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手。

沈滕表情颇为郁闷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女生发的呢……”

沈滕为此还兴奋了一夜。

顾咎眼角一抽:“女生?”

薄上远不过就回了两条消息,怎么扯到女生那了?

沈滕说:“电视上不都是那么演的?老公和情人去偷情,要那啥的时候,老公去洗澡了。老公洗澡的时候,老婆给老公疯狂的发消息,问他在哪。老公在浴室里洗澡,没看见,一旁的情人瞧见了,就偷偷用手机回了句,你老公不在什么的。”

顾咎:“……”

说完,沈滕啧了一声,兴致缺缺道:“我还以为是你偷偷的和哪个女生在一块,没想到是隔壁邻居家的叔叔……”

顾咎:“你就不能少看点这种稀奇古怪的电视吗。”

沈滕瞪眼:“很好看的!我跟你说啊,接下来的剧情更有意思……”

沈滕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一边和顾咎朝操场的方向走去。

同一时间。

薄上远一来到操场,操场上的一众高一新生们便就呆住了。

昨天还好好的薄上远,今天脸上竟然突然多出了几道伤口。

在这群高一新生中,其中段纶的表情最为震惊。

段纶卧槽了声,难以置信的盯着薄上远的脸:“竟然有人在我们薄大帅哥如花似玉的脸上留下了伤口!”

薄上远:“……”

段纶夸张道:“天哪,我们的薄大帅哥被毁容了!”

薄上远:“够了。”

段纶这才收敛。

段纶表情恢复正经,挑眉问:“几个人弄的?”

刚才段纶震惊,却不是震惊于薄上远的脸上多出了几道伤口。而是震惊竟然有人能在薄上远的脸上留下伤口。

段纶与薄上远相识多年,自然对薄上远是清楚的不行。

因为‘无父无母’,所以薄上远打起架来,几乎完全不留后手。

初三的时候,有男生因为自己喜欢的女生暗恋薄上远,所以便悄悄地找了班上的同学,在晚自习的时候,将薄上远给堵在了厕所。

本来那男生只是想小小的给薄上远一点教训,让薄上远吃点苦头,可没想到薄上远下手极狠,几乎完全是没准备给他们留活口。

要不是因为后来班主任赶到,几个人差不多就会死在厕所里了。

不过,虽然没死,但也依旧没好到哪去。

一个骨折的骨折,一个鼻青脸肿,还有一个,身上的伤轻一点,只是掉进厕所里罢了。

但是,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几个大男生团团的将薄上远逼在角落,竟没能碰到薄上远分毫。

这事说起来就让人觉得丢脸的不行。

几个打一个都打不过。

那次斗殴的最后结果,校方因为薄上远成绩回回第一,品学兼优,而且那次也是那几个男生挑事,薄上远只是还手罢了,所以就只是让薄上远写了个检讨就没事了。

而那些被薄上远揍进医院的几个男生,却是被狠狠的记了大过,请了家长,还要写三万字检讨。

自从之后,本就十分出名的薄上远变得更加出名。

当然,这件事过后,也没人再敢惹薄上远了。

薄上远淡淡的回:“四个人。”

段纶又问:“城南的?”

薄上远说:“是,也不是。”

段纶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很快,段纶便就懂了。

段纶一下子心神意会。

段纶朝操场上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块的男生们丢去一个眼神,然后说:“从外面找来的人?”

薄上远嗯了一声。

段纶挑眉,来了兴趣:“谁?”

这回薄上远没再回答,因为觉得没必要。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段纶见薄上远又不说话了,嘴里忍不住吐槽了句闷骚,然后扭头,将操场上所有的男生扫了一圈。

接着,段纶便就很快有了答案。

段纶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孟以樊?”

薄上远没说话,神色冷淡。

段纶一贯聪明,即便薄上远一个字不说,也一下子就猜到了原因。

段纶啧了一声,说:“就为了一个夏若瑾,啧啧,竟然就敢来找我们薄大帅哥的麻烦……人家夏若瑾还对他爱搭不理的……”

说完,段纶又问。

段纶问:“那他人呢?又被你‘送’医院去了?”

薄上远简言概之:“拘留所。”

孟以樊这次能找小混混过来找薄上远的麻烦,说明以前也肯定做过这事。

虽然没严重到要判刑的程度,但只要那群小混混们一招,孟以樊少说起码得关个七天十天的,足够让孟以樊吃点苦头了。

段纶听了,为孟以樊连声叹气。

段纶说:“惹谁不好,惹薄上远……”

段纶嘴上虽如此的感叹着,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段纶嗤之以鼻,对孟以樊很是不屑。

要是只是想找薄上远的麻烦,那段纶还敬孟以樊是一条汉子。可是要是是为了一个女生争风吃醋,段纶就瞧不起了。

就为了一个女生做到这种程度,最重要的是人家女生根本就不喜欢他。

段纶无法理解,并觉得孟以樊脑子有毛病。

就在段纶对着薄上远脸上的伤口长须感叹时,不远处,站在女生堆里的夏若瑾盯着薄上远脸上突然多出来的几道伤口,心绪也是一片复杂。

夏若瑾和孟以樊当了三年的初中同学,对孟以樊的秉性再清楚不过。

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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