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人有多爱小孩子啊。”我有感而发,只觉肩头一重,耳边传来热气,还有低沉的声音,“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喜欢你一个就够了。”
“……”这能相提并论的吗?
推开肩上的脑袋,“我要洗澡了,这里有备用的浴巾和睡衣吧?”
于是,我后来深刻地明白了,有些男人是饿不得的,饿极了会出大事……
这卧室的结构跟何晋鹏家的卧室差不多,我甚至觉得何晋鹏当初搬出去时为了省麻烦,直接就按家里这个卧室做了样板了。也不知道是太过安心还是自己其实就有着期待,浴室门没有反锁,正满头是泡沫时听到水哗啦声以外的声音,我知道有人进来了。
想睁眼,可一睁就疼,眼里进泡沫了。慌忙地搓洗,只觉身后一冷一热,一道热墙贴了上来,我马上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耳根都发烫了,躲开花撒晒下来的水,我佯怒:“你进来……唔!”嘴被封住,又睁不了眼我好郁闷,好容易把人推开了,“呼,干什么啊?都把泡沫吃进去了!”
听见男人低低的轻笑,“你躲了我几天,赏个亲吻也应该吧?”然后头一湿,他在帮我清洗掉剩余的泡沫。
“……”我努努嘴,没办法说话,就由着他伺候了。待洗净了,可以睁眼就撞进了一道蜜色,还有那一点褐色。忽然有种冲动,把那点褐色咬下来……呃,我真的就那么做了,把某人给咬疼了,抽气声都将水声给盖过了。我一脸得意地扬头,“我让你轻薄我!”
别以为我好欺负!
何晋鹏咬牙切齿,一手还抓着花撒,一手揉了几下那被咬疼的胸口,“你属狗的吗?”
我扭开头,抓过他的拿花撒的手,将头对准我,再冲了冲水就出了浴间,拿起台上的干布,把自己包实了才转头瞅着淹没在热气氤氲里的男人,头发湿了一头,所以平时往后梳得整整齐齐的发这会儿垂着,有几缕滴着水珠,晶莹剔透了那蜜水般的肌肤;精雕细琢般的脸挂着无奈,却别样风情;矫健而性感的身体在雾色萦绕中若隐若现,说实话,真是赏心悦目。
心头一热,“你要是三分钟能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出来,我就让你咬回去。”扬着下巴说完,我转身就出了浴室,出来之后赶紧拍拍滚烫的脸,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那么大胆竟会说出那样……色的话。
好容易安抚着狂跳的胸口,扯开围在身上的浴巾擦身,还没走到床边呢,“啪”的一声,就见浴室门开了,而门口立了个水人……我傻眼了,“这么快?”
那水人仿佛用尽了一生的速度似的,猛喘了几口气,一双眼死死地锁着我,也不顾那水滴得满地都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矫健的身体,蜜色的皮肤,精致帅气的五官,还有那密林处的一柱……随着他的动作,一左一右地摆动着。那画面叫人看得面红耳赤却怎么也无法移开眼。
“洗好了。”何晋鹏来到我根前,还能感觉到他带着喘的气息,看来是赶得挺急的。
心一慌,我转开脸,把浴巾往前一推,“你要不要这么急啊?慢慢洗又不会怎样……”
话没落,连人带物一起被搂了过去,中间隔着那一块浴巾,却隔不开彼此高涨的体温。何晋鹏低着下巴看我,“你说三分钟洗干净了就让我做的。”话里的认真,就像个按时做完作业的学生讨赏,“你检查下有没有洗干净。”
“……流氓!”我热着脸,推不开他也就不推了,“我、我没说那话,就说……至多让你咬回去,那你咬吧。”我胸膛一挺,双眼一闭,至多疼一下,反正死不承认原来的那个意思,打算耍赖到底了。
感觉脸上一热,嘴巴就被堵住了。何晋鹏哪有那么好糊弄,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吻一边扯掉了隔在二人之间的那块障碍物,挪着步两三下就到床边,一使力两人都往大床上扑。寻了个空档,我推他下巴,“别……被子要湿了。”好歹把身体擦干啊。
“反正一会都得湿。”何某人急,色得很,劈头又啃又咬在我胸膛处,我疼中带麻的力气一下子就被抽走了,根本没能力拒绝,也许本质上也不是很想拒绝。
反正,欲拒还迎之后,何晋鹏得逞了,成功把我的热情给挑了起来。被那双发着绿光的眼死死地盯着时,我终于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了。把狼饿太久是个错误的做法,今天之后我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已经追悔莫及了。
两人交融时,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同时赶紧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声音,忍得辛苦,“唔嗯……你家……的墙……隔音怎……样?”
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是人,早化身为qín_shòu,腰力不减还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隔意极差的,说话小声音外头听不到,但再大声点就……”
“唔……”羞耻感一涌上来,身后紧了紧,把身上的人给夹得也不好受,而我只能死死地的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响。
虽然后来我知道自己被骗了,这屋子别的不说,隔音效果那绝对是绝好的,你就是在里头开几十个音箱也不能把声音穿透出去,更别说我这区区的喉咙。
反正我是不明白为什么某男人要这么这戏弄,反正为了不叫外头的人听见,我是拼了命地忍,最后实在忍不了还负着那羞耻感。
到后来,已经没办法忍耐,又加这混蛋恶意捣乱,最后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翻云覆雨已凭本能了。前头还情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