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阴凉的地方,有些人聚头笑着,一道很亮的灯光,在夜下渐渐地大了起来,几个人都在等候,等候着一个时机,亦或者某个人死了。
没有动静的长江,带着眼泪哭了,哭的还是血泪。
彦浪子低头看了眼长江,嗤笑道:“人生在世,总是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亦或者在尘世,总归是有些无奈的。
那么无奈就会成为心魔,心中有了魔。那么他整个人恰好会变成疯魔。
“真是可惜了,那么多条性命。”彦浪子深深的笑了笑,长江有一部分已经被染红了,细长的血丝,渐渐地消失不见。
灯火之下的人,那是他们死去的人,彦浪子堆起了火把,随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波澜不壮阔了,反而有些沉寂,灯下太黑,除了那滔滔不灭之火。
仁道之剑,说定彦浪子是个君子,大大的火焰,渐渐地消失不见了,星辰已经变得透析,有点看透了星辰的模样,彦浪子嗤笑几声,感觉自己有些颓然了。
陆沉看着彦浪子道:“是否感觉有些迷茫?”
彦浪子答道:“是的。”
陆沉笑道:“想不到你无忧无虑,也有迷茫的时候。”
彦浪子又道:“人,有的时候总是会迷茫一些的。”
陆沉摇了摇头,道:“有些傻子却过的很好。”
彦浪子看了他一眼,道:“可我不是傻子,无法无忧无虑。”
陆沉点了点头,颇为认可的道:“那也是,你彦一剑天下无双,又怎么会找到了迷茫的那条路。”
彦浪子笑道:“那你可就高看我了,我也是凡夫俗子,这个世上最普通的沧海罢了。”
陆沉想了想,道:“你大概生来不凡,何必去考虑那些忧愁寡断?”
彦浪子又道:“没有忧愁寡断,那不是太孤独了么?”
陆沉笑着,道:“可你,即便有了忧愁寡断,你还是这般孤独。”
彦浪子再也笑不起来,道:“大抵是的吧,或许我从未感觉到,那种无情的剑,到底是怎样的。”
陆沉道:“我却是可以告诉你。”
彦浪子惊讶,道:“是吗?我很想听一听。”
陆沉道:“那是你独有的孤独,还有骄傲,哪天你丢了,那么你就不会是一个纯粹之人。”
彦浪子看了眼星辰,笑骂道:“我甚至看不到远方,这远方究竟在哪儿?”
陆沉哈哈大笑,道:“我猜透了一件事。”
彦浪子奇怪的,道:“是什么事?”
陆沉道:“有人该是和你说过,你必须孤独的活着。”
彦浪子点了点头,道:“是的,她说的。”
陆沉不再说了,繁花落幕,灯也不亮了,远远的他们只看见月亮好美,好圆。
浪迹天涯的不一定是美好的,甚至你会经历一些难以想象的可恶。
紫禁城之巅,一位身穿龙袍的男子微微一笑。
女子悠悠而来,款款而行,衣裙长长的拖曳在地,望着紫禁之巅的男子微微皱眉,道:“陛下,你又在思虑什么了?”
陛下回头,看着女子娇美的容颜,那女子飘飘而飞,亦是落在紫禁巅上,依偎在陛下的肩膀,道:“陛下可是在思虑那人。”
陛下道:“父皇曾与我说过,我是当王臣的命,所以取了我君名,字王臣。”
女子笑道:“那又如何?妾身父亲还给妾身取了花无颜的名字呢。”
君王臣道:“这么多年了,甚是想念当年。”
花无颜道:“当年又有什么可想的?”
君王臣道:“当年的故事可多了去了,奈何我与他们无缘。”
花无颜展颜一笑,道:“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无福消受罢了。”
君王臣摇了摇头,道:“他们好歹帮了我。”
花无颜又道:“可是陛下的赏赐也已经给了。”
紫禁巅很高,可以远远的看见京都,天下这般大,江湖之事早已经离他甚远。
不禁甚是感慨。
彦浪子很是唏嘘当年往事,如今已经过去了细长无银的时光,江湖的侠气已经将自己的原本性格给掩盖,冬夜长天,寒冷的冰川大地,虽是寒冷,但他衣衫单薄。
嘟嘟——
门被打开,只见许多梅花印,于是那麋鹿飞奔,走来走去,在白雪覆盖之下,好美极了。
门内是温和的土地,波澜壮阔,星辰闪耀,灯下的女子微微一笑,瓜子脸长头发,柳肢细腰,眼睛里似乎含着星辰,道:“彦浪子,你怎么来了?”
彦浪子,笑道:“我不能来么?”
女子轻笑,道:“很久你都未来了,今天为何又会来?”
彦浪子看着深沉的雪山,座落的片面河山,道:“我只是过来看看罢了,再说了,这雪山还不是我想来就来的?”
她一时无言以对,将彦浪子邀请进来,屋内也有些冷,不过是冷清。
两个人对视一眼,女子名为倾慕画。
倾慕画博览群书,自然是知道彦浪子在看什么了,轻轻的动了动他的肩膀,道:“你是在做什么?”
彦浪子摇了摇头,道:“最近与人争斗,若不是老练,怕是已经死了。”
倾慕画觉得奇怪,问道:“谁可以杀师兄?谁又可以伤师兄?”
彦浪子看了眼她眼里的星辰,道:“正是那怪人。”
倾慕画好奇道:“怪人?莫非是怪人师兄?”
彦浪子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又确定了一下,随后再也无法说什么了,怪人始终是怪人,天下最怪的一个人。
彦浪子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