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霜应声离开,锦笙则是紧张兮兮地看着容末和凤城歌,“我家小姐到底是未出阁的闺女,两位既然已经探望过了,还请离开吧。”
容末眉梢浅扬,心道:怪不得素素怎么也不肯怀疑这个丫头,瞧来果然是个不错的。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容末语气淡淡,饶是凤城歌再不甘心,此刻也只能随着容末离开房间。
屋外,凤城歌嘴角斜勾,看着容末,“哼,你也不过如此嘛。”
“呵呵。”容末但笑不语,只是兀自走在前面。
“哼。”瞧着容末的模样,凤城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只觉得有些无趣,捂着有些闷痛的胸口,也回房休息了;只是却没有人注意到,院子里,某个人去而复返。
他足尖轻点,飞快地闪身进入房间,在不惊动床边的丫头时,飞快地点住他的睡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暗处道,“主子,幸不辱命。”
“嗯,照顾好她。”暗处,那仍旧一袭白衫的男子,带着笑意,侧身坐在床头,握着洛倾雪的手,“素素,你可真傻,你要是有个什么,我……”
洛倾雪只觉得胸口闷痛,好似有什么东西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唔,唔……”
“素素,素素!”容末眉宇微微颦蹙着。
“咳,咳咳。”洛倾雪反手挥开他,趴在床头,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之后,这才整个人倒在床上,终于吐出来了。
“素素,你没事吧?”容末将洛倾雪的上身抱起,靠在自己的身上,眉宇微微颦蹙着。
“不,不妨事。”洛倾雪深吸口气,摇摇头,从自己的药袋中取出一颗莹白的药丸吞下之后,感受着丹田的空虚,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笑;难怪当初师父说,不能轻易动用冰魄寒玉针,没有师父那般登峰造极的内力修为,动用一次,伤及自身。
容末垂下眼睑,看着她隐隐泛着苍白的面色,嚅了嚅唇,有些话却终究说不出口来。
“今日那个女人……”洛倾雪努力地吞了口唾沫;容末端着茶杯,想喂她喝水却被她摆摆手拒绝了;现在的她,实在不宜喝水。
容末眉头紧锁,“已经让陆谨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你说,她会不会就是冯素烟背后的那个人?”洛倾雪深吸口气,想到那个女人说道母亲时的咬牙切齿,可母亲一生与人为善,从未结过死敌,又怎么会……
血海深仇,血海深仇!
她仔细地品味着这两个字,“你查了这么些年,可曾有查到我母亲当年的一些仇敌?”
“……”容末摇摇头,如果非要说敌人,也就文韵诗一人了吧;只是有多恨就有多爱,文韵诗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或许,文小姐会知道什么。”
洛倾雪点点头,闭上眼深吸口气,“我实在想不到,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这般憎恨着母亲;我以为除了冯素烟那个怎么都养不熟的白眼狼,母亲应该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疼宠的。”
“你想太多了。”容末垂下眼睑,瞧着那个女人对凤城歌的憎恨,并不一定是憎恨冯望月,也许是因为凤城歌也不一定;只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他们查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查出来的,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那个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这里,他眉宇间带着浓浓的担忧,那个女人的武功已然是登峰造极,虽然走的不是正道,但如果她想要的素素下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现在什么时辰了?”洛倾雪捂着闷痛的胸口,轻轻咳嗽了两声。
“已经戌时。”容末压低了嗓音,“你都已经昏迷整整两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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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放dà_boss出来溜达溜达,大家可以猜猜是为神马,或者这个女人是谁,哇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