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寂静冷清的地方。说不上是为什么存在,什么时候开始存在。只有极少数的人会阴差阳错的进入。
而此时在城市某个角落的大厦天台之上,一个男子神色紧张的拿着望远镜看着下方十字路口处的情况。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嘴角上翘。
“按照原地计划还有五分钟那辆车就会从对面安厦路开过来,到时候是叫兄弟们出手还是……”放任那辆车离开。
没有回应。
大厦天台上的冷风呼呼的刮着。房子木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朝后一看。
“覃奕寒,你居然又睡着了。”
冬日的天台之上情景大多都是一样,冷冷清清。尤其是在几度寒冷的夜晚之下。这冷冽的风一吹,时不时流出来的鼻涕都能冻成冰柱子。
房子木不住在原地蹦蹦跳踢,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手。
“你有没有发现今年的q市格外的冷啊!该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你说会不会……”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不能说的大忌,惊的房子木赶紧的闭了嘴。
原本半敛双眸的男人听了他的话嘴角泛起了一丝冷。
躺在摇椅上的身子动了动,缓缓的睁开双眼。
那一双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的妖孽。
如摄人魂魄一般。
覃奕寒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样的黑夜在他的眼中来看和白昼没有任何的区别。
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顿时房子木所见视线范围内亮着的灯全都熄灭。
密密麻麻的几十座高楼大厦在他的面前瞬间‘咔擦’一声就跟突然被断了闸似的瞬间灭了亮。
房子木扭头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人。
“覃奕寒,你又害的全城停了电,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
在失去了光芒的城市之中,瞬间变成了一座在月光照耀之中显得鬼影重重的一片荒芜之地。宛如末日来临之前的萧条孤寂,像是一座座废弃的坟墓。埋葬了很多很多人的尸体。而那些此时还在街上晃悠着的不过是一个个亡灵。
在他的眼中,成了空城,成了死城。
在房子木的抱怨声之中。
一个响指声清晰的传入到了他的耳中,
原本黑暗城市又再一次亮堂起来。
只是这覃奕寒的心情是越来越不好。
将左手扬起半空之中,在寒风刺骨之中张开在闭合。
左手掌心之处从中指指尖一直延伸到手腕处的一条长长的疤痕。弯弯曲曲的,生长的丑陋。像是从中间将他的手掌劈裂开来。
房子木见他看着那道疤痕失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奕寒啊!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说完之后房子木感觉到自己身侧的风好像变得越来越狂,若不是他气息稳定的话,这会儿怕是要被吹飞。
衣角翻腾,阵阵狂风平地而起。
有人说过,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覃奕寒起身,走到天台外沿之上,在狂风之中一袭黑衣站立,发丝被吹的有些凌乱,却也不妨碍他眼中的狠厉之气。
居高临下的俯视整座城市。
湛蓝色的双眸越来越明亮。
在寒风肆虐中,房子木听见了他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我今天已经感应到了阴间人出现的气息。”
身后的房子木闻言脸色突变。
“那你身上的封印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