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三从赌斗场离去后,李常赢身边的一个相好,也从赌斗场离去,他前往了木拓所在的客栈,先王三许多,来到了客栈,向着木拓说明着在那赌斗场中看见的事情。
木拓看着眼前的女子,道:“贺兰云,知道王三所为何事而来?”
这个女子,和贺兰朵是姐妹,名叫贺兰云,也是长着一副绝美模样,道:“未曾听清,只是王三却是和李常赢,发生了口角,两人正激烈之时,李茹茹出来止住了争吵。”
贺兰云说到李茹茹时,却是有些语气轻视,似乎是不想被比下去一般。
木拓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他找我何事?”
贺兰云回答:“说是大人前些日的决斗,让郡守大人敬佩。要邀请大人,前往郡守府作客。”
木拓疑惑道:“我至今才是在那赌斗场打了一场,也是和独孤将军,那日郡守有来?”
贺兰云道:“据我所知,未曾来。”
“有意思了,看来这个邀请却是不一般了。”木拓腹诽道。
贺兰云又是说道:“前些日子,据我们手下人看见,郡守大人一早带着诸多人出了城,只是不知去做何事?”
木拓思虑了一会,道:“是独孤正,离去的第二日嘛?”
贺兰云计算了时日,道:“正是独孤大人离去的第二日。”
木拓想着事情的诸多,道:“独孤正四天前的夜里离去,郡守没有去看过我和独孤正的决斗却说见过,还说欣赏我邀请我去郡守府作客;三天前清晨郡守带着人去了独孤正回去的道路;如今独孤正却是没有守约前来此地,诸多事情加在一起,只有一个可能”
贺兰云不敢想象木拓的结果,也不敢说出木拓的猜测,可是诸多事情连接在一起,只有这个可能。
此时有人敲门,道:“木拓少爷,有官府人来找。”
在外面木拓都叫他的手下,叫他少爷。
木拓道:“叫他们稍等,说我午睡刚起,再换衣服。”
“是。”
此时木拓却是在那屋中踱了几步,道:“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嘛?你比你妹妹贺兰朵聪明,现在我需要你的意见。”
贺兰云思来想去,道:“独孤将军,若是接了旨意,也有将军的威胁,自然不会轻易失信,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独孤将军被人发现了行踪,也被人识破了身份,然后被官府抓了,或者被官府之人”
“说下去。”木拓的声音有些大。
贺兰云道:“或者被官府之人杀害了。”
木拓摸了摸头上的发髻,那日独孤正留下的剑痕,还在他的发上,那样的剑法,在这第四郡中能有几个人能杀死他?
木拓道:“独孤将军的剑法,已经出神入化,那日决斗都是藏拙,未曾动用全部实力,如何能够被人杀害?”
贺兰云道:“将军,在那赌斗场上,你也见过诸多奇人异事,有着将军这般战力的也少,而且若是有预谋的杀害,独孤将军也是抵挡不住,不过这只是猜测,一切都需要被证实。”
木拓道:“你这个猜测也正是我心中所想,独孤将军是有心重回大魏,只是如今若是因为那封圣旨而丢去了性命,我真的是罪人。我下楼前去郡守府,你们在郡守外等我,若是有意外,杀出一片天!”
贺兰云道:“将军不可,我们的身份还是不要暴露为好,现在我们可以先行逃离,日后再做打算。”
木拓思来想去道:“逃离这可不能,独孤将军若是死在东洲死在这个郡内,我们是决计要报仇雪恨的,你下楼说我突然称病,不能去见郡守,来日必定登门,随后召集全部手下,查清楚独孤将军的下落。”
贺兰云道:“是将军!”
当贺兰云离去之后,木拓却是看着窗外发呆,这些日子的事情全都涌现在头脑中。
“那日,出差错,不该让独孤正拿着那道圣旨,可是在这郡内,有人能读懂大魏文字?”
木拓想着诸多事情,最后脸色都是沉闷了下来。
楼下贺兰朵应付着王三,道:“大人,少爷今日突发旧疾,是一种传染病,怕是不能前往郡守府,还请大人见谅,他日少爷必定前往郡守府谢罪。”
王三疑惑了一眼,看了看楼上,道:“方才还说穿衣下来,现在就称病告疾?本官却是不信,有这般巧的事,带我前去看看。”
贺兰云道:“大人,少爷患的是麻疹,会传染,怕是会传染给大人。”
王三道:“不必担心,本官不怕,带路吧。”
贺兰云犹疑了一下,还是带着王三上楼,刚要敲门进去,那王三却是推门而入,只见那床榻之上,木拓已经蒙被睡着。
王三正想过去看了看,却是发现身上有些痒,抓了抓。
贺兰云见此情景,道:“大人,若是发现浑身发痒,便是被传染的迹象了。”
王三被贺兰云这般一说,觉得脖子那处,却是越来越痒,刚想走上前去查看,却是不敢,随后说道:“真的是邪乎!”
王三退出了屋子,然后到:“既然你家公子告病,那就只能这般了,他日好了一定前去郡守府。”
贺兰云道:“必定会,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
王三道:“没了,你去照顾你家公子吧。”
王三说着抓着脖子,却是走了下楼,叫那官兵,看着自己脖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贺兰云走了进屋子,道:“公子,王三走了。”
木拓从床上起来,道:“你给那个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