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一切都来得及,王岂只能如此祈祷。
所谓的薛村住户其实就只有十几户而已,而且姓薛的也只有一家,而且也只有一人,就是薛让,薛家的最后一人。
敖铮一想到那个骄傲的小家伙心就忐忑不安起来,那个小家伙虽然精通武艺,但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如果那群人真是奔着他而去的,在村子驻守的他们可抵挡不了多久,薛让一旦落到这些人手上可就真的完了。
无悔目光扫过敖铮的面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焦急,他本想开口劝阻安慰,但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这件事情他还是不插嘴的好,因为他现在他不敢去揽太多的事情,一个王岂已经够他头疼的了,现在有加上了个太一宗,如果再牵连上一个薛家,他还真的是忙不过来了。
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这次事情他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
“不好。”望着远远的冒起的冲天云烟,敖铮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
无悔也是皱眉,望着浓浓的黑烟,知道此刻对方已经进入薛村了,这是他们的联系方式,如同战时的烽火狼烟,自火烧村是代表他们遇到了生命垂危的事情。
“我先去,你们后跟上。”敖铮望着远处烟起的村落,眼神突变,弃马飞身奔走,踏林而过,直奔燃烧的村子而去。
“瞎子,我跟敖铮先过去,你看好他们。”无悔不能让这个老家伙自己去冒险,一拍马身冲天而去,紧跟着不远处的敖铮。
这下子让瞎子慌了,他是感觉是好,但总归双眼还是看不见的,没有带路人他完全没有折。
“看样子得等雨筝过来了。”剑正锋深叹了口气,对于自己失去的眼睛只能叹息。
村子越来越近了,敖铮脸色有些阴沉可怕,面对着大火滔天,敖铮的怒意越加的难以掩饰,他要杀了这些杂碎。
无悔有些跟不上敖铮的脚步,望着快要冲入村子的敖铮,俯身向着另外一侧跑去,田地的作物有着齐腰的高度,无悔就依靠着它的掩盖,快速冲入了村子里面。
无悔很谨慎,事出太过于意外,对方要对薛家出手肯定是早有所打算,住在这里的居民半数都是江湖隐退的高手,他们留在这里保护薛让以报答他的恩情,这件事情肯定对方是知道。
现在可是十万火急刻不容缓,无悔猜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肯定是他们这边吃亏。
敖铮进入了村子的大门,脚下一个加速,贴身靠在了墙上,目光不断的向着里面扫着,在寻找那个小小的身影,那可是薛帅最后的血脉了。
火焰滔天,这个村落已经看不清原先的模样了,只剩下灰烬,还有残破的泥屋。
“嗖!”一枝箭自脸侧而过,射在了他一侧的墙面之上。
敖铮此时的心情就如同这不断燃烧的火焰一样,对于闯入自己视野的家伙,他肯定不会放过,一个大跨步冲拳而去,这刚猛的一拳打在人身上非把人的骨头打断不可。
而后敖铮扫见了放箭之人赶紧将力收回,居然是他?
敖铮有些皱眉,警戒的望着四周,他的脚步很轻,轻的踩在残枝上都没有发出声音。
“敖铮前辈,唔,吓死我了。”李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还以为是那群黑衣人,不对,现在还不是放松的事情,薛让那小子还不安全。
“你的伤怎么样,还能不能动。”李集是左将军李广之子,敖铮和李广是旧识,李集也算是自己的外甥。
“我的伤不要紧,前去救薛让,薛让被困在后山了,那群家伙是准备活捉薛让,父亲他们需要帮助。”李集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山头急声说道。e
敖铮点了点头,捡起一侧的长弓和箭矢快步向着后山而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那些人不要命敢打薛家后人的主意。
在薛村的后山,二十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黑面男子,呈圆形将他们困在了中央。
“安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李广有些愤怒,安之这混蛋是疯了吗,居然对恩族之后出手。
“明知故问,当然是薛家的那名独子了,不然我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干什么。”安之微微有些冷笑,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要出手,这可是薛家的后人,其作用大的很,安之需要薛家这小子的声名。
“你。”李广指着安之手都有些发抖了,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忘恩负义,要不是因为薛帅这天下还有你安家在?
安家,是崇州的武林世家,而安之,就是安家最为出名的一人,铁梨花安之,他一手风雷铁梨花,天下一绝,年轻一辈掌下未有敌手,只可惜却一直戴着这张奇怪的黑色面具,无人知晓他的面目。
他的黑面和铁面公子棋三不同,棋三虽然被称之为铁面公子,单纯也只是因为他参加比试带着铁面具而已,世人还是知晓他的面目,而他,无人知晓。
他的家族在崇洲很庞大,而他父亲又是独子,为了香火传播,安之有着七个兄弟,五个姐妹。
他父亲劳于家族事情,很少在意他们,也是隐因此造就了现在的安之。
除去他死去的母亲和他唯一的姐姐,谁也不知他的面目。
母亲死时他十岁,而他十岁那年便戴上了这张黑色面具,直至后来成为了这诡异神秘的铁梨花,才扬名立万被人知晓。
“薛让这个聚宝盆在你们手中只是没落黯淡而已,与其如此还不如交给我,我会让薛家重现当年的威风。”安之双眼一直在扫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