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疯了一般的耿庆年,岌岌可危周南并没有去过多的理会,也没有时间去理会,只能认真的躲闪着。
耿庆年这种人,都是那种心理极其变态的家伙。或许在人前的时候,装的慈眉善目,道貌岸然。可要是到了背后,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本性简直丢到了臭水沟里。
虽然周南自问也不是什么好人,手上的血也沾了很多。尤其是成立了杀劫后,被迫屠掉的那几个很有何能酝酿出僵尸煞魂的凡人城镇,几十万鲜活的生命,更是让他恶贯满盈到了极点。
可即使如此,比起耿庆年老说,周南也自以为是万万不及的。至少,他不是那种虚伪的伪君子。他所做的事情,向来都一是一,二是二,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挥舞着封龙棺,周南神念全开,不断地抵挡着火雀剑的偷袭。有力的双腿,直接将飞簧靴运转到了极限,卖力的闪避着千灵火雨的袭击,躲着倒塌的树木山石,不停地向前逃去。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适合战斗了。实力全开的耿庆年,真的很恐怖,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对付得了的。报仇是必须的,但保命,却是原则。孰轻孰重,周南还是分得清的。
看见周南逃跑,耿庆年也没有闲着。庞大的神念死死地锁定着他,发动着密集如雨般的攻击。这一刻,他那颗苍老扭曲的心中,竟然突兀出现了无限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一道强过一道,不多时就彻底的淹没了他的理智。让他嗜血。让他疯狂,让他无可救药。
看着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粘着不放的耿庆年。周南的心中,是一阵的叫苦不已。耿庆年实力高强,经得起这样高强度的输出。但他可就差多了,到了此刻,已经快要接近了极限。
一甩棺材再次的拍飞了火雀剑,周南咳嗽了一声,就被迫靠在了一颗大树上,满脸煞白的喘息了起来。呼吸着空气中浓浓的焦臭味,周南的嘴角。拉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落了下来,看着那已经变成死狗般的周南,耿庆年满意的点了点头。“还好,没有被老夫错手弄死,不然可就不好玩了。”耿庆年拍了一下胸口,看似和蔼,但却毒如蛇蝎。
叽里咕噜了几声,耿庆年大袖一挥,一股巨风骤然吹过。卷走了周南身边的树木。清理干净了现场,迈着愉快的步伐,耿庆年缓缓地走了过来,站到了周南三丈开外。一脸的冷笑。
“拿下你的面具吧!让老夫看看,究竟是何等的人杰,竟然这么难缠?老夫可不相信。一般的人能够这么滑不留手。”居高临下,耿庆年用着他那并不高的身体。冰冷的说道。
喘息了一会,周南伸开了双腿。背靠在树干上,也不去逆耿庆年的意,就像听话的乖宝宝一样,缓缓地扯下了自己的面具。
顿时,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庞,就占据了耿庆年整个的瞳孔。
“什么,竟然是你?不可能,十年前你就死了,怎么会活到现在?不可能...”耿庆年就像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满脸不可置信往后惊叫着退去。沙哑难听的声音,纠结在一起的腔调,听起来非常渗人。
“嘿嘿,看来当年指使那阴鸠老者偷袭暗算在下的主谋,就是你了。”周南挪动了一下疲软无力的身体,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满脸讥讽的说道。
足足过了好一会,耿庆年才回过了神。大笑了几声,耿庆年有些癫狂的说道,“没错,那家伙就是老夫安排的,你又能怎么样?就算你当年命大,逃过了一劫,现在还不是落到了老夫的手中。今后,你就是想死,都难。老夫会好好招待你的,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在下很好奇,你的身份究竟是谁?可不要告诉我,你就是耿庆年。在下知道你夺舍了正牌耿庆年的身体。但要说你是器宗的人,在下还真有些不信?”周南死死地盯着耿庆年,问出了一个他一直疑惑不解的问题。这个问题,即使慕容长天,一直都没有发现。
“哈哈哈,想知道?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正好老夫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小子,竖起你的耳朵,给老夫听好了。老夫本名...”耿庆年大笑了一声,就缓缓地叙述了起来。
半盏茶后,听完了故事的周南,认真的点着头,语气说不出的古怪。“呵呵,原来是尸傀宗的前辈,还真是令人吃惊。像你这样的三宗奸细,在这诺大个燕国之内,还真不多见啊!”
“听你这口气,你好像早就猜到了老夫的身份?”耿庆年眼孔一缩,沉声问道。
“嘿嘿,说猜到了,也不完全对,在下就是有些怀疑而已。记得当年在下还是一个外门弟子的时候,偶然一次接了巡视玄火石矿的任务。偶然间碰到了尸傀宗的那些黑袍人。之后在下逃了出来,正好又遇到了那岳兴堂的追杀。时隔几年,当在下实力大进,清理了矿区的那些人后,就有仇报仇的宗内透漏了此事。但最后的结果,却只是宗务殿内的几个长老倒了霉,此事就这样的不了了之了起来。试问一下,这么大的事情,就凭那几条杂鱼,又如何完成得了?如果中间没有你的帮助,说出来谁信呢?都到了这个份上,你不是奸细,谁是奸细?慕容长天,还是谁?”周南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再说了。弃卒保帅,抛弃了岳兴堂而以求自保的人,无外乎就是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罢了。当初我就觉得奇怪,像慕容长天那样精明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