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伤牲口倒是不打紧,怕的是他们跑出去被别人看见了,当做怪物打死,这都是村里的命根子,稍微有一个损伤,大家心里都难过。”
刘全说着说着语气就低沉了下来。
姜小白若有所思。
“你往后退两步。”他忽然低声吩咐,刘权猜他应该要做点什么,也没多问,直接退到了墙角,从怀里掏出一只水烟,就这样抽了起来。
姜小白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那枚玉符。
胸口处的疼痛很大的影响到了他的发挥,但借助宝物更能让事情变得顺利。
金色的气息在他的经脉里快速流走,流转于指尖之上,姜小白将神秘注入那玉壶之中,光照忽然跃起,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日一般。
刘全在后面看着,抽烟的时候微微有些抖,目光忽明忽灭,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姜小白一次性将神力灌满,真气一拥而出,直接将那三个孩子包围起来,不多时这三个孩子苏醒过来开始挣扎。
跟刘全说的情况差不多,这三人样子还是比老李的孩子好。
姜小白将这三人处理好之后,又跟刘全两个人齐心协力解开链子,将他们都一一报了出来,就放在卫生局的凉席上。
刘全一直没说话,直到送姜小白出卫生局的时候,他终于吭了个声。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快要飞升了呀。”
他这么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姜小白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他觉得自己是懂这个驻根在农村的男人的。
“其实你不必羡慕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和运气,你或许曾经是一心专心修仙,被这尘世所扰,所以不得不放下。”
“只要你愿意,你还是可以再把这东西捡回来,坚持你自己想做的事。”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说这番话时,光线透过他深邃的轮廓,趁着他整个人漠如神灵。
刘全仰头憨厚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姜小白从卫生局走出来,往老李家走,他没什么睡意,走在路上,一路都在观察周围的景色。
姜小白没有确定的目的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村里,取水的山泉处。
这里倒是草木葱茏,一副郁郁青青的样子。
处处透着张扬的生机,在这暗黑的夜色里,这种张扬的生机显得有些诡异。
姜小白没有过多的停留,回到老李家时,院子里灯火通明,大伙见他回来纷纷围了上来。
“你简直就是在施华佗呀,小兄弟是我油盐不是泰山之前多有得罪啊!”农夫的老公连忙走上前来道歉。
姜小白摆了摆手,走进屋子里,见他方才救回来,那姑娘已经换了身衣裳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很,但气息微弱却还算平稳。
“没什么事情就好,估计休息几日就能恢复过来,大伙都放心了,赶紧回去睡吧。”
“小兄弟,我能不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呀?还有其他几个孩子的情况你看了吗?他们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听说啊,村里以前受过诅咒,说不定就是报应来了。”
“可不是吗?这报应灵验的很,孩子们又小,经不住啊。”
农村就是这样,消息不灵通,但凡不能解释的事情,全都归功于玄学上。
姜小白无奈的笑了笑,摇头解释道:“村里并没有什么诅咒,大家也不要封建迷信了,村子里风水好的很,必然能够和运昌盛的。这几个孩子除了这种情况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会在村子里多留几日,找出原因之后再离开。”
一直捆绑在大家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落下,众人的神情也轻松了很多,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渐渐的脸上也有了笑容。
姜小白回到自己的屋里,不多时那农夫变走了,进来端了一盆热水放在旁边,眼眶依旧红红的。
“小兄弟,我家姑娘有救吗。”
“大姐你别着急,明日你去卫生局走一趟,你家孩子就能回来了。”
“我能问问,你家孩子出现这狂暴症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叫小白总觉得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可能被这些人都忽略了。
“也没啥呀,我家孩子不爱说话,平日里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要不就到后山转转。”
农妇想了想,也着实没想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那你们这后山在什么地方?”
“顺着村口,一路往前走,大概一里来的路就能看见那座大山了,村里的老人就说这是我们村的守护神,靠山吃山嘛,一直以来都在呢。”农妇解释道。
姜小白点了点头。
那农妇把擦手的帕子丢进盆里,让姜小白趁着热干净洗把手。
姜小白洗完手之后顿了顿装作不经意的从袋子里掏出那枚玉符,落在地上。
那农妇立马蹲下去帮他捡,姜小白用余光瞧着那农妇的动作,见他手指刚一碰到玉符就立马弹了回来。
农妇脸上的神情也有些疑惑,他再次伸手摸上那玉符,又立马被弹了回来。
“这玉佩怎么还怪烫的?”
他嘴里嘟囔着,正准备再次尝试姜小白走上前去,一把将玉符捡起来,揣回兜里。
农夫的手指指尖像是被火烫过一般已经隐隐有些发红了,姜小白抓过他的手仔细看了看。
她丹田之内暗暗将那至阳至纯纯的神力注入农妇的指尖,农妇却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并没有其他变化。
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