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得了就不要在这里口出狂言!”姓李的长笑一声,便没再搭理秦一阳他们。
因为对于这个结果他很满意,秦一阳他们只是侥幸救出了公主而已,并没有杀死那花妖老祖,这让青云门不是太丢面子。
“这家伙是啥啊,干嘛非要挤兑我们?”待姓李的走远,司马财凑过来蹙眉说到,司马财对姓李的没啥好感,原因只有一个,居然长的比他帅。
“他应该是把秦一阳当成他的情敌了,谁让嫣儿公主刚刚上銮驾的时候还对秦一阳回眸一笑呢!”董倩儿背手笑到,在秦一阳和司马财面前踱步,“他叫李名冲,禹国宰辅李德仙的儿子,同时也是青云门的内门弟子,一直对嫣儿公主是爱慕三分!要知道,青云门的内门弟子,连国主都要敬他三分,所以啊,秦一阳,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
“嗯?”秦一阳皱眉,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搞的跟他想和嫣儿公主怎么样似的。
这时,四周之人陆续跪下,除了青云门的人。
原来是国主出了銮驾,禹国国主唐天府,看上去年事已高,但威严不减,一身金色龙袍,外加龙冠虎靴,显得是格外的精神。
阔脸龙眉,大耳墨须,一双龙目深邃有神。
他手捧一件白色甲衣,脸上满是笑意。
嫣儿公主紧随其后,显然两人已在銮驾中叙谈了一番。
“你便是秦一阳?”唐天府下了銮驾,直接迈步到秦一阳跟前,慈祥的笑着。
“回国主,学生正是!”秦一阳单膝跪地,拱手应答。
“公主已向朕禀明了一切,若非是你,她根本无法逃出魔掌!朕很欣慰,此为天蚕甲衣,朕现在将其赐予你,另有金银封赏,回头会送到水府!”唐天府将那件白色甲衣递到了秦一阳手中。
这话一出,四周的禹国百官以及数十位邻国将军都是纷纷侧目,看向秦一阳这一边。
先前他们都和青云门弟子一样,不相信是一个炼体期修炼尚未完成的学府学子救了禹国公主。
但禹国国主这么说,那就说明这事是真的。
这小子小小年纪就能击退花妖老祖,确实了得,毕竟青云门云霄分舵的舵主都被那老妖击退了。
尤其是禹国百官,都是小声议论着,英雄出少年啊!毕竟他们打心里也是很想看到,禹国能够振兴,这样他们在这神州之上也能好混点,不是吗?
于是很多人都是默默记住了秦一阳这个名字,因为他们知道,得国主亲身赏赐了,这小子的前途也就一片光明了。
“唐国主,这样恐怕不太公平吧,若非我青云门云霄分舵的仙徒将那花妖老祖打成重伤,这群毛还没长齐的学子能救出贵国公主吗?”青云门弟子立马站出来反对。
天蚕甲衣在青云门之中并不算是太好的东西,他们之所以较真,就是因为唐天府此举便是告知世人,公主是水府的人救出来的,那青云门颜面何存?
要是青云门未曾遭遇那老妖倒还好说,可是青云门弟子被老妖逼退了,水府的学子随后捡了便宜,那世人岂不会说仙门弟子无能?
“各位仙友言之有理,但公主是他们带回来的,若是不加以封赏,岂不失了皇威?!至于仙门相助,小国感激不尽,会有贡品奉上!”唐天府不敢得罪青云门的人,但还是昂首笑答。
在他心中,他还是偏袒自己的子民的,尤其是听嫣儿公主说了,秦一阳入学府才一年光景,就已是通天境的修为,如此良才他是倍感珍惜。
禹国积弱,唐天府对每一个禹国良才都是加以厚待,尽管很多人受了恩惠、进了仙门之后就不再回到这样的小国,但他还是坚持这么做,就是希望有那么一两个人念及故土之情,能够回来振兴禹国。
“不必了,区区小事,何须酬劳!日后有事相求,请不要再弄一些阿猫阿狗的过来搅和,搞的还跟我们青云门摆不平一样!”青云门弟子气鼓鼓的跑了。
一时间是剑气纵横,他们都是御剑而走,有几人赌气,还故意从唐天府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还有人是从秦一阳头顶上呼啸而过,显然是对他抢了头功很不爽。
“他们斩妖有功,但功劳却被人抢了,心里难免不舒服,有冒失之处,还请唐国主不要介意!”只有李名冲和他的党羽们没走,李名冲迈步来到唐天府跟前,拱手笑到。
“这个朕能理解!”唐天府竟是对李名冲拱手还礼。
这让四周的禹国百官都是面色黯淡,小国之君在仙门面前果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但秦一阳却是对这位国君暗暗敬佩起来,他不认为这是软骨头,如果唐天府是软骨头的话,那他就不可能把天蚕甲衣给他了,而是双手奉给青云门的人。
自古都有君命天授之说,也就是说皇帝是至高无上了,因此自古以来,君王多傲娇,根本受不了任何屈辱,但面对青云门弟子的挑衅,他却忍住了。
正所谓君王一怒,万千白骨,唐天府大可以不忍,了不起受苦受难的便是禹国子民,没有了青云门的庇护,禹国必定会成为万妖的猎场,但他仍旧可以坐稳自己的王位,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可他忍了,足见他是真心爱护禹国子民。
“公主身中花毒,名冲想为公主炼制一颗解毒丹,还请公主恩准!”李名冲再拱手,英俊潇洒之气,令唐天府身后的婢女丫鬟们都是各种花痴脸。
“我说过了,秦一阳已经为本公主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