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刘家铺,一个叫刘虎的人,他小儿子得了高烧。”
“刘虎?”李白问道,“王四的那个跟班?”
野祜翰点点头,道:“确实经常看见他和奴隶贩子王四在一起。”
“打扰野祜翰大夫了。”李白拱手行礼道,“告辞了。”
野祜翰点点头。
李白走到门口,转过身道:“野祜翰大夫,还记得救人是医者本分这句话吗?是你跟我说的。”
“记得。”
“那您听过中原的一句话,医者父母心吗?”李白问道。
“这世间最难医治的其实是心病。”李白认真道,“想要医治心病,就靠的医者的这颗父母心,其他手段是不管用的。”
野祜翰淡淡地道:“心病难以,仅凭父母心,是无法医治的,必要时,非要采取一些特殊方子才可以。”
“野祜翰大夫这么肯定自己的方子可以医治得了这心病?”
“拭目以待。”野祜翰微笑着道。
“野祜翰大夫真是固执。”李白道,“救人时医者本分,那害人是医者什么?”
“害人也是一种救赎。”野祜翰收起笑容,淡淡地道。
李白沉闷半响,没说话,走出了医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