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掌上明珠>36.番外四:二哥哥
,傻里傻气的,又带着股莫名的固执劲。

他交代给她的事,从来都一丝不苟地去执行,他几乎没操过多余的心。她当他助教的时候才大二,有时候要统筹大一到大三的事,她毕竟是个小姑娘,有时候会被刁难和欺负,她没跟他诉过苦,也没抱怨过,倒是他偶尔得知会帮她处理一下。

她很喜欢笑,温和而纯善,会悄悄地给他整理办公桌,会在讲台一角放水或者咖啡,有时候他的口袋里会多咖啡方糖和薄荷咀嚼片,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是她做的。

她会在教师节借着同学的名义送礼物给他,他记得是一个很精美的音乐盒,里面的音乐是他不熟悉的,但作曲不错。后来无意听悯之说她舍友好厉害,还会自己做音乐盒,他才微微有些明了什么。

她做得很不明显,但细心点儿,总能发现。

宁宁把手圈在他腰上,像是拥抱了多年来的梦想,那种虚幻的不真实感,让她恍惚。

爱情就像是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她在一瞬间,看到了爱丽丝的仙境。

……

他没有说什么,之后的几天,却若有似无地照顾着她。

吃饭的时候会坐在她的正对面,会夹菜给她吃,只带她一个人去雪场滑雪,他在前面走,偶然回头看她一眼,她都能咧着嘴笑好久。

她记得一个下雪的夜晚,两个人站在雪地里看烟花,风沁冷沁冷的,她缩着脖子,把手紧紧揣在口袋里,仰着头看五颜六色的焰火在夜空里炸裂,天空陡然明亮了,他的面目也清晰了一瞬,他偏过头,扭腰覆身过来亲吻她的唇瓣。

她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手指捏着他的上衣衣摆,攥得手都疼了。

他的面目在烟火的升降里忽明忽暗,她的心跳也忽快忽慢。

朦胧的,美好的,像是初恋一般的悸动感觉。

她从度假别墅里回去的时候问他,“我们是在交往吗?”

他偏头笑了,眉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不然呢,我在耍流氓吗?”

她脸刷地就红了。

那个寒假她的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时而明媚,时而忧愁,有时候半夜醒来会忽然拿起手机,想起庄周梦蝶的典故,忽然有些明了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亲眼看一看他发来的消息,两个人的通话记录,然后才能安然入睡。

那时候她好像见他,从来没有一刻那么盼望开学过,想着第一次见他该说什么,想如果被学校发现了他会不会受影响,想很多,又忧愁又甜蜜。

再开学的时候,陆逸之却辞职了,就像他来这个学校很突然一样,他走得也很突然。

但那一刻她是了然的,这倒是像他做事的风格。

他走的那天,宁宁去送他,沿着梧桐树大道,一直走到锦湖桥,穿过工程学院的大楼,他的车就停在北门那里,他把收纳盒放在副驾驶上,转过身,关了车门,倚靠在车门上,看见她忧愁哀怨的小脸,俯身抱了抱她。

这边没什么人,但依旧还是有零星的学生走过,他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弯着腰把她拢进怀里。

他说他出去走走,过两天要去欧洲,然后转道去冰岛,或者别的地方,总之四处转转。让她好好上课,说会寄明信片给他,还说她毕业的时候,他一定会赶回来的。

她说好,“你不要骗我。”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不忍心破坏这样的氛围。

他便笑了,那笑声一如既往的散漫,带着他独属于他的味道。他的目光却是认真的,“好好上课,等我回来。”

她深深点了点头。

他像一阵风,而她在追逐一阵风,她告诉自己不要太执着,缘来缘去,都是天意。

但是没用,她会很想他,上课的时候会想他站在讲台上的样子,想他笑起来时嘴角上扬的弧度,想他生气时会蹙着眉。

想很多,思念成灾。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给他打电话,人有时候很奇怪,越想念越不敢触碰。

她有想过他为什么离开,悯之说他在给两个人冷静期,但她觉得这是很荒谬的,感情需要加温和保温,还没听说过要降温的。

或者他有罪恶感,她还小,比悯之还要小,比他小了五岁,曾经是他的学生,她心性还不稳,而他已经是个成熟的该谈婚论嫁的男人。

悯之悄悄告诉她,“我二哥哥认真了,所以害怕你只是年轻玩玩而已。”

或者他在逃避。

宁宁总是在周三的下午给他打电话,他有时候会不在服务区,有时候会转留言箱,她会简短地说几句,告诉他自己最近在做什么,他有时候会回她,有时候不会。

她第一次收到她明信片的时候,已经快要夏天了,她已经穿起了裙子,明信片上是冰岛的太阳海盗船,还有哈尔格林姆斯大教堂。

背面是他劲瘦的字:冰天雪地的场景,会容易想起你,想再亲吻你唇瓣。

——你那边应该是夏天了,如果可以,拍一张你的照片给我看吧!我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和悯之在一起,你穿一件水绿色的裙子,头发像海草一样,我说你像海的女儿。

宁宁为此买了十数件新衣服,翻来覆去地倒腾,然后拍照,挑选图片,从上百张照片中,精挑细选了六张发给他。

他回她:“很漂亮。”

也就三个字,她却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整个人都是甜蜜满足的。

悯之去奥地利做交换生的时候,陆逸之绕道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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