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起嘴角,笑容又宽了些,“晋鹏,你记得我吗?”
记得我们相爱吗?
男人的眼,暗了暗,“你很介意?现在的我们,不好吗?还是,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脸上的神色,有些冷。
轻轻地摇摇头,“一样的。”不管过去的,还是现在的,都是何晋鹏,都是那个不可一世霸气泄露的男人,都是那个只对我霸道蛮横却又极是温柔深情的男人。
何晋鹏的眼神,又晦了些,腰一紧,“走了,洗澡。”
当然,洗澡好像并不只是单纯地洗澡。
两人坦然相对,浴室里因热水的渲染,把人染得脸发烫,身子发热,双手被抵在墙上撑着支力,身后的人在发狠,却能悠着声问:“以前,我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就这样?”他退后,然后前进,捣得人腿都发软了,有些站不住。
撑着墙的双手也有些颤,“唔……晋鹏……我、我站……不住……”
腰一紧,翻了个身,背紧紧地贴着墙,有一瞬间的冰冷,马上就被热水淋得发热,热水下视线很模糊,左腿被抬了起来,搭在手臂上,这个难度有点……
“……你……别这样……”天啊,受不了的。
捏了捏前面,某人笑得十分的畅快,“舒服吗?”
“……嗯。”
“来,告诉我,舒服吗?”
抬眼横过去,混蛋!
“说啊。”某人乐此不疲,继续磨着,继续问,问得受不了了,我已经没多少理智,喊着舒服舒服,给我,再用力……
某人得逞了,发起狠来,把我逼到了绝境上,只能紧紧地抱着他这棵救命稻草,像孤舟在风暴里摇曳。
回到卧室,经过小沙发时,又一顿折腾,当时已经没有力气了,声音不再叫喊,变成了糯糯腻腻的呻^吟.回到那可以滚几个成年人的大床上时,又被趴着压在上面,趴着软被,这会儿已经连呻^吟都没有了,偶尔一声软软的鼻音,剩下的只有喘^息。
真想踹那不断索要的男人一脚,特马地,就不能温柔点吗?
某人可不管,翻过来翻过去,玩得不亦乐呼。偶尔还笑得一脸春光明媚,“喜欢我这样吗?还是……喜欢这样?你告诉我,我都给你。”
“……”给你妹!
心里最后想明白了,对这种开了荤的饿狼,一定不能饿太久,不然已经不只是脱^肛了,真会出人命的。
第二天是周日,两人腻味在家里,纠纠缠缠,鱼水之乐,又是东滚西磨的,我一边鄙视自己的放^浪,一边回缠着那男人。大半天就这么过了,午后实在是饿极了,踹了一脚身上的男人,“饿了。”此时的我,已经累得眼都不想睁了,眯着横那男人。
某人已经餍足,完全没意见地爬起了床,“想吃什么?”
“我想吃……”想吃烤鹅,想吃尖椒鱼头,想吃……“我还能吃什么?”没好气地瞪得一脸傻样的男人,他存心气我呢吧?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吃流食就不错了。
于是,某人坐了起来,一手捏着我的腰,一手握着手机,噼里啪啦说了一通,然后把手机一扔,“好了,一会就会送过来。”
我:“……”我不应该指望这个男人体贴去给我煮个粥的。-- 55531+d50s2x+121004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