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茵虽然突破了三花聚顶,但是毕竟还是刚刚突破,而且左臂疼痛确实让其分心不少,这样一来黄缘就明显占了上风,当连续劈出三个“意念杀”时,黄缘终于看到了一个最好的时机,崔茵躲避三道薄如蝉翼的剑刃时左臂突然一抖,明显是一抻时疼痛难忍,然而就是这一抖,黄缘的六点“灵秀指”就到了他面前,崔茵紧要牙关向后一仰,躲开州了六点“灵秀指”。
黄缘紧跟着一道轻影狂扑上去,横着就是一道“意念杀”崔茵一下栽倒在地上,双腿已经被黄缘一剑齐刷刷斩断。
崔茵奋力的咬着牙,横在了走廊上,右手高高举着剑,挡在黄缘身前不让其通过。
透过冰凉的面具,黄缘俯视着四肢只剩下一只右手的三花聚顶高手,心里一阵的迷茫。
“如果今天我不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包括眼前这已经达到内功大圆满的老人,可能都会以武入道修成正果,可是这一切却都因为我改变。”黄缘慢慢的闭上了眼,轻轻的向前划出了一道剑痕,缓步走了过去。
黄缘血洗了城堡总部,看了一眼雕花精致的大门和黄金的门把手,黄缘冷哼了一声。
抬脚将大门踢飞,黄缘目光冷淡的走进了房间。
金碧辉煌,黄缘踩出的第一脚,踏到的不是大理石也不是实木地板而是白玉的方砖。墙上贴着的也都是温和的白玉块,而玉块上还镶嵌着一颗颗拇指大的红宝石和祖母绿,黄缘冷眼巡视了一番屋中的摆设不由的也是眉头一皱,想得到想不到的这里都有了,可惜将一切都放在这里,只能说明屋中的人已经是个死人了,一个做了无数该死事情只敢龟缩在这狭小空间内的死人。
本来黄缘还想继续看看,但是当眼角扫视到墙角处的一个紧缩在一起的黑影时却停了下来。
黑暗的角落一个小小的身躯紧紧的蜷曲在那里,黄缘只是微微一愣就踏步向那个角落走了过去。
不过当黄缘走到距离不到两米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也不由的一皱。
居然是个女孩,而且全身着。棕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看不出相貌,黄缘却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好是怎么个感觉。
精神力猛的向外释放,探查女孩的身体,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巨大的精神力在整个房间里游走,但是黄缘的眼神却黯淡下来。
黄缘取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披在了女孩的身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突然猛的扬起了头紧要牙关,紧接着双眼中怒火瞬息一闪。
很明显这女孩已经没有生命的波动,将其慢慢的放平,展现在黄缘面前的是一具顶多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尸体,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双眼中全是恐惧和悲伤,浑身的淤青红肿,是被孽待糟蹋完丢到墙角的,而且明显是在恐惧中渐渐死去的。
黄缘明白这两个孩子肯定有什么关系,也许就是姐弟,不知城堡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弄到这里,受着非人的待遇。
“看来今天我没有来错地方,这里确实是不应该在存在下去了。”
原本在黄缘心中的罪恶感突然消失一空,反而给黄缘一种感觉,他现在是在做善事。
将自己已经染的血红长袍挡在了女孩的身上,黄缘面色沉静的走向了里屋。
一间整洁但不华丽的屋子,和外屋比起来这间屋子显得寒酸很多,屋内只有两把黑木椅子。
木椅上坐在一个身材消瘦脸色苍白的中年人,两撇浓密的小胡子粘在嘴唇上方。
中年人抬头看了看黄缘,不由的耸了耸肩,本来黯淡无光的眼中却多出了一丝沧桑。
冷冷的看着这个沧桑的中年人,黄缘完全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是北方有名的城堡的堡主,一个恶贯满盈的巨恶,更想不到外面那个可怜的孩子就是被这个人糟蹋死的,不过一想起这些黄缘的眼神就又冷了几分。
“你的死期到了,不过听说你也是个先天武师,我给你一个反击的机会。”
黄缘平静的拉开椅子坐在依格面前。
依格一听,不由的摇了摇头:“你还是给我个痛快吧,反抗没有意义。这么多高手都被你杀了,我还有必要动吗?”他深知能够一个人打到这里的人究竟是何等的强大,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可能。既然必死无疑,为什么还要丑态百出呢?
“在质达到极限的时候,量就没有了它存在的意义了。”
依格怔了一下想了想点头道:“我同意你的观点,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让我早点上路吧。”说完他就站起了身,闭上了眼睛。
这和黄缘的想象完全不同,他本打算在这里恶战一场,好好出出气,可是这家伙却根本不给黄缘这个机会。
站起身,黄缘双指射出了紫色指剑,缓缓的放在对面中年人的头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一剑劈下去,此时的黄缘已经被这种种变化弄得头都大了,根本就没心思去想别的,就像干脆点完成任务了事。但是他对面的中年人嘴角却淡淡的弯曲了一下。
黄缘一愣就觉得腹部一凉,心中大叫不好,连忙带着一溜轻影退出老远。可是剧痛却已经从他的肚子上传了过来。
桌子上突然扎出了两把锋利的短剑,正好划破了黄缘的腹部,三指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