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鼋下了决定之后,两手法决打出,然后伸右手食指磕破了,分别在自己身周的五个方向画了一道符文。符文画出之后只见他双手掐住法诀念念有词,这五道符文光华一闪就末进了龙木。
老鼋在上面做手脚,敖礼等人在下边也沒闲着,庞青只是简要的几句话把他们來的经过讲了一遍,他这边刚把话说完,只见四周的符文是光华大盛,隐隐带有血芒向着庆云护罩射來,在这一瞬间,庆云护罩是剧烈的震动起來,眼见这庆云上青烟袅袅,庆云急速收缩。
众人一看脸色大变,刁浩灵看向四周:“不好,老东西动真格的了,恐怕这庆云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敖青汉几人的身子又往一起聚了聚:“怎么会这样,难道说先前那老东西是在戏耍我们吗,怎么这符阵的威力加大了这么多,”
敖礼脸色阴沉,他快速地打出法诀,向头顶的庆云注入法力,可以这么说,敖礼把现在本身将近七成的法力全部注入了头顶的庆云,可即便这样,敖礼脸色依然不好看。
敖礼把脸转向一边的刁浩灵:“浩灵,你快想个注意呀,这庆云撑不了多久了,最多一炷香等功夫,这庆云就会被这符阵击散,即便我的法力全部注入庆云,恐怕也撑不了半个时辰,这可怎么办,”
刁浩灵咬了咬牙:“可恶,怎么会这样,看來我们还是小看了这老鼋了。他先前怎么不用出这手段呢,他这样一來,恐怕我们先前的计划就不能实施了。”
庞青在一边儿也着急,听刁浩灵这么一说,他过來插了一嘴:“先前的计划,什么计划,驸马爷,你们先前有什么计划,能不能说一说,现在多了我们四人,若是有什么用得上的,您就直言。”
刁浩灵看向庞青等四位水族将军,他眼前一亮:“对呀,还有你们四人呢,你们四人这样,我们这里有些丹药和猴酒,现在你们都服下丹药和猴酒恢复法力,能恢复多少算多少,我和青汉还是与义父疗伤,在我们运转完大周天的时候,你们就把恢复的法力注入义父体内,助他完成法诀继续催动庆云。”
刁浩灵也只是简要的说了一下,别看说得简单,但刁浩灵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庞青四人都能听得明白,时间紧迫,他们赶紧按照刁浩灵说的做,把丹药或是猴酒服下恢复法力,就在他们落下來的时候,这四人受阵法的压力也受了不轻的伤,法力打了个对着还拐弯儿,若不是敖礼救得及时,他们也得和那些普通的虾兵蟹将而去,此时他们也顾不得细问,就依照着刁浩灵说的做了。
刁浩灵和敖青汉还是继续为敖礼疗伤,敖礼是他们这些人的关键人物,他的伤势直接关系到头顶庆云的威力,伤势好一分,他们就能多顶上一刻,现在情势不乐观,也只能这么做了。
刁浩灵和敖青汉两人抵住敖礼的后背,把自己的法力注入敖礼的体内运转大周天疗伤,眼看着第一个大周天要运行完毕了,这时候他们头顶的庆云是光华越來越淡,有了摇摇欲坠的趋势。
敖礼感觉头顶庆云要散,他也着急呀,就在这时候,刁浩灵在他后边一声大喝:“注意,庞青,你们准备好。义父,你也准备,好,就现在。”刁浩灵这话刚说完,他和敖青汉两人的手掌就已经撤了回來。
在两人收回手掌的时候,这一大周天算是运转完毕了,敖礼在这一瞬间双手快速的打出法诀,可他的体内现在却是沒有法力,就在刚才的时候,他把近七成的法力注入了庆云,现在的他还不如先前,先前运转大周天的时候,还能挤出点儿大周天运转完毕的力量,可现在却是连一丝都挤不出來了。
就在敖礼着急的时候,在他身边的庞青四人猛地把手掌抵在了他的身体各大要穴上,把自己恢复的法力注入到了敖礼的体内。感觉到法力的敖礼欣喜若狂,最后一道法诀打出,一道光华就注入到了头顶的庆云,眼看着光华暗淡的庆云猛地一震,瞬间就稳定住了,再也沒有摇摇欲坠的势头了。
敖礼长出了一口气,扭回头看向刁浩灵:“浩灵,管用,这招管用啊,这样下去,我们应该能坚持到救兵來吧,”
敖礼这话说完之后,可令他意外的是,刁浩灵脸上并沒有喜悦之情,相反他眉头紧皱。敖礼正要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刁浩灵开口了:“义父,看來我们要麻烦了,您这庆云恢复的威力明显不如刚才,只怕它坚持不到下一个大周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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