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还在看,那丑物已经急剧充血,是否需压制?是否需压制?
钟以铮一手抓着裤子和底裤,绷着身体,袒裸如雕塑,站在温池边。
向来万分理智的钟以铮,现在思维却有点混乱。但他意态冷峻,竭力镇定,赶紧就要压制下去。可他转眼又回过味来,道侣都对他起了反应,他如果半点反应都无,岂不是让道侣没脸?
可是……
唔!
不用可是了。它已嗖的一下弹起。
硬了。钟以铮心中凌乱,眼眸却显得深邃之极。他刻板着脸,挺着笔直的旗杆,木然转身,将手中的裤子和底裤一起放到衣架上,动作依旧规规矩矩——放衣服……
刚才竟没想起来可以转身、背对道侣、放衣服!
钟以铮眼眸一缩,背着风夕崖,脸皮刷的黑透,正在放衣服的双手也握得死死的。
今日屡屡在小节处失误,当真,当真……唔?
道侣在看他屁-股。
钟以铮面庞彻底僵住:正在背对道侣。
现下如此情况,与他推门时预料的截然不同……
钟以铮意念电转,无时间多想,必须镇定!要强行恢复冷静!他面容沉凝,神情淡漠下来,便要转身,然后走下温池,再然后用池水遮住身体,但还没等他转身,突然一股拉力缠绕上来!
遇袭!
钟以铮战斗意识爆起!立即就要发飙反制,但他猛地僵住,并死死的收敛起一身法力。
是道侣在拉他。
钟以铮发飙发到一半,震断了风夕崖拉扯他的法力,而后什么动作都无,僵木着脸,顺着被拉扯的力道,以发飙那种悍然顶天立地的姿态,*的坠落。
哗啦!
钟以铮像是倒塌的石柱栽落水中一般,一入水,池水淹没了他,灌入他的口鼻中。
钟以铮忘了把彻底收敛的法力运行起来,没有抵抗池水的灌入,被呛得难受,眼前一片模糊。
风夕崖被钟以铮震断法力时也没恼,正微微的笑着,突见钟以铮像被点中全身大穴一般僵硬坠落,又隐约听到一声“咕咚”灌水声,也不免傻了一瞬。他赶紧闪身移到钟以铮身侧,俯身抓着钟以铮肩头提起一些,又在钟以铮背后,将双手伸到钟以铮的腋下,把钟以铮半扶半抱的带起来。
钟以铮被呛到时就已经完全冷静,彻底理智,但他马上感到自己被抓起,又被一个热烫而结实的身体抱住。道侣,道侣那跟滚烫宝物顶在他背上,双手也在摸他……钟以铮又懵了懵。
两人都站直了身体。
钟以铮一动不动,黑眸深邃的目视前方。
风夕崖抱住钟以铮,没有松开手。他察觉到,钟以铮心跳如鼓,血脉贲张,面庞涨红,温烫光滑的精壮肌肉也分明在紧张的绷紧着,摸上去硬硬的,坚韧,有力,非常有质感。
钟以铮站起身时便已经醒悟到,自己一直在维持的淡定没能完美维持下去,再要掩饰却是欲盖弥彰,让道侣笑话。他有些懵的想着:吾岂是那等鼠辈?道侣喜欢,便由他抱着!
钟以铮强自冷静下来,肃容冷目,红着脸,却不再遮掩自己的异状,任由风夕崖抱着他。
风夕崖也是首次与人如此亲密,面庞有些充血,但钟以铮简直比他紧张亿万倍,他反倒半点紧张都没了。风夕崖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眼眸幽黑明亮,下巴在钟以铮宽厚的肩膀上摩挲了一下,身体贴到钟以铮的脊背上。钟以铮站得挺拔笔直,脊背宽阔厚实,干净,火热,阳刚,清新。
道侣,道侣……
风夕崖想着这个词汇,面容始终沉静,心中却有些复杂,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发自身体本能的热切。他站在温池中,脚下像扎了根,稳稳的将整个身体都零距离的贴紧钟以铮。
唔!钟以铮眼眸一缩,双手动了动,但察觉到风夕崖没有乱动,他又黑红着脸皮静默下去,只是身体更加僵硬起来。道侣在他背后紧贴着他,便是让他咯得慌,也烫得慌。钟以铮沉着脸,沉着眸,暗暗静思:道侣是男人,抱过来,理应如此,无法避免,吾需宽容。
风夕崖没有出声,只把双手肆意而缓慢的摸着在钟以铮健壮的胸肌和小腹上。
钟以铮神情冷峻,目光淡远,面庞却越涨越红。他确信自己是已经完全冷静理智下来了的。他绷紧了身体,站得笔直如柱,因为被风夕崖从腋下抱着,他的双臂被风夕崖的臂膀撑开,微微张着垂在身体两侧。随着风夕崖双手在他胸腹肌肉上的抚摸,一片片水珠从他结实的体魄上滑落。
风夕崖那只摸在钟以铮胸腹的手,又沿着钟以铮的小腹往下移动……
钟以铮僵得连呼吸都忘了,脑中突然只剩一个念头:现在逃走,道侣会恼怒否?
他知道风夕崖想要摸他哪里,他瞬间连脚指头都绷紧了,竭力压着想要顿足飞奔的冲动。
风夕崖那只手沿着钟以铮两排整齐光滑的腹肌往下摸,移动得坚定却缓慢,如果钟以铮表露出不愿意、反感等姿态,他便会仔细分辨,看看道侣钟以铮是对他欲拒还迎,还是当真不愿,然后他自会依照钟以铮的反应而决定是继续还是停止。
现在,眼见钟以铮完全红着脸半点反应都没有,连神情都严酷得宛如精钢铸就,那就是愿意了?
风夕崖下巴又在钟以铮肩头上摩挲了下,呼吸有些热,一面伸手摸过钟以铮那片密林,再翻手握住钟以铮的灼热,一面忍不住顺着心头的*和渴望,将双唇贴在钟以铮精健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