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éng_hàn_yào?”听到白玉堂这样说,包拯的脸上突然掠过一抹忧色,“你的意思是,和尚们会给他们姐弟下药?”
“那还用说吗?包大哥,你真笨!”白玉堂气鼓鼓地瞪了包拯一眼,急道,“我刚才就是看出那个胖和尚脸上神色不对才会去抢他的食盒。那食盒里面放着素鸡素鱼,还有一壶素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méng_hàn_yào就下在那壶酒里面。”
“你能确定吗?”包拯脸色微沉,追问道。
“当然!”白玉堂忍不住抬高了声音,“我跟展昭打斗的时候一直留心那个胖和尚的表情,他一直盯着那个食盒,紧张的不得了。就算这些和尚再抠门,也不会对一壶素酒如此看重,我当时就笃定那酒里一定有问题。可惜展昭那个笨蛋,还没等我提醒他,就出言不逊,气得我——”
说到这里,白玉堂再次想起了当时气闷的感觉,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这么说来,那对姐弟此时岂不是已经把酒喝下去了?”包拯本来还很淡定,可是一想到那个身段婀娜,弱柳扶风的姑娘此时怕是已经喝了下药的素酒,不省人事地躺在房间里,心中便忍不住着急起来。
“可不是吗!”白玉堂恨恨地道,“所以我说,有些人就是笨死的!”
“臭小子!那你还等什么?!”白玉堂话音未落,包拯怕了一把桌子就站了起来,力道之大,差点把那张破桌子拍散。
“包大哥?”白玉堂疑惑地挑眉,“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救人要紧,能不激动吗?”
包拯迈步就要出门,白玉堂急忙把他拦住,“等等!”
“等什么?再等就来不及了!”
“包大哥,稍安勿躁。”白玉堂无奈地拯的衣袖,压低声音道,“现在天刚刚擦黑,贼和尚就算是想动手也肯定会拖到夜静更深的。我们现在过去不好隐藏行踪,还是再等一个时辰之后,我带你一起去他们的房间里救人。”
“可是——”包拯知道白玉堂说的有道理,可是一想起那个姑娘,他就沉不住气,“可是那位姑娘如此危险,我怎么坐得住啊?小白,你难道不知道,对女子来说,名节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万一我们去晚了一步,那姑娘稍有差池,我,我——”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包拯团团转的模样,良久才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包大哥,你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大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