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神情落寞,慕容予桓宽慰太后道,“儿子深知母后望子成龙的苦心,母后教诲儿子本就应不分时间和年节的。”
太后欣慰的笑了笑,又点了点头。
慕容予桓道,“夜色已深,还是儿子送母后回慈安宫吧。”
太后摆了摆手,微笑道,“不必了,有良芝跟着哀家就够了,皇帝还是带蓉儿回宏宽殿自去过节吧。你们年轻人一处玩玩笑笑,哀家在那里,你们难免拘谨,况且哀家也乏了,要回去歇着了。”
太后看了看石蓉绣,忽然蹙了蹙眉头,又左右望了一下,问道,“喜兰那丫头哪儿去了?好像方才就没见着她了。”
石蓉绣眼珠儿转了转,笑着回话道,“回太后,此刻更深露重,臣妾觉得夜凉风冷,就打发喜兰回去为臣妾取风氅了。”
太后听了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和陶安人回慈安宫了。
太后一走远,慕容予桓立即看向石蓉绣,神情急切,刚要说话,石蓉绣就先笑道,“皇上别急,随臣妾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