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国早已经准备好了迎战,尽管早已经准备好了,但待到短兵相接,言帝封来势汹汹,波谲云诡,还是将他们吓了一跳,不过是一个回合罢了,他们已经节节败退,看到这里,有大臣立即以头抢地。
“微臣恳请陛下,千万不要战斗了,现如今,已经生灵涂炭,未来就更加是苦不堪言了,还请陛下三思而后行啊。”一个老大臣这样说,其余的大臣们也都统一了发言权。
“是啊,我白慎国毕竟小国寡民,哪里受得了这个,一旦战败以后,会面对什么,真的是不可想象啊,还请皇上莫要冲动啊。”
“你们以为,朕就想要打仗不成?”白泽气恼的看向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很显然,这两人不明真相。
穷兵黩武也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更谈不上是他的想法,但现在呢,言帝封已经打过来了,面对包抄与攻击,白泽只能迎战。
至于言帝封,的确是为浅桑声讨正义,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那错误也不是自己酿成的啊。
现在,他也绞尽脑汁的想过了,但却想不到一个办法能敉平眼前的战乱,一切都一触即发,作为君王,他是如此的身不由己。
未来还会发生什么,他是不敢去想象了,他们这是大兴问罪之师啊,除了打斗,他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办法。大臣们逼迫他,他知道,即便是有朝一日自己投降了,未必,他们就会饶恕他。
现在,他的内心无比芜杂,那种暓乱并非是他们能想象的,而他们呢,却还以为,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他白泽手中握着呢。
事实并非如此。
白泽长叹一声,挥手,示意屋子里的几个人离开。
现在,他在想用什么办法,将战斗的苦果与伤亡降低,降低到最小化。他的脑子里有很多致密的联想,但却并不能付诸行动,闪闪烁烁明明灭灭的念头,好像火种一样。
至于言帝封的军队,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将他们白慎国给毁灭了,除了,将免战牌挂出来,别无第二种办法。
太后娘娘想不到,事情会如此这般的愈演愈烈,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举国动用刀兵,将他们准备斩尽杀绝,此事,听上去简直好似天方夜谭一般,但说起来,却是真实可信的。
她现在也充满了焦虑,要是她说出口,那孩子是假的,至于浅桑,自己也仅仅是放走不至于弄死,那么言帝封会相信吗?
白泽坐困愁城,现在,他简直度日如年,作为君王,他的一举一动,简直牵一发而动全身,未来的一切,全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他需要调整好一切,应对这些突发的变故,他必须有一种作为,现在就朝廷来说,大家宁肯投降,做俘虏,也不想要杀死血流成河。
所以,他是非常矛盾的。
这片刻,太后娘娘走了进来,细碎的步履,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母后站在他的面前,看到他这愁眉苦脸的模样,张张口,嗫嚅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良久却还是沉默了。
太后娘娘目光好像没有焦点,但却分明落在了他的面上,似乎在观察他一样。
“母后。”他后知后觉,发现屋子里有人,蓦然抬头一看,太后娘娘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到屋子了,母后点点头,目光平静的好像春水一般的。
“母后想,还是投降吧,那事情是母后做的,母后一力承当。”朝廷里,对太后娘娘已经颇有微辞了,她现在,早已经想好了最差的结果。
无非是,自己将自己送出去罢了。至于言帝封会将自己怎么样,那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母后!”白泽诧然,“您说什么呢,怎么能自投罗网呢,再说了,就算是将您送出去了,事情未必就妥当了,您不要这样。”
“但你也知道,他不是为了我们国家,而仅仅是为了一个女孩子罢了。”母后幽幽长叹,寂寥的目光闪烁过一抹光火。“好了,邦国殄瘁,母后也后悔不迭,但母后能怎么样呢?除了这样做,母后别无第二条路能选择。”
“母后!”白泽激动的站起身来。
“没事的,皇儿。”母后面上挂着一抹沉痛的微笑,虽然说没事,但白泽知道,事情还非常棘手呢。
“您不能去,儿臣想想办法。”白泽说,其实,要是有办法,白泽早已经想到了,现在的白色,早已智尽能索了,办法是绝对想不到的,看着他们大厦将倾,这也不是他能做的。
无奈之下,白泽只能先安抚母后,让母后稍安勿躁了。
母后哭的成了泪人儿,却只能退下了。
这边厢,白浅终于到养心殿了,从言灵国回来,白浅简直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很多事情都漠不关心,现下,战火燃烧起来,终于白浅坐不住了。
他需要和哥哥共同应对就将发生的一切,思及此,她立即到养心殿去了,白泽木呆呆的坐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皇兄。”连她进来的脚步声,哥哥都未能听到,这么一叫,打破了哥哥凝神的僵局,“你来了。”白泽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让她坐下说话。
“嗯。”白浅点点头。
“皇兄,您不要愁眉苦脸的,现在,还有一种办法的,臣妹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向来,白浅都沉默是金,但更多的是一鸣惊人的时候,在很多时间里,事情的峰回路转,这里面的主要因素都是因为白浅。
白浅很聪明,白浅很伟大。
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