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时溥所住的院子内,王洵在内侍的陪同下,进了时溥所在的大厅内,时溥正端坐在案桌前,听站在他面前台阶前的孙茂才汇报事情,时溥身旁还坐着一个妇人,这妇人是时溥的一个宠姬刘氏,
刘氏面容较好、身材匀称,特别是她那一双眼睛,眼似若桃花、水汪汪,眼神似醉,而又楚楚可怜,正所谓一枝梨花春带雨,
王洵昨天因为是晚上距离有较远,没有看清楚这妇人的模样,现在因为是白天,倒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刘氏见有人进来,微笑着看了一眼王洵,把王洵惊得赶忙避开了她的眼神,王洵只觉得刘氏眼睛带有神采,似勾似引,引人遐想。
这不能不怪王洵没有定力,而是刘氏太媚人,历史上的刘氏她的父亲原是蓝田令,在黄巢起义中,被黄巢的属将尚让所得,成了尚让的妻子,黄巢败亡后,尚让带她投降了时溥,尚让被时溥所杀后,她又为时溥所得,等待时溥被朱温打败自杀后,她又为朱温所得,极受宠爱,被人称为“国夫人”。
后来朱温的首席功臣敬翔刚刚丧妻,朱温为表示对他的宠信,就将刘氏赐给他为妻。但刘氏仍然公开地出入朱温宫内寝殿,让敬翔很是难堪。
起初,敬翔稍有不满,刘氏就责怪敬翔:“尚让是黄巢的宰相,时溥也是国家的忠臣,论你的门第,真是太羞辱我了。今天你就休了我,让我走算啦!
敬翔不敢休刘氏,怕她再到朱温那里说三道四,只好忍辱向她道歉,刘氏认为有朱温撑腰,从此更加骄横,乘车穿衣骄奢无度,连她的侍女也是珠宝玉饰,刘氏还私设爪牙役使,和外边的藩镇将领们也有来往,地位的显赫不亚于敬翔,因此权贵们争相攀附,以图私利。刘氏的所作所为败坏了后梁的风气,许多人家也争相仿效,敬翔谋略过人,能辅佐朱温成就霸业,但竟然无力管住骄横的刘氏。
孙茂才见是王洵来见时溥,也是站在原地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像他示意。
王洵也是向孙茂才点头回应算是回礼,此刻王洵实在是不想在王府内多呆了,他自己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所以王洵来到时溥前面躬身行了一礼,直接向时溥说道:“王爷,承蒙王爷厚爱,留王洵宿于府内,奈何我府内还不少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所以末将现在特意来向王爷辞行。”
时溥见王洵来辞行向王洵说道:“王都尉刚刚来到我徐州,是有很多事要处理,那本王就不留你了,你所舞唱之曲本王甚是欣赏,等下次本王有时间,在招王都尉来舞上一曲,我府中的那些人,舞的没有王都尉有味道。”
王洵听完时溥的话无奈的回道:“那是自然,只要王爷喜欢,末将一定随叫随到。”
在王洵和时溥说话的时候,时箐箐和另一个女子,两人一起进入了厅内,时箐箐今天竟然穿了一身宫裙,脸上也是略施粉黛,但是依然掩饰不住她浑身上下的阳刚之气,她旁边的一个女子看样子则是比她小上许多,同样也是十分的高挑,身材相貌都是中人之姿,这女孩是时溥的女儿,王洵猜测应该是这些日子传言,要嫁给张骁勇的那个。
“大哥。”
“父亲。”
两人来到时溥面前,向时溥行了一礼,时箐箐看到王洵又走了过来,向王洵行了盈盈一礼柔声道:“王都尉,你这么早来找我大兄做什么。”
王洵回礼道:“夫人,我家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所以特地来给王爷辞行的。”听时箐箐的声音再看她的身行样貌,王洵实在觉得有些别扭。
“呵呵……”
时箐箐她竟然捂着嘴笑了,然后她望着王洵说道:“前夜,还有昨儿,我敬你那么多酒,你都不向姐姐道声谢谢,就要走了吗!”
“末将多谢夫人赐酒!”王洵看都不敢看她,赶忙拱手说道。
“看你叫的多生分,一点都不情愿,好啦!姐姐也不难为你了。”
“小姑,你今天穿成成这样好奇怪!“时溥的女儿对时箐箐说道。
”呵呵……,你这死丫头,就你多嘴!“
时箐箐又笑了,看得王洵心里有些发颤,王洵他此刻是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了,想着赶快离开,就连忙向时溥道:“王爷如果没什么吩咐,那末将几告辞了。”
时溥倒是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向身旁的刘氏使了过眼色,旁边的刘氏看到时溥的眼色,向王洵说道:“看王都尉你年纪轻轻,又是一表人才,不知你今年多大了。”
“末将二十有三了。”
王洵没有敢看刘氏低着头回答道。
“哦,那快到本命之年了啊!”
“是的!夫人。”
王洵听着对话很是耳熟,瞬时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相亲吧!
果然刘氏接下来直接问道:“我冒昧的问一句,不知王都尉可曾婚配了。”
王洵看到立在时溥旁边的时箐箐,想都没有想一下,毫不犹豫的直接回答道:“回夫人,末将已经有妻室了。”
刘氏听完王洵的话,望向了时溥,时溥又望向了时箐箐,最后时溥不知道在刘氏耳边说了什么,刘氏又笑着对王洵讲道:“王都尉刚刚到这徐州,怕是也没有带什么身外之物,那我就赐你夫人些绸布、首饰,等一下我让府内管事的仆妇,一起和你过去,到时候亲自送给你夫人。”
王洵刚要推辞,李师悦就从外边进入了大厅,急匆匆的不知道要找时溥说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