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成石璘回头道:“今天府中不见客,如果有人来,就说为夫病的很重,需要静养!”
“好的,没问题,老爷,你真的没问题了吗?”
成石璘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全大人,今天老爷抱恙,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不可能啊,上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病了啊!不行,本官要进去看看,顺便探望一下成大人!”说话间,全准推开门房,就要往里闯。
门房连忙在身后追赶,可是他们根本拦不住全准,全准一边跑,一边高声叫道:“成大人,成大人?老夫来看你来了!”
可是到了前厅,权氏站在门前,拦住了全准:“全大人,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嫂子,听说成大人生病了,他乃是朝鲜文臣领袖,朝鲜安危系于其一身,他生病了,小弟当然要过来探望一下了啊!”
“不必了,”听到全准的话,权氏神色一变,她抬手朝西南方向一拱手:“全大人请慎言,如今朝鲜是大明治下的布政使司,拙夫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罢了,当不起文臣领袖这种说法而且,”权氏上前一步,摆手道:“拙夫的病真的很重,全大人还是请回吧!”
听了权氏的话,全准也连忙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嫂夫人说的是,小弟只不过说顺了嘴,朝鲜当然是大明的布政使司啊。”
“不过,”全准眨了眨自己的眼珠,然后道:“既然成大人真的病了,那么下官就改日再来探望,告辞!”
望着全准的背影,权氏有些莫名其妙,觉得全准这个人脸变的真快。
“嘿嘿,”全准坐上马车,立刻吩咐道:“快,快去张大人府邸!”
“是!”
“这个成石璘,是铁了心要投向明皇了,老子可得加快速度,别落后了!”
“大人,议政全大人在府门外求见!”
“哦,他来了,”张紞放下茶杯,望了望对面的成石璘,如同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尴尬一般,转身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成大人,全大人来了太好了,刚才有些事情本官还有些疑问,正好我们一起商量!”
“好的,全大人处事果断,下官一直很是佩服。”
“嗯!”
全准在卫士的引路下,来到了张紞的会客厅,在掀开门帘的一瞬间,全准愣住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先躬身向张紞行了个礼,然后转身道:“成大人,刚才下官去府上拜见您,想和你一起过来拜见张大人,可府上人说您出去访友了,下官只好独自来了,没想到您老人家在这里呢!”
“呵呵,是啊,”成石璘笑了笑:“全大人,陛下下旨设立朝鲜布政使司,但朝鲜体制落后,需要改正、需要提升的地方太多了,所以本官想早点过来和张大人商量一下,全大人不也是为这个来的吗?”
“是啊,是啊,”全准点了点头:“成大人所言甚是,张大人,下官今天来,也是这个目的。”
“如此甚好,”张紞心情非常愉快,他先吩咐人给全准上茶,然后道:“全大人,这里有几件事情,你看该如何处理为好?”
“哦,我看看,这个,这个,嗯,这个下官以为应当这么”
直到华灯初上,三人才讨论完事情,张紞并没有留二人吃饭,二人有些失望,但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出府后,两人分道离去。
张紞并没有送二人出门,而是坐在座位上品茶、吃点点心。
待吃完点心,张紞召人洗手净面后,道:“让他进来吧!”
“是!”
时间不长,门口出现一个人,他扫视了一下屋子,没有发现成石璘等人,他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他疾步向前,跪倒在地:“大人,请屏退左右,下官有机密之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