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茂容心中不服,练了一趟棒法,这套棒法确实不错,可落在侯刚烈的眼中,还是有所不足。松茂容不服哇!与是侯刚烈就亲自演练了一次这棒法。等侯刚烈这趟棒法练完了,甭说松茂容了,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侯刚烈的棒法要过松茂容一块。松茂容虽说不忿,可还是那句话,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不服又能怎样?谁叫自己不如人家呢?
眼看着两位师兄在人前丢丑,作为银实长老的老徒弟,认为自己应该给师傅转转面子,两位师兄人前被人这样打脸,这丢的可是师尊的脸呐!他此时不出头,难道还要师尊自己出面吗?杜云斌这时候也绷不住劲儿了。
杜云斌生的好看,此人心机也重,内心恼火不痛快,面上却是没带出来。他面带笑容的走出来,手中折扇一摇三摆,走到大殿正中央的位置,先是对着武曲星君抱拳一礼:“星君,小人不才,有一请求,还请星君大人能够应允。”
看到杜云斌出来有这样的话,武曲星君就知道,又到了自己推波助澜的时候。武曲星君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把手一摆:“有什么要求?你也得先说出来呀!先说说,是个什么样的要求?本尊再答应不迟啊!”
杜云斌躬身点头:“是,星君。别人都常说,见高人不能交臂而失之。今次见到刘御史的两位高徒,小人是荣幸之至啊!尤其是刚才,侯道友的那一套棒法实在是太精奇了,可以说是登峰造极。小人这也是心生向往,若只是这么自己耍单帮的蹦跶一趟,这也没什么意思?既然是交流吗?那就得来点儿真格的,双方真刀真枪来上一趟,这也不枉我们与刘御史的门下一番切磋,相互学习吗?所以说,还请星君能够答应,我与刚才这位侯道友实际切磋一番。”
杜云斌这话说完,武曲星君表面上一呆,随后装腔作势的摇了摇头:“唉——!这样不好吧!正所谓刀枪无眼,两厢切磋各自演练武艺也就罢了,真要动起手来?不管是哪一方不慎,若是伤了对方?这不是伤了我们双方的和气吗?我看还是算了吧!就大家各自演练一下武艺也就罢了。”
武曲星君这话出口,别人就别说了,一旁的银实长老心中哼了一声,心说:武曲星君,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装什么象?说得多好听,这不是你所意愿的吗?这时候还骄矜个什么劲儿?
不管银实长老这时候什么想法?在武曲星君说出这话之后,杜云斌又是抱拳一礼:“星君大人,您这话虽说有理,可相互切磋交流,若是不真动手比划一番,又怎能真实的体会到自身的不足呢?这样岂不是失去了交流的意义了吗?我想这位侯道友也定与我同样的心思,所以还请星君允准。”
杜云斌言词之中带出了侯刚烈,这时候武曲星君就把眼光落在了侯刚烈的身上了。武曲星君笑看侯刚烈:“候小友,你也看到了,但不知你是怎么想的?银实长老的弟子提出了要动手切磋一下,你觉得如何?没关系,候小友有话直说,若是不愿意?本尊与你做主,这也算不上是怯战。”
这武曲星君嘴多损?话说的好听,可却是把侯刚烈往打斗上逼,什么叫怯战?这就是一个激将法啊!义心在心里这骂呀?心说:老东西,你损吧你,你这是不给我们双方出好道儿。可事到如今,义心也没有什么办法?还是那句话,输人不输阵,此时不答应,那就是怯战,对方提出来了,这就是邀战,不战的话?不仅仅是自己丢人,更是丢了刘清云的脸面。
侯刚烈这时候听了,忽的一声站了起来,这侯刚烈想的没有义心这么多,他性子火爆,此时哪经得起武曲星君的激将法,站起来之后,他对着武曲星君一抱拳:“星君,这位杜道友说得不错,切磋就是应该来点儿真格的,自己一人在里边蹦跶,这也显不出什么来?”
武曲星君等的就是侯刚烈这话,当即点点头:“看来倒是本尊矫情担心了,既然你们双方都愿意实际的伸伸手,那本尊也只好应允了。只是有一点你们记着,这刀枪可无眼呐!若是伤着对方的话?可别怪本尊没提醒你们。”
武曲星君这话说完,杜云斌和侯刚烈齐齐应是,这时候双方就开始做准备。侯刚烈再次收拾一下,然后把云头紫金棒一抄,就先行走出了大殿。而之所以走出大殿,是因为场地问题,前者一个人耍的时候,这大殿能容得开,现在两人伸手,这大殿就显得有点狭窄了,因此侯刚烈这才出离大殿,到了大殿前的空地上。这空地全是由金沙和碎玉石子碾压铺就,再有阵法的加持很是结实。
在侯刚烈走出大殿的时候,过了一会儿,杜云斌也出来了。杜云斌比不得侯刚烈,侯刚烈先前就已经把肥大的衣衫脱了,这时候收拾起来没费事。杜云斌就不一样了,他收拾的时间要稍长一些。这时候武曲星君和义心等人也都出来了,就在大殿前摆放了座位,几人纷纷坐下,要观看两人切磋。
看着先进入场地的侯刚烈,义心微微皱眉呀!因为义心这时候心中也不知道是担心侯刚烈,还是担心杜云斌。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义心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实力。若是对方比侯刚烈高的话?侯刚烈就危险了。可若是不如侯刚烈的话?凭着侯刚烈暴躁的性子,对方就有可能伤在侯刚烈的手中。而现在义心已经知道,那位银实长老肯定与武曲星君意见不合,武曲星君这也算是趁机打压,自己两人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