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林
“罗刹,你刚刚做了什么?为何冥明脸色不对劲?”无聊的枫林来找罗刹掐来了。
“没什么,就告诉他我是公的,喜欢的也是公的。”罗刹交代完冥明事后,又出来坐到了自己设计工匠所制的懒人秋千上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以后离我远点儿吧!对了,刚传来的夏城里所唱的‘将美缘’可是你的杰作?”枫林说着坐在了旁边的石墩上。
“哎!此事不提也罢。本来是让冥明来编戏文来着,可我看了实在是不行。只好赶自己上架,乱写了一通,凑合着看吧!”罗刹瞪了眼枫林后,谦虚道。
“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如让师傅再好好教你一遍,将来说不定就是个大才子了!”枫林认真道。
“别!你还是把你的毕生武功绝学都教给我吧!”罗刹摇头晃脑道——还才子呢,我就一个脑袋!
“你呀,该教你的师傅都教了。之所以没师傅厉害,还是你学艺不精,再练练吧。还有切莫骄傲自大,世上高人多的是,你若还是止步不前,可小心吃了亏去。”枫林循循教导着,嘴巴吹着手里端着的茶盏里的香茶。
“嗯,知道啦。对了,你能不能帮我画一下三政四城六监图啊?”罗刹问着,亦从秋千上下来走向了枫林。
“自己画!”不待某人走到,枫林便端着手里的茶稳当当的溜走了。
“哎?平时不都是我先走的吗?咋如今是反过来了,这都两次了。”罗刹不甘道。
“你走哪去啊!”枫林的遗言。
雅宫
“皇上,大婚那晚,都不见您来如儿这边。怎的现在来了?”侯雅如今日着一袭桃粉色露肩宫装,头挽望月祥云发髻,戴粉色宝石坠流苏簪子,乌发上还簪了个桃花朵朵开的玉篦子。
“爱妃这话说的,难道洞房只能是晚上才可,白日就只能让朕做梦了!”天烨挑逗着侯雅如,顺揽着美人的细腰往里走去。
“皇上,你真坏啊!”侯雅如也是被挑逗的羞得直接把脸捂到了天烨怀里。
而宫人们见俩主子都进寝室了,便拉下了厚厚的帘子,于外厅侯着了。
“爱妃,可愿帮朕?”
“皇上,你真坏!”
……
夏城
“大家快看呐,旺锦楼飘血书啦!快看呐!”
“奶奶,血书满天飞啊,真好看!”
“我们快过去捡来瞧瞧!”
……
这边刘盛搭的戏台子正在轮番唱着罗刹所编的大戏‘将美缘’,而旺锦楼上此时却下起了血书雨,人们自是都去看血雨了。
“何忘川,以后你嫁过来,看老子不折磨死你,老子就不行刘!”独留大墩子上的刘盛和戏台子上的戏子们孤单单的,好不凄凉。
“吾天黎,今泣血而书:吾于金秋时节天意一千六百一十八年十月二十一日申时宫中宴席上被何宰相之女何忘川下毒所害,本以为何姑娘是年少贪玩,亦未计较此事。却不想今吐血居多,身体不复往日,命悬一线。因宰相权势冲天,故求吾天意民众为吾辩理明非,还吾公道。吾感激不尽,如有生还之望,必为我天意盛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天黎血书
“呸!我看呐,那何忘川就是不安好心,那边让咱们乐呵呵的看着戏。这边自己好安心谋害天黎王爷。”
“就是,就是。”
“这瓜子老娘不吃了,啊呸!脏死了。”
“还什么‘将美缘’,我看呐‘将霉缘’才是真的!”
“走喽,回去说书喽!今天得好好赚一把!”
“何忘川内真可怕,娃子咱回家!”
“臭婆娘,咋那儿都有你!”
“你管嘞!”
“娘嘞,快回屋,邪术不吉利!”
……
雅宫
“啊——”外厅的侍婢们只听得房里侯雅如的一声尖叫,还以为是他们平时所听到的声音,亦是没人在意。而是掩着嘴巴,不知是高兴还是不好意思的偷笑着。
“还不给朕都滚进来!”好了,这下可能要遭殃了。
“爱妃,你怎么了?快告诉朕!”推门而进的侍婢们看到了什么?
——侯雅如被天烨用被子裹着,而自己只穿了一身金黄色的xiè_yī,双手扶着吐血不止的侯雅如。
“皇上,成贵妃……成贵妃……”侯雅如手指着成韵漪所居的朝凤宫倒在了天烨怀里。
“来人,快传御医——”天黎见美人倒在了怀里,心似要被虐碎了,既大吼道。
“还不快去,不想要小命了!”谈公公见侍婢们被天烨吼蒙在了那儿,既督促道。
“奴婢遵命。”缓过神的丫鬟们如见了鬼似的逃了——去叫太医了,去找热水了……
凤禧宫
“岂有此理,哀家还没来得及找这孽畜算账,他倒是反咬哀家一口!”刘鸾自是被天黎的血书给气着了,带着护甲的玉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也不知疼不疼。
“好你个天黎,刺杀不成,便给哀家来了这么个阴招,岂有此理!”气的刘鸾接着吼着,她儿子才刚给她认了何忘川做自己的侄媳妇,这不就有人来拆她的台了。
“气死哀家了。”哎,刘鸾真被气到了,且她此时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对付天烨。
“哎,去找我那皇儿。”稍缓了点儿的刘鸾似想到了些事儿。
天护王府
“天无言,你刚刚没见到街上是多么的热闹!旺锦楼一边唱戏给何忘川止流言,一边楼顶上下着血书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