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只见一把古琴从包裹中滑出,跌落在地发出巨响,随之落的还有几幅卷起来的书画。趣~读~屋原来是傅君嫱取包裹的时候粗心大意,没注意好保持包裹的平衡,包裹的重心一个不稳,里面的东西就滑了出来。
“哎呀,意外,意外!”傅君嫱讨饶的笑笑,虽然对发生的意外状况有些不好意,却没觉得事情有多严重。
就在傅君嫱正要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的东西时,一声惊呼从不远处传来,随即傅君嫱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出现在面前,先她一步将地上的古琴拾起,那轻柔的动作,仿佛是在照顾**般小心翼翼。
傅君嫱看着眼前人,不禁翻了个白眼,拜托,石大叔,你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有没有矜持啊,要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啊,不就是把古琴么,而且看起来那么旧,狐紫瞳这个笨蛋也不知道买个新的,这种破琴大叔你也能看上,什么眼光啊!
石之轩虽然被傅君嫱鄙夷了,但是他此时的心情却异常激动,他颤抖着手,轻抚着琴尾的焦痕,似是在确定什么,接着对古琴做了一个全方位多角度的大检查,然后就抱在了怀里说什么也不松手,生怕有人窜出来同他抢一般。
看到石之轩这样丢人的表现,傅君嫱不禁又送了他好几个白眼,这个石大叔也是的,这么宝贝这破琴干嘛,难道还会有人抢不成。然而出乎傅君嫱意料的是还真有人和石之轩抢,这个人就是鲁妙子。
此时的鲁妙子可谓是懊恼无比,要不是还顾忌着形象,就要捶胸顿足了啊!就慢了一步啊,就一步啊,这等好东西就被他强抢了,真是没天理啊,鲁妙子不忿的瞪了石之轩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把古琴,眼睛都快贴上去了。趣/读/屋/
“石兄,这是否是那琴还难说,不如先让老夫看看再做定论!”鲁妙子不死心,似乎想要从石之轩那将那古琴骗过来。
石之轩可不上当,微微侧身将古琴护在怀里,防止鲁妙子突然出手抢夺,微笑道:“什么这琴那琴,石某不过是见猎心喜,觉得这琴颇符石某口味而已,没什么好定论的!”
“你就不怕它不是那琴,空欢喜一场,还是再看看比较保险啊!”鲁妙子神色不善的看着石之轩。
“什么空欢喜不空欢喜,石某都说了,只是因为看对眼了喜欢上这琴,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石之轩表示坚决不上当。
“喂,石之轩,你好没道理,这可是我女婿紫瞳带回来的东西,你凭什么抢去,快点给我还回来!”见循循善诱不起效,鲁妙子干脆撕破脸皮。
“什么你女婿,那也是我女婿,没听紫瞳说那是给我小青璇的聘礼么,我当然有资格拿走!”石之轩不屑的看着鲁妙子,手中的琴抱得更紧了。
这两人怎么回事,为了一把古琴争得面红耳赤,一点风范都不要了,什么琴这么有吸引力。石青璇和商秀珣面面相觑,各自为自己父亲的行为感到羞愧,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小孩子气了。
“哎呀,那个,不如我们看看还有些什么吧!”商秀珣干巴巴的转移着话题,那边那么丢人的画面还是不要看了。
“恩,姐姐说的是!”石青璇一边附和着,一边假装没有看到石之轩的丢人举动。
“咦,这是什么!”傅君嫱看着脚下半截黄黄的豆腐块,移开脚,蹲下捡了起来,原来是个用发黄信纸叠成的小方块,上面还有自己鞋印。
“喂,狐紫瞳,你这个也太过分了吧,一个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破信纸,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作聘礼,有没有搞错!”傅君嫱一边说着,一边将信纸展开。
“狐紫瞳,你够了,居然还是一张用过的信纸!”看到上面的字,傅君嫱对某狐的鄙视已经上升到了顶点,“我看看都写了些什么,什么什么快雪时晴佳想安善什么什么力不次王什么什么,山阴张侯。”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啊,还是妃暄帮你看看吧!”面对傅君嫱的中文认字水平,师妃暄哭笑不得,觉得还是看在倒狐团的份上帮姐妹一把吧!
“这又不怪我,谁让写这字的人写得这么弯弯绕绕,根本看不懂写的什么,写这字的人准是有病!”傅君嫱表示很委屈,气鼓鼓的把信纸递给师妃暄。
接过傅君嫱递来的信纸,见到上面写的行书,师妃暄暗叹难怪君嫱不识得,随即没怎么多想就念了出来:“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未果为结,力不次。王羲之顿首。山阴张侯!”
“快雪时晴帖!”还在打嘴仗的石之轩和鲁妙子登时被吸引过来,异口同声道,随即相视一眼,同时大声道,“我的!”
只见两道身影犹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师妃暄,在师妃暄尚未反应过来时夺走了信纸,不过这次,鲁妙子快石之轩那么一点点,夺得了信纸。
这次轮到石之轩觍着脸讨好道:“鲁兄,让石某见识见识书圣的书法,石某可是十分仰慕王右军的书法啊!”
“哼,想都别想,除非你拿焦尾来换!”鲁妙子倨傲的仰着头。
这这,这种场景真是让人情何以堪,众人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原来某狐带回来的东西居然如此出色,引得鲁妙子和石之轩两人都不顾身份出手争夺。
商秀珣四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闪烁的精光,互相点点头,不约而同的走向其余的包裹,开始自己的寻宝之旅。
不时传来这样的话语
“啊,广陵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