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没有问出什么,不过已经让人再大刑伺候了。”赵晨生品了口香茗,爽朗的道:“刑具有二十四种之多,我已经让人一遍遍的用,一直用到那刺客开口。”
“你就不怕他死了?”
孙清远一开口,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困惑。
三人静静的对视了好一会,孙清远这才再次开口:“你门不会没有见过受刑仍然不肯服软的硬骨头吧?”
“见过。”两个人纷纷点头。
“见过是见过。”赵晨生在这之后又小声的开口,“可遇见嘴硬不肯说的,如果动刑也许他还会说,可如果不动刑,这家伙真的就永远不会说。在这二者之间,我们觉得动刑比较好一些。”
“说的不错,动刑最起码有让他开口的可能。”柳青云在一旁附和着。
一时间,只有孙清远一副等着看的模样,静静的坐着。
“这刺客我们已经确定是宁夜的人,孙公子也许不知道这宁夜的根本,他们一直是父王在暗中追查的一群人,各个都是高手,也都是硬骨头,一直以来,我们甚至都不曾抓住过活口。”柳青云像是在跟孙清远解释,可这听起来,也更像是再说自己心中的无奈。
一个横行霸道夏国的神秘组织,他的存在不是说对夏国的百姓造成多少恐慌,而是对夏国的官员造成了恐慌,这些年夏国的官员死在这些人手中的有不少。
在柳青云的记忆中,五年前有一段时间,一位大臣刚刚从王宫里出来,在回自己府上的路上被人杀害,而且当时无一人在场,没有人亲眼看见这场血杀,发展那官员死,还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尸体都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朝中官员这些人说杀就杀,如此行为已然是引起了很多的反应,朝中大臣人人自危,弄的满朝文武,对朝中有一定权势的大臣都敬而远之,朝会经常变成一个人的舞台。
那一年柳青云也还小,夏王为了他的安全,甚至不让他出宫。
时隔多年过去,虽然再没有上演过这种让群臣惊惧的事情,可宁夜这个组织,却永远成为了夏王心头的一块肉。
“当年之后我就让人暗中去查,不过父王担心我的安全,不准我随便去查这些事情。可我还是暗中查了,只是一直没有多少头绪。”柳青云有些失落的说道。
那深情落入了孙清远的眼中,看起来已经不仅仅是失落那么简单,他甚至觉得,这柳青云都已经没了信心,再这么下去,某一天里,如何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王呢。
“也许这次,我可以帮你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孙清远有点想给自己两巴掌的冲动,明明在刚才还想着跟这两位大人保持一定距离的。
但紧接着的一幕,却是让孙清远觉得这一次绝对是躲不掉了。
赵晨生跟柳青云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我们来找你,就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人开口的。”
毕竟相处的时间久了,二人也都知道孙清远的手中有那么点私货,看待事情也许有别出心裁的办法。
看着二人一脸期待的目光,孙清远无奈的笑了笑,对两个家伙,有些时候还真是离不开,再怎么说,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两个人也算是最好的朋友了。
虽然二人办私事来总是不靠谱,可二人到底有权利,身份背景在那里摆着,有些事还是要用到这些人。
想了想之后,孙清远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既然如此,我去跟两位娘子交代一声,完了之后我们就去大牢,跟那刺客,我这里也想出点私愤,你们不介意吧?”
自己虽然说在城门口骗了他,可那刺客没有进门就杀了狗儿,进门之后更是一顿乱砸,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是不久前才花钱买下摆放好的,让他那么一顿砸,说心里没有点火气是不可能的。
对与孙清远的小小问题,柳青云直接就是大手一挥,“这些都是小事,随你怎么做,我们就当免费找了个行刑的人,能够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最好,如果不能,那也没什么。”
“那你们稍等会,我这就去说一声,然后一起去衙门的牢房,对付嘴硬的我觉得比你们有办法。”孙清远话落,干净利落的直接起身走了。
回到杨芸荆在的房间,铃秋还在她的身边陪着,两个人以前虽是小姐跟丫鬟,可形同姐妹。如今共侍一夫,却也没有让孙清远觉得多么为难。
这大概是铃秋觉得自己能够有朝一日嫁给一个还算喜欢的公子,已经是荣幸了,很多方面迁就着杨芸荆。
而杨芸荆对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似乎不太敏感,只要孙清远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够把该照顾的照顾到,其余的杨芸荆也没什么所谓。
“待会我得跟他们回一趟府衙,有些事情需要去做一个了断。”刚一进门,孙清远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而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看着孙清远那副神情,杨芸荆好奇的眨巴了两下眼睛,轻声问道:“是去府衙签字画押吗?”
“什么签字画押?你这话,我怎么就有些,听不明白呢!”
“你这如释重负的样,难道不是衙门做了什么了断,让你去签个字,然后权势结案?”
摆手笑了笑,孙清远道:“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前那个刺客好像大有来头,柳青云都来了,就是为了调查他,可是这家伙也是个硬骨头,无论如何都不开口,我去审审他,顺便得把他出手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