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溪愤愤不平,骂那些小基地忘恩负义,说着有机会让他们好看之类的话。
说着说着,她呜呜的哭了,边哭边说:“我以前享受了无数锦上添花,如今想知道雪中送碳的滋味,怎么这么难呢?”
袁清泉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递上手帕,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话:“别哭了,本来就不好看,再哭就更丑了。”
江默溪气哼哼的一抹眼泪,一拳打中袁清泉腹部,两眼通红的瞪着,说:“我丑不丑,关你什么事!”
张形希同情的拍拍袁清泉的肩。
江默溪不哭了,她指着张形希,骂:“总教官,就让他们这么欺负我们,想当年,他们跟在老头子屁股后面,百般讨好,如今就翻脸不认人。气死我了!”
张形希面色平静,语气自然的反问:“你也说了是曾经。常言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落败逃命,他们没有落井下石,只是撇清关心,已是顾念旧情。不要强求。我们的人生,不需要靠人施舍,只有自身强大,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袁清泉点头,劝慰道:“没错,小溪,别难过。求人不如求己,等我们变厉害了,他们自然会来求我们的。”
“谁稀罕他们求!”江默溪怒气冲冲,气呼呼推着平板车往前走。
袁清泉:“”,咋啦,又说错话啦!
从平章到如今居住的村落,需要路过君子山。如今君子山骷髅山匪横行,张形希一行人在路上听说了,于是他们特意选了白天穿行君子山,打算先把货物安全送回,然后带人来围剿山匪。
没想到,刚进入君子山的山路,就被骷髅山匪包围了。
为首的山匪头上插着鸡毛,脸上涂的花花绿绿,趾高气扬的坐在一匹巨狼身上,嚣张的喊:“谁也别想走。”
张形希眯着眼,打量坐在巨狼身上的人,怎么看怎么眼熟,他拨开守在平板车周围的骷髅,站到车队前面,拿下罩在头上的兜帽,大喊:“张耐,你这臭小子,装山匪你想干什么!”
张耐突然听到大师兄的声音,吓了一跳。跟着他出来打劫的骷髅一营,发现劫到了总教官头上,呜啦啦全跑了,欣喜的喊着:“快跑,风声紧!”
张耐也想跑,没跑过张形希。被张形希揪住衣领,拎到跟前问话。
江默溪兴奋的追问:“君子山,不只你们这一支山匪,还有别的营。怎么联络?”
张耐在江默溪铁拳的威胁下,含着泪吹响了口笛,兄弟们,对不住啦,有难同当,有难同当哈。
不一会,钱友良带着人出现了。
钱友良看清路上站着的是谁,转头就想跑,结果被阮碗拽住拖到了张形希面前。
钱友良垂头丧气和张耐一起,蹲在地上画圈圈。
阮碗兴奋的围着张形希转了一圈,又一圈。
张形希头疼的揉揉脑袋,说:“先回去吧!”
钱友良、张耐欢呼一声,忙主动搬运货物。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村落。
这次出行,张形希带回的货物非常丰富,陈剑锋顾不上休息,忙着清点货物进行登记。
钱友良、张耐也没闲着,等送张形希回到村落,就呼啦啦的跑去当劫匪了,招呼都没敢打一声。
张形希回到村落,收到了热烈欢迎,村落里那些人类居民,听说最高指挥官回来了,纷纷求拜访,求围观。年轻姑娘求偶遇,年轻汉子求赏识。
借着村里这股风气,阮碗、陈剑锋玩起了躲猫猫,以至于回到村落五日,张形希愣是没逮到阮碗、陈剑锋两个合谋着。
张形希冷笑,发动村里的平民百姓,多角度多渠道盯梢,当天下午就把两人堵在了村口。
张形希谢过帮忙的平民百姓,拎着两人走进了屋里。这一人一骷髅见势不妙,忙将主谋按在对方头上,阮碗写字慢不占优势,陈剑锋凭借口舌之功,霹雳吧啦将阮碗卖了干净。
阮碗偷偷瞄了一眼张形希,见狡辩已经来不及,忙低着头老老实实装鹌鹑。
陈剑锋洗白完自己,一脸正气坦坦荡荡的站着,满脸我为了村落牺牲良多的表情。
张形希看得牙疼,他冷笑一声,说:“很好,既然你们对当抢匪这么热衷,甚至不惜荒废训练,我也不打击你们。这样吧,我带着火力营,你们俩带着骷髅一营、二营,我们来一次大比武。怎样?”
阮碗、陈剑锋欣喜同意,好事啊,正好让张形见见骷髅营的成长。
事实证明,牛牵到哪儿都是牛,张形希的火力营,原临海特战队班底,人类对战骷髅的首次演武,阮碗和陈剑锋输得莫名其妙。
打仗的事,阮碗不懂,陈剑锋懂不少,他当年战争史满分。于是,陈剑锋兴致勃勃安排了。
江默溪最近热衷于当土匪,自告奋勇加入阮碗阵营,她和陈剑锋讨论一番,将主营帐安置在山坳坳里,这里极其隐秘,几个人都觉得这里适合当土匪大本营。
然后,二日后,阮碗、陈剑锋被堵在了“土匪大本营”。
蒋松走进来,嘴里“嘭”的一声比了个上天的动作,笑嘻嘻的说:“团长,陈部长,你们刚才已经被炸飞了。喏,炸药在桌子底下,不信你们可以看看。”
阮碗、陈剑锋弯腰看桌子,果然有一枚炸药,上面显示的数字是000。
作为战死的一份子,阮碗、陈剑锋被安置在“尸体存放处”。
尸体存放处是一片空地,蒋松在这竖个木牌,上面写了这几个字。
胡大头啃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