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王洵的大营帐中,王彦章、符存、杜晏球、许继宗、木和尚被王洵召了过来,王洵看着麾下的这几员大将说道:“诸位,是不是认为本将,今天做的有些过了!”
王洵发现营帐中的几人,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就以为今天的事情,自己做的有些离谱。
王彦章自然知道王洵的意思,上去一步率先说道。“不!大人,军有军规,末将认为你早该这样做了!”
“大人,我和尚虽然是出家人,也是认为王都尉说的对!”
这木和尚人都砍了这么多了,还是整天也出家人自居,并且一直都是留着个大光头,不过王洵看他早上砍人那个狠样,一点都不像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许继宗也是上前一步说道:“经过今天的事情,大人你的威仪,已经印在那群新募兵士的心中了,以后恐怕在也没人敢忤逆你的将令了。”
王洵听完许继宗的话在心里暗想:但愿如继宗所说,希望今天的事情都给那些新兵,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他也不想在无缘无故的杀人了。
“大人,我们军中今天杀了好些人,府衙那边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杜晏球考虑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小小年纪可以想到这些,算是一个聪明人。
王洵坐在主位上,他面前的案桌上,放着今天下午新编的花名册。
他现在听到杜晏球的话很欣慰,低头仔细的默想了一下,抬起头向着众人回答道:“晏球你能考虑到这个问题,我很欣慰,这个问题你们不用担心,州衙一般很少管军中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我会写一封信,向徐州刺史李大人的解释的!”
“诸位,你们今天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五人向听完王洵的话,拱了拱手都退出营帐去了,几人出去后,王洵提起案桌上的毛笔,沾了沾墨,就着蜡烛的亮光,开始给李师悦写起了信件。
营帐外边今天给王洵执勤的是伍大郎和秦瞎子,伍大郎右手握着腰间武器刀柄,低声向秦瞎子说道:“大人今天好威武,把俺都吓到了!”
“可不是!咱也是第一次看到大人这样。”站在伍大郎对面去秦瞎子,也是心有余悸的低声的说道。
这时杜晏球,刚刚掀开王洵营帐的布帘,正好看到两人说话,他也是笑着压低声音向两人打趣道:“你们咕噜咕噜的在讲什么,小心大人听到,说你们两人不好好执勤,把你们的脑袋砍了!”
“就你小子话多,刚快回去睡觉,你们两人执上半夜,到了下半夜,我会让陈六一还有吴八,来接替你们!”王彦章出来看到三人组说话,向他们三个人讲道。
“诺!”
秦瞎子和伍大郎两人齐齐向着王彦章答道。
王彦章说完就走了,留下秦瞎子他们两人给王洵执夜,其余各人也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营帐内的王洵写完信后,又认真的看起了桌子上花名册,他统计了一下留下的兵士,总共有三百三十五人!
王洵望着这个数字,那熟悉的尾数暗想:这难道到天意吗!他带着刚刚开始的三十五人,从颖州九死一生来到徐州,现在这又是三百三十五人,这难道是吉兆。
王洵摇摇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
七日后王洵在校场上,顶着烈日观看士卒的训练,留下的每个人,都是非常认真的在训练,军纪军规这些东西,还有王洵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他们每个人的心中了。
这些新来的士卒,很多人都在私下议论,说王洵军中的训练太辛苦了,军队中的规矩又多,但是没人愿意离开,因为他们觉得王洵军中伙食真是太好了,每餐管饱还不说,每天都有一顿有肉汤喝,每隔三天吃一次肉,这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晚上吃完饭,还有说书的人,专门叫什么‘三国演义’,他们以前都没有听过。
这‘三国演义’自然是王洵写的了,王洵觉得这些兵士每天训练,应该给他们一点业余生活,不然整天精神紧绷,现在在城边倒是还好,万一出去打仗时,晚上因为精神紧绷引起啸营,那就麻烦了。
正好‘三国演义’王洵他也是熟悉,所以每天写上一些,从外边找了一个专门说书的人,来军中给这些新兵说一说,‘三国演义’里边讲的故事,又大多讲的都是忠义之事,正好多说点给这些新来的士卒听一听,改造一下他们这些人的思想。
他们这些人现在刚到王洵军中没多久,王洵也没有让这些士卒训练什么,基本上就是列队,锻炼士卒的服从能力,还有跑步锻炼士卒体力,其他就是练习一下怎么使用兵器。
王洵现在已经根据后世的三三制,重新整编自己军队的编制:
十人为一什,设什长一人。
三什为一伙,设伙长一名。
三伙为一队,设队正副各一名,队长称为小校。
三队为一营,设校尉三名,一人为正,两人为副。
营上就是都了,但是王洵现在没这么多人,只能等有的时候在进行设置了。
因为现在兵士人太少,王洵麾下的众将都被降级使用。
王彦章领长枪营一百人,符存领刀盾营一百人,杜晏球领骑兵营五十人,但是马匹就二十六匹,杜晏球自己一匹,其他的则是两个人一匹马,换着训练骑射。
原先众人的二十八匹马,都贡献出来了,现在就剩下王洵的一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