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波将军说道:“班超救了三姐的性命,照理说我应该亲自登门道谢。奈何班超现在也不在家中,我也已经向他父亲道过谢了。要是再劳师动众,怕是他们也不能接受啊。这回我叫你哥哥代我去致谢,他们班家已经反复推辞啦。我怕他未必肯来啊。”
马三姐说道:“难道爹爹就想这样算啦啊。这个女儿怕是于心不安啊。”
马小妹说道:“爹爹,班超现在人在城门营里。你单独请他,他有可能是不来的。但是你何不设宴款待一下城门校尉窦友。这个事情本来就跟他城门营有关,这样也显得我们考虑事情周到,没有忘记根本。然后顺带让他把班超一起带来,上司的命令,班超又如何能够不服从呢。”
伏波将军说道:“还是女儿高见,我倒忘了这一层关系。你们不说我还不知道班超是城门校尉营中的,这样一来,我肯定要饮水思源,也要致谢城门校尉窦友的,到底是他的部下。”
伏波将军听从了小女儿的意见。急急忙忙写了一封信给城门校尉窦友,在信中称赞了城门校尉窦友领导有方,培育出了班超这样年轻有为的得力将领,在危急时刻救了他女儿的性命。他对窦友表示了最真挚的感谢。然后邀请窦友及全体城门营将领到马府宴会,这个中间当然特别提到了班超,一起去伏波将军府赴宴。
窦友接到信后寻思道:“我只听说伏波将军的女儿给人救了,谁想到这个人就在我们军中。我倒要见见这个人。这个人叫什么来着,叫班超啊。这个名字好熟悉啊,难道是班书皮的家的儿子。但是怎么可能跑到我们营里来了呢。”
窦友立刻传令让所有的12个城门侯到他府中报道了。很快12个城门侯就赶到了,都在议论城门校尉这么急急忙忙找他们过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窦友左看右看,城门侯里面确实没有班超,要是有班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然后又叫把所有的队长也叫了过来了。还是没有发现谁叫班超。
窦友没有办法了,只得说道:“你们中间有谁叫班超的么。”
李贵赶紧说道:“班超不在这里,窦大人找班超有何事啊。”
窦友说道:“这个班超难道连个队长都不是啊。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李贵说道:“大人你托我组织的鹰扬营队长,正是班超啊。因为不在正式编制之列,所以我未通知他到场。”
窦友说道:“什么,还真有这个班超啊。我正要找他,速速将他带来。”
班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及细问就急急忙忙跟着李贵来到了城门校尉跟前。
李贵说道:“这位就是鹰扬营队长班超。”
班超赶忙拜见了窦友。
窦友说道:“你就是班超。你莫不是班书皮的儿子。”
班超说道:“小人不敢隐瞒,小人正是班书皮的次子班超,久在营中,却未及拜见伯父大人,恕罪恕罪。”
窦友说道:“早听说班书皮的两个儿子一个能文一能武,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啦。你怎么会跑到我们营里来,怎么不早说呢。”
班超就把如何在濯龙苑战斗中得罪了阴丰,窦大哥又是如何将自己带到营中避难,然后又如何阴差阳错,得到赏识做了鹰扬营的队长,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窦友拉着班超说道:“你可是凭真本事做了这个鹰扬营队长,可不是靠了你父亲和我窦家的亲近关系。这是很了不起得。还好我这个城门营中最精锐的部队都让你来统领啦,也不算辱没你啦。”
李贵只知道班超是来避难的,却不知道班家和窦家的渊源如此之深。这时也和其他将领一样听得呆掉了。但是都从心里钦佩班超了。都在想,这个小子确实凭真本事上位的,城门校尉窦友这么大个靠山在这里,连他在这里都不知道。
窦友又询问班超是如何救了马家小姐。班超只得将通水仪式那天的事情也一五一十说了,当然关于那伙歹徒其实是想谋刺皇帝而且还跟刘辅有关的事情,他因为现在没有证据,所以一点也没有提。当然他也吩咐所有鹰扬营的士兵,不能提这个谋刺的事情,否则倒会惹来很多麻烦,甚至杀身之祸。
窦友说道:“难怪这个伏波将军要请我们城门营全体将领去他的伏波将军府赴宴啊。原来还是沾了你的光。”
班超说道:“岂敢,岂敢。窦伯父不怪侄儿擅作主张就已经是万幸了,岂敢再谈什么功劳啊。要说功劳,也确实是伯父领导有方,要不是伯父很有远见的创建了这个鹰扬营,那我们也根本没有机会外出去抓获歹徒。”
窦友说道:“很好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这回我们城门营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现在洛阳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了,是我们城门营的人,很机智的救了伏波将军家的小姐。他们北军五校,卫尉什么的,那个时候根本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啦。”
班超说道:“救马家小姐只是小人应该做的事情,不要说她是朝廷命官的小姐,就是一位普通人家的小姐,班超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这不过是小人份内的事情。何况小人来营中,确实还是避难。不宜张扬了。所以赴宴之事,小人万万担当不起。”
窦友说道:“哎,班超贤侄。我已经回书答应伏波将军的邀请。他点名要你去的,你怎么可以不去。你不去我们去干嘛呢。我们要是都不去了,那不是扫了伏波将军的兴,让他下不来台么。听说伏波将军家里有很多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