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转世之道侣>第94章 被降服
的胳膊。胳膊被抓到的地方……真舒坦。

钟以铮察觉到他的脸红,当即眼眸一寒,沉缓传音道:“吾家道侣行事谨慎,思量周密,仅是为防你修行时留下隐患,才为你探察体质灵根,尤兄,无须多想。”

尤阿樘一听,愣了愣,抬头问道:“什么多想?”却是他脑筋不够使,手臂被触摸,秘术的凉意让他下意识的脸红害臊,其实他根本不知自己为何会害臊,脑袋里也没有乱想别的念头。

钟以铮脸皮转瞬一黑:不知传音么?

风夕崖皱着的眉头都舒展开来,淡淡笑着,没有说话。

钟以铮留意着自家道侣的神情,刻板着脸,隐含煞意的盯向尤阿樘:是真傻,还是装模作样?

尤阿樘感应到他的煞意敌意,面庞一沉,瞪他一眼,对他更不喜欢了。

钟以铮半倚着椅背,威仪沉重,深寒的看着尤阿樘:占吾道侣便宜,还敢挑衅?不当人子!

尤阿樘敏锐的察觉到他更深的敌意,顿时也更臭了脸,不再理睬他。

钟以铮抱起臂膀,又盯向道侣的手。

风夕崖极快的探察完毕,松开尤阿樘的手臂,本欲传音,但他眼角留意到钟以铮的黑脸,顿时好笑,便借来清净四方界中的仙台之力,挥手洒下隔绝秘术。

钟以铮见此,暗中催使阿鼻魔衣,也罩下三层隔绝秘术。

他淡定的瞄着自家道侣:所谓默契,心有灵犀……师弟要说什么机密?

风夕崖在与钟以铮双修之后,又传音说起过尤阿樘,毕竟尤阿樘唤他“少主”,钟以铮岂能没有疑窦?再说,彼此已经是双修道侣,某些事情不能详说,却需要直言提及一些。

风夕崖当时正在遁光,也没多说,只传音道:“师兄,我当年的仙缘奇遇,有些苦衷,不能与你说明,尤阿樘唤我少主,便与此有关,还请师兄谅解。”

钟以铮听后是什么反应?

就像钟坤宏心里所想的“被降服”一般,钟以铮被自家道侣用忠贞情感和一日两夜的双修狠狠“降服”,本性固然依旧,身上也有魔衣至宝防身护魂,不受外邪侵蚀思想,但他心里却仿佛再也“无力反抗”自家道侣似的。道侣的话,在他听来,只觉本能地想去百依百顺……

故而,钟以铮当即铿锵有力的沉声道:“愚兄理解,师弟既有苦衷,便无须多说。”

然后,钟以铮暗暗反省,觉得自己的状态着实怪异,仿佛理智不够用。他冷静的深思熟虑,不得不承认,自己这种状态与“怕老婆”极像,但是,还是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钟以铮以前游历时,听过戏唱“我做斗子十多罗,觅些仓米养老婆”,也见过许多笑骂“怕老婆”的闲谈,知道男子怕老婆不是多好的名头,现在他自己也怕老婆了,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向谁问询。

眼下,钟以铮瞄着自家道侣:师弟颇有主见,行事可靠,吾“怕”师弟一点,倒也不妨。

话又说回来,他钟以铮确实非是害怕师弟,而是师弟年轻,他要顺着哄着以示宠护……

钟以铮如此一想,当即心安理得的淡漠下来。

风夕崖让尤阿樘坐下。尤阿樘便坐下。

风夕崖开口道:“阿樘,你的情况极为特殊,我至今都不能确定你是转世还是附体。”

尤阿樘瞪大眼睛认真听讲。

钟以铮板着脸俯视着他:面黄肌肥,两只牛眼,瞪得比钟奇钟遇眼睛还大,不怕掉出来脏了地方。

风夕崖道:“阿樘,你觉醒神通,一跃拥有仙家手段,这本是好事,但你晋升尚未修行,还是凡躯,你的青意仙纹,还有你其它神通,全都是扎根于你的身躯神魂,多亏你体质特异,体内暗藏许多别人极难察觉到的木属元气,才能支撑到现在未有损伤,但也仅限于如今了。”

尤阿樘一听,顿时有点急,忙问:“少主,我以后不能飞了啊?”

风夕崖摆摆手,安抚道:“先听我讲。”

钟以铮抱紧臂膀,威压沉重,看着尤阿樘:空有神通,无有修为,无有教养,不知尊卑。

风夕崖继续对尤阿樘道:“经过刚才反复探察,你体内的特异木属元气已经耗去过半,如果你不能脱胎换骨,还是频繁以凡躯施展仙家手段,一旦那特异的木属元气耗尽,再耗费便是你的生命精华,损伤的也是你的寿元,届时的后果,定是无法挽回的恶果。”

尤阿樘脑筋不转弯,却不是真的憨傻,他忙问:“少主,我要脱胎换骨,怎么脱胎换骨?”

风夕崖笑道:“当然是修行。你此前施展神通,将那特殊的木属元气耗去过半,灵根倒是因此显露出来,必可悟道修行了。你是木灵根,虽是普通木灵根,但你灵根纯粹,资质极佳。”

适合木灵根修行的功法,道意精微的,风夕崖有《朝元真谱》和自己修行的《白月金蝉录》。

但《朝元真谱》是星相门真传,而《白月金蝉录》又是特殊。

风夕崖将《白月金蝉录》修行到现在,已能确知它是为青阳灵根而生,普通木灵根修行它,平白增添艰涩,悟道都会受到阻碍,其中的珍贵秘术,普通木灵根也无法修行。

比如“清净四方界”,任是尤阿樘多高的资质和神通,没有青阳灵根,尤阿樘都别想修炼出来,连雏形都无法铸就。再往后,还有其它秘术,同样如此。

风夕崖沉吟一下,看看尤阿樘,又扫了眼沉着脸的钟以铮,心念一动,笑道:“师兄,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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