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来到崇政殿,太宗见三人很意外“怎么你们三个人一同前来?是否有何要事?”
“启禀父皇,儿臣有本,请父皇过目”元僖呈上折子
太宗看过折子,脸上有些不快“怎么这么多官员?”
“启禀父皇,儿臣已收集了相关证据”元僖说道
“陛下,此刻正是整顿吏治之时”德芳说道“陛下仁慈,宽待臣下,但仍有不念皇恩之人,在外假借陛下恩宠行不法之事,更有损陛下威严,臣认为,应当重惩。”
“陛下,臣亦赞同王爷之言”赵普也进言道“朝廷法纪不可破,吏治之重对我大宋更甚”
太宗想了想“那证据何在?”
元僖呈上证据物件,太宗看后大怒“可恶!竟然结党营私,私会论政!”
“陛下,为今之计,是要打破其党,使其人员不复相见才是”赵普道
“父皇,儿臣认为,这些人理应重判!”元僖道
德芳也进言“陛下,臣认为还要查实其举荐之人是否真才实学,凡充数者,应当革职查办”
太宗皱着眉头考虑很久说道“就这么办吧,即刻下旨,审讯赵昌言、翟马周等人。”
大理寺审理赵昌言、翟马周一伙,案件很快出了结果,赵昌言、翟马周等人均招供罪行,太宗下旨,将翟马周流海岛,赵昌言罢为崇信节度行军司马,陈象舆为复州团练副使,董俨为海州团练副使,胡旦为坊州团练副使,梁颗为虢州司马参军。
同年,为了改革吏治,太宗以右谏议大夫樊知古为河北东、西路都转运使,职掌各路财赋,审理帐目,检查储积,满足朝廷及地方需要,监察各州官吏,并及时将官吏违法、民生疾苦等情况上报朝廷。
南清宫中,德芳与元僖饮茶交谈着
“王兄,此次虽然没有铲除这些人,不过能够降职也算对其他官员的一种警示了”元僖说道
德芳点点头“说得对,吏治一直是朝廷最为重视之事,虽不断整治,但仍有冥顽之人以身试法”德芳看看元僖“不过元僖你乃正直之人,任开封尹以来,查出诸多弊案,惩治恶徒,本王佩服之至”
“谢谢王兄”元僖拱手道“这是小弟应尽之责,但和王兄相比还差得远呢。”
“只是”德芳叹口气“若是能早些发现,李丞相也就不至被罢相了”
“哎!”元僖捶了一下石桌“可恶那胡旦、翟颖(即:翟马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德芳摇摇头“不过,如今赵丞相复位,吕丞相为中书侍郎兼户部尚书,并同平章事,他二人均才干出众,相信会令朝野有一番新的面貌。”
元僖点点头“希望官吏都能从此清廉”
德芳笑笑“希望归希望,不过难如登天,只要不出大事情,已经算很好了”
这时惟铃跑了过来,看到元僖在座,上前行礼“铃儿参见许王叔”
元僖转头一看“这不是我们的小公主铃儿吗?来,让王叔抱抱”
惟铃跑过去,元僖抱着惟铃说道“王兄好福气,有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识礼的女儿”
德芳笑笑“淘得很呢,就像你嫂嫂一样,不光喜文,还爱武”
“是吗?”元僖摸摸惟铃的头“好啊,没准以后还是个巾帼英雄呢”
“谢谢王叔”惟铃笑着
德芳笑道“那王兄日后的驸马可就不好过了”
“王兄所言正是,哈哈”元僖也大笑道
六月,右领军卫大将军陈廷山受知州石熙古诬陷纵容下属焚烧民家,朝廷下诏诛杀下属,陈廷山调职,陈廷山满心怨恨,策划谋反,使亲信带信入契丹相约里应外合侵宋,亲信将此事上报,陈廷山下属自杀,朝廷将其绑缚入京,陈廷山承认通敌卖国,太宗大怒,下旨将陈廷山磔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