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窈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木子,希望一会儿这个木子手下留情,不要让她死的太惨就好啊。
“我不该不听命令,擅自闯入别墅的禁区。”这是她认识到的错误,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错误。
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不说,还连累木子也受了伤。
“嗯,这是一个很多事的错误。”木子点头,错误还算认识的比较深了,她认错的样子确实比平时的样子好多了。
“还有呢?”
方舒窈看着木子那一双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很多事的错误?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嗯……”
还有什么,她就是犯了这一个错误好吧?
“你好好想一想。”木子走到一旁,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很精致,递给方舒窈,“这个每天吃上一粒,你腿上的伤会好得快。”
方舒窈半信半疑的接过瓶子,说了声谢谢,把瓶子放在一边,突然想起木子的身上还有伤,抬头看向他伤口的地方,还没有处理。
“你的伤口,快去处理一下吧。”方舒窈眼神担忧的说道。
木子的眼睛轻轻地瞥了一眼伤口,这不是刚才打狼的时候伤的,而是那次中枪的时候伤到的。
“算了,不去了。”木子很随意的耸了耸肩,靠在一边,像是一个痞子一样,哪里还有刚才打狼时候的狠厉?
方舒窈一愣,不去了?“为什么?”
“医生已经走了啊。”这个理由多简单,“我不会自己上药。”
不会上药?
方舒窈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你好歹是个总裁,而且拥有那么厉害的功夫,连最基本的包扎都不会?”怎么看这个木子都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人吧,能量额最简单的包扎都不会?
方舒窈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来着?
“不会。”
方舒窈很认真的盯着木子的眼睛看了两秒,确定这个木子真的没有说谎之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坐到这里,我给你包扎。”
“你会?”木子表示很怀疑。
方舒窈呵呵一笑,“会一点点。”
她在岛上的时候,基本的包扎大力都交给她了。包扎这些伤口的话,还不成问题。
木子坐在床上,方舒窈弯腰拿起床头柜下面的医药箱,把需要的东西都拿出来之后,用眼神示意木子,“脱衣服啊。”
木子的眉角弯了弯,似是笑了。他也不犹豫也不害羞,直接解开扣子,干脆利落的把整个上衣都脱掉。
“谁让你脱得这么干净?”方舒窈闭着眼睛,把脑袋瞥向一边。
木子看着方舒窈害羞的样子,眉角的弯度更深了,“你快点,我的伤口都要风干了。”
木子一催促,方舒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硬着头皮转过头来,看着木子的伤口,疑问,“你这不是刚才被咬过的新伤?”
“谁告诉你是新伤了?”
在方舒窈转过头的时候,木子已经隐去了眼角的笑意,换上了平时的冰冷样子。
“我问你的时候你说……”反驳到一半,方舒窈闭上了嘴。因为她仔细想了想,木子确实是没有说是新伤。
是她以为的是新伤!
方舒窈显的剪掉,之后拿起镊子夹起一块棉花,沾上消毒水之后给木子的伤口周围擦拭着,血流了很多,把他周围皮肤的血迹擦掉,
“疼的话就说一声。”其实她也只是光理论来着,这实践还是第一次,所以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动作也会格外的小心。
木子淡淡的嗯了一声,眼眸就落在方舒窈认真擦药的模样,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生怕手劲一下子大了弄疼了他。
明明受伤的是他,可是方舒窈好像比他还紧张。
木子现在很庆幸让方舒窈上药,要不怎么会看到方舒窈这么认真,小心翼翼的样子呢?
其实他刚才是故意说自己不会上药的,他身为r的总裁,道上的第一杀手,每天生活在枪林弹雨之中,基本的外科他都会,更何况这小小的包扎伤口?
他刚才说自己不会包扎,就是想看看方舒窈是什么反应。
“我要给你上药了,你小心点。”方舒窈举着那沾着消毒水的镊子,嘱咐着木子。
明明受伤的人是木子好吧,为什么她好像比木子还紧张?
为了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道,方舒窈把自己往木子这边挪了挪,把身体前倾给木子处理伤口。
只是她不知道,这姿势像极了一个女人在*惑男人!
不知道方舒窈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木子很清楚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而胸膛阵阵的温热,是方舒窈呼吸。
这哪里是在治伤?简直是在诱惑嘛!
可怜方舒窈什么都不知道,还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木子说,“你放松一点嘛,别崩得那么紧。”
她医术不精,木子崩这么紧是她弄疼他了吗?
“治你的伤。”木子硬生生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必须要克制住自己,不能给方舒窈留下不好的印象,更加不能让方舒窈对自己有戒心。
方舒窈无缘无故的被凶了一句,心中自然是不满,所以这次下手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力道重了些。
木子哎呦一声,“你要谋杀亲夫啊!”
方舒窈本来心中还有些歉意,听到木子这么一说,她瞪着木子,“我是谋杀,只不过谋杀的不是亲夫。”
该死的,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过脑?这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