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有件事,我一直都想跟你说。”风夕崖闭着眼睛,淡淡的笑道。
“唔?”钟以铮唇线生硬,鼻腔威严,衣衫不整,胸膛被道侣又抓又摸还带捏的。
风夕崖捏摸着他,低沉的说道:“师兄,你我道侣,肌肤相亲,我对师兄好感深重,每次抚摸师兄时,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心跳加速,呼吸加重,血脉贲张,有激动兴奋之感。但师兄却每每心跳均匀,呼吸平缓,面不改色,冷静如常,好似对我的亲密行为不屑一顾。只有最后关头快感喷薄时,师兄身上才会出现类似于我的反应,而后也会重归平静,对我的其它亲密举动仍是不以为意……”
师弟,你误会了!
钟以铮听得心生警兆,握紧两只拳头,神情严峻至极。
如何解释?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钟以铮脸皮黑了一瞬,全身肌肉都有些绷紧,心跳也突然怦怦加急,半是因为情绪焦急,半是因为道侣对他那两点蓦然加力的掐动:道侣胡闹,微有点疼,但,怪异奇妙之感更浓,为何?
念头一起,他越发黑脸,当此时候,竟还分心乱想,速速寻找理由圆过去!
但他找不到理由。他当真不善于辩解,以前对待其它为难他的事,他都是直接用拳头说话的。
现在该说什么?
道侣不说话了。
风夕崖确实没再说话,他在等钟以铮开口。
这个问题,风夕崖想过,虽是笑着想的,但他想的态度认真。他认为,自己还真得将此事尽早摊开来说,尽量解决一部分,否则——他对钟以铮的攻陷火候已到七八分,圆满近在眼前,若是圆满时,他那么卖力的压着钟以铮冲锋,钟以铮却冷着一张脸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或者看着其它地方……
那种情景他简直不敢想象。
如果这个问题改不了,他在给钟以铮圆满时,只能用一块黑布紧紧蒙上钟以铮的眼睛了。
这种情形似乎同样难以想象。
风夕崖紧贴着钟以铮的后背,嘴巴贴在钟以铮的脖子一侧轻轻咬磨,留下轻微的牙印痕迹;双臂搂抱着钟以铮精壮的体魄,两只手掌都抓着钟以铮结实平滑的胸膛,手指也轻轻重重的捻动两点。
风夕崖的身体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紧贴着钟以铮却一动不动,现在,他会在钟以铮身后缓缓的摩挲,尤其摩挲钟以铮坚韧而饱满的臀部。穿着衣服如此,脱下衣服则收敛一些。程度分寸都被他掌握得非常微妙,确保钟以铮不至于警惕逃避,让钟以铮像如他所料那般,渐渐的接受,且习以为常。
钟以铮死板着一张冷脸,锐利的眼眸透过清光看着远方。
道侣还不说话。
不能静默下去,如果继续无言,道侣怕会误会他在默认。
男儿顶天立地,敢作敢当!
钟以铮嘴唇动了动,便要干脆承认是自己装模作样刻意压制。
至于道侣现在正控制不住的将宝物在他身后摩擦的举动,钟以铮其实非常能够理解,现在他自己那东西也渴望得到道侣的摩擦。但是道侣显然正在恼怒,哪一只手都没有胡闹到他下边去。
钟以铮决定立即承认,速战速决,他喉结动了动,郑重缓缓的道:“师弟,愚兄……”
“师兄,我明白。”风夕崖不动声色,嘴巴松开钟以铮的脖颈,低沉的打断他的话。
风夕崖等的就是钟以铮一个态度而已,岂能当真让钟以铮这个极好面子的家伙大失脸皮?
自家道侣,自己还是要贴心一点的。
风夕崖暗暗一笑,稍稍低头,将下巴垫在钟以铮宽厚的肩膀上,说道:“师兄乃是冥煞灵根,秉性凛傲不屈,在族中身兼重任,在外面历经凶险,探险寻宝时连生死危难都面临过多次,师兄一直将自己维持在冷静状态,是为确保自己能够时刻警惕戒备,应对危险时,可以于刹那间做出防护和反击。”
钟以铮微微张着口:……
他瞬即将嘴巴闭合,生硬的唇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这一刻,他的眼眸锃亮,森然如刀锋。
风夕崖继续玩摸着他温烫的胸肌和两点。
钟以铮沉肩挺胸,站立得挺拔笔直:道侣就爱对他身体摸个不停。
风夕崖呼吸灼热,扫在钟以铮的脖颈上。钟以铮面色未改,却忽然觉得浑身都痒痒的。
风夕崖不疾不徐的说道:“师兄的冷静自持,我是非常敬佩的,只是师兄,你我毕竟已是道侣,日后,师兄只维持着内在的冷静即可,外在的些微旁枝末节,就莫要过于苛刻了。我不是让师兄疏忽大意,师兄可以道心清明,思想冷静,但心跳、呼吸、等等末节小事,师兄可否放开一点?”
钟以铮唇干舌燥,咽了咽喉结,缓缓的微微的点了点头,允了道侣的请求:“可以。”
风夕崖暗暗松了口气:不用想借口蒙他眼睛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