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什暗立马闭上了嘴巴,看着一会功夫,这帮劫匪就是倒下了几个,心中也是放下心来,既然歧渊雪不给自己唱,那自己说几句总没问题吧。
于是在那马背上,柳什暗口若悬河,说道:“歧渊雪,你后边有人,前边也有,左边,用剑啊,诗酒剑啊。”
“你应该后手一指,而不是虚晃。”
“错了错了这时应该一巴掌过去,能减少剑的摆动幅度。”
“你看看这一脚又用的没有道理了,脚的力气用小了,没能打击到有机范围。”
“哎哟,又错了,这时你不该躲啊,对方和你对掌,你就该与他对掌,摧毁他的信心。”
“这一招又错了,为师怎么教你的,要借力打力...”
柳什暗在那马背上对这歧渊雪指点江山,仿佛是一个高手一般,让那几个蒙面人一愣一愣的。
歧渊雪突然停了下来,看向柳什暗,说道:“来来来,你那么能,你行你就上啊。”
柳什暗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大哥,这是个少年,不是徐财主。”
“咱们弄错了。”
“而且听他刚才指点,是个高手。”
“各个击破,兄弟们拿出点看家本领来。”
歧渊雪没有停留,手中的诗酒剑,亮了出来,因为他感到了那个拿钝剑的蒙面人,武艺奇高,几个照面又是将三四人放倒。随后剑影一转、一变、一斩,又是有三人倒下。
那拿钝剑的黑衣人再上来对打,已是发觉事情不对,可是为时已晚,过了几十个回合,终于是架不住歧渊雪的剑招多变,败下阵来。
歧渊雪众人在地上嗷嗷叫着,也是收起了诗酒剑,拍了拍手,跃上马背,说道:“把木桩拿开,不然一个个都送交官府。”
九人痛苦不跌,还是忍着疼痛起来,将那木桩挪开。柳什暗有心狐假虎威一下,说道:“国朝需要民主自由还有和平,除夕之日,都出来打砸抢烧,这真的是太不地道了,好好回家想想吧,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不就图个团圆吗?”
说完,便是随着歧渊雪策马向着临安城而去。九个人面面相觑,柳什暗的那番话,倒是让这些人都是有些醒悟,一个个都是慢慢走着,回家过年去了,抢劫什么啊。
......
临安城内,一片灯火明亮,临安城内府兵调度,城内城外流动。
四大城门大开,彻夜通行无阻,东西南北街日夜不闭,灯火不息。
临安城晚上流光溢彩,花香弥漫,花车图画,酒与文化,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夜晚城内灯火通明,烟火荧光不灭,照耀整座临安城。
那天上薄云飘荡,残星点缀,星河不见,云开云和倒是遮不住那月色之美,月影月灭,别有一番风趣。
除夕是大陵最为重要的庆典,临安城内的这些在柳什暗看来,倒是很多喜庆之意。
柳什暗看着人流来往,两人只好下马牵着,寻摸了几个客栈,才是在那城中心附近,找到了空房。一晚一两银子。两人也是逼不得已才是入住。
柳什暗感概:“真的是坐地起价,什么地方都有啊。”
歧渊雪却是说道:“此地光景,倒是和几年前不一样了。”
两人回房收拾好之后,也是在那客栈内点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柳什暗看着满桌的大雨大肉,热气腾腾,心内也是有些感慨,不免想起了远在千里万里的父母亲,说道:“真的是‘旅馆谁相问?寒灯独可亲’啊,不知道父母如何了。”
又是想起那年除夕,和木承平坐在轿子里的事。那时亲人都在,而今千里之隔绝,真真是思念无处寻。
歧渊雪看着柳什暗说道:“不是还有我吗,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当你小娘子好了。那样你也有亲人在此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