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先生双眼只是在那一瞬间睁大,随即便恢复了,十分不怕死地回视回去,“即便如此,你也没有权力干涉他交友的自由。”
已经多久没人敢这么挑衅自己,何晋鹏眉头都皱了起来,身上的寒气冻得离他最近的白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里哀嚎了起来,何晋鸢,以后跟你没完!
这件事导致的后果,灰常的严重。
白矾直接被拽着拉回了家,别墅这边虽然与隔壁父母那边是连着的,通道却是可以反锁的,何晋鹏此时没心思让别人打扰,直接将人带上寝室,任着白矾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呯!”门被反锁上,白矾本着求生本能,往屋里躲开了些距离,一双眼就像受惊的小兽瞪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气急败坏,“我说了,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一身勾人的样子去和别的男人见面?”最可恨的是,那个男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自己叫板,还口口声声说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对他的爱人说什么一见钟情,非要追求他,他绝不放弃?
一想到这里,何晋鹏几乎要把牙给磨碎了,“过来。”
“不过!”相处了几年,白矾太了解了,为了小命着想,很坚决地摇头,现在过去,摆明了自个找死。可他当时估计是吓坏了,根本没想过,即便不过去,也已经在找死了。
果然,只是一个眨眼,距离了几米的男人就到了根前,待他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时候,被人直接甩到那张大床上去了,大床本来就很软,所以并不疼。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后被人一扯,好像有什么没了,转头才发现,那……小内内已经在某人的手上了。
而某人眼里此时都是火,欲,火加怒火还有妒火,“你居然这么穿着内裤就出去了?”那声音都尖了几分,吓得白矾本能地蹬着腿,“放、放开我,不是……不是还有裙子吗?”
他不说还好,一辨话,直接就把人给激怒了,何总攻大人瞬间成了暴龙了起来,一把拉住他的腿,长裙一翻,白嫩的大腿还有美臀已曝光在二人视线下。
白矾:“……”
看到这情形,不但没减半分怒火,那火就像浇了油,噌噌地往上冒着。何晋鹏手一拉,就将人拉到面前,拉下自己裤头的拉链,那嚣张的东西已经对着那小口,吓得白矾这会儿终于白了脸。
“你、你你……不、不行!”
就这么进去,他会死的。
也好在,就算被怒火烧没了理智,何晋鹏还记得拿出油倒了满手都是,剩下的就对着那小口倒下,引得当事人那娇白的身体不由得战栗了起来。把瓶子一扔,手中的油抹了个遍,再抚上那小口,来回几下,直接就上了,无视那人吓得大叫。
“唔……啊不要……”
整整到底,白矾声音已然带着哭腔了,还有很委屈。早上二人还厮摩过,现在怎的就变成这样?
也许是那委屈的小模样,何晋鹏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把人抱在怀里,舔着那冰凉的耳垂,然后含在嘴里,直到冰凉不再,染上了热度,他这才换了地方,到了耳根,脖子,轻啃了那并不是十分突出的喉骨,听到身下人发出呻,吟,这才转回了前面,亲上了那发红的唇,看到带了颜色,觉得气不过,狠狠地舔了起来,直到露出原来的颜色,那两片性感的唇已经有发肿了。
二人相处四五年,身体的默契,还有白矾本就敏感,这会儿已经有了反应,也一时忘了先前的委屈,伸出手搂住了这个男人,开始回应。
身体适应了之后,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求安慰,相处这么多年,白矾还是带着那羞赧,一边涨红着脸,一边扭了腰求,欢,这很容易就能把男人给讨好了,双眼一深,上来就是猛烈的骚动。
裙子被撩到了胸前,长发没有脱落,男人身上的西服没有一丝凌乱,看得出这男人是刚从公司赶回来的。也不知是不是这视觉冲击,白矾今天喊得特别的消魂,而且很主动。
当第一次被这么做到去了之后,白矾终于全身瘫软没了力声,任着被男人抱着到了浴室,裙子被扔进了垃圾释桶,假发和发套也被扔进了垃圾桶,如果不是人没得再生,白矾估计自己也会被扔进垃圾桶里。
在浴室被摁着又来了一次,并且还不让他用手,这么折磨导致白矾哭了很久,做了一个‘耐力十分了得’的零号,很少有人连着做一个多小时,才去的,何晋鹏让白矾做到了。
回到床上,又一次,今天的何总攻是气疯了,存心不让他好过,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得不到释放,白矾哭得像个孩子,最后没了力气,只能默默流泪,连喘气都没力气了。
在生死关头,白矾凭着本能,搂着某总攻大人,哭喃了一句,保住了性命。
“唔嗯……我……爱你……晋鹏……”
往后无数个日夜里,只要有什么事把这男人得罪了,白矾就用这一招,百试不厌,从来没失效过。
而连着靠后面就射了三次,那已经成了奇谈,这后果导致白矾在床上躺了三天没下床,就连上厕所都是何总攻代劳抱来抱去的,知道前因后果的何总攻,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的爱人平生头一回穿女装出门了,不是给自己看,而是去见一个外人,一个男人!最让他愤怒的是,那个男人太有眼光了,一眼就反人给看上了,还敢跟自己叫板,他不继续生气就不错了,哪来的愧疚?
有个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