等等,至多拘留十五天,罚款处理;但其投毒包子毒馒头行为,己构成投毒罪,情况属实的话至少要判三到五年。

关十天半个月,或许没事,若是达到判刑三五年的话,两人肯定会把他供出来,因为所有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这些事旷德军心知肚明,他冷冷地回道:“我有什么权利,我一个种田的农民,派出所怎么处理怎么会征求我的意见。无缘无故往我养殖场投毒,换作是你杜支书,恐怕也没有那么好的气量吧。”

旷德军让李健用手机打开录音功能。

“叫他们两个给你赔礼道歉,另外补偿一点钱给你行不行?”杜谷生说话的语调开始火药味十足。

“杜支书,认为赔偿多少合适?”

“五千,不,一万,行不?”

旷德军冷笑着说:“我好像不是少你一万八千块钱的人,关键不是钱的问题。”

杜谷生忍住性子说:“你到底想怎样?”

旷德军脸上一寒,应道:“不是我想怎样的问题,是你杜支书想怎样的问题。”

杜谷生见他如此说,终于忍不住撕开了脸皮,狠声说:“在前进村几十年没有人能够板倒我,跟我斗,有你后悔的一天。”

旷德军反问道:“你是阎王,但我不是小鬼,我堂堂正正挣钱你又能奈我何。”

杜谷生冷声道:“年轻人,你还是大嫩了。前进村旷、谢、杜、孙四大姓,为甚么村委权利始终在我杜姓人手里,你们旷姓人争了几十年都捞不到手。”

旷德军好奇问:“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杜姓人比旷姓人聪明,不至于吧,我看杜姓人有时也很蠢的。”

杜谷生带着教训的口吻说:“年轻人,听过这句话没有:朝里有人好做官。在县委那一摊的有你们旷姓人么?没有。莫说县委,连乡委都没有一个,连旷姓亲戚都没有一个。想跟我竞争村委领导权,你说可能么?”

旷德军正义凛然他说:“我相信乡纪委的公正执法,你老杜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贪赃枉法,总会受到惩处的。不,你已经遭到了惩处,你现在都已经不是村支书,还得瑟什么?”

“我只是暂时地停职,几天而已,三天后选举,你看到时候又会是谁。我县委表哥已经明确告诉我,这只是走走过场,堵堵村民之口罢了。你以为真能把我撸下来。”杜谷生倨傲地反问。

旷德军诚实地说:“我只是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前进村谁当老大关我鸟事,只要不侵害我的利益就行了。”

杜谷生叹息道:“年轻人真是不懂人情世故,别的村民想巴结我,还不给他机会。看你机灵,几次想拉拢你,想不到你还不识抬举。”

旷德军听了直发笑:“老杜呀老杜,你在前进村飞扬跋扈的好时光应该是一去不复还了。”

他不愿跟他废话,我还有大把事要做呢。跟你这闲得蛋疼的村支书还真是不能比。

他转身告诉旷德富:“后面山脊上铁丝网被谢春华、杜谷荣剪了几个大洞,在杜谷生没派人来更换前,先用几块活动铁丝网去绑一下。”

路过村委大楼,果然看见公告栏里贴着一张告示:前进村村委领导选举在10月28号举行,望各位村民到场涌跃投票!

意外地在邱冬亮脐橙地,碰见了四叔两父子,另外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孙少春的儿子,初中毕业他爹不让他跟我去学徒。”旷德东跟堂哥解释说。

旷德军在港东打工的时侯,曾跟孙少春夫妇在一栋楼里一起租房住。个子瘦小,精神特好,每天约老乡打牌赌钱,一年到头不进工厂,不入工地,都是在牌桌上厮混。

孙少春老婆在制衣厂当个车工,每月工资有一千多元。儿子丢在老家给父母带,听说一年到头没有一分钱寄回家。

“你爸妈呢?”旷德军问少年。少年叫孙朋辉,低着头不敢看人眼晴。

“我爸在村里,天天吃完饭就找人打牌,我妈在县城楂林工业园一个制衣厂打工。”孙朋辉低声说。

附近几年,粤都县楂林工业园雨后春笋般冒出许多的工厂,很多在港东工厂的本地人都就近在工业园找个事做。虽然工资少点,但离家近,可以关顾家中老小。

“四叔,你送德东去么?”旷德军问坐在驾驶座上的旷修林。

“顺路送他进县城,今天我回林场去。军呀,德东这件事,你多操心一下。”旷修林客气地说。

“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脐橙树下的邱冬亮看见旷德军,兴奋地挥手示意让他停一下。

几分钟后,邱冬亮摘了两个胶袋的脐橙果,兴冲冲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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