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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
韩八股,或者说是人妖使劲咽了咽唾沫,虽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完全不敢相信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竟是真的。
一直气定神闲的柳大龙也不断面露震惊,这世上怎么有人能与天劫对抗,这完全超出一名武者一个人对这世界的认知。而且李丰还是以血肉之躯连连接下了六道天雷!
不要说六道,就算是一道对于武者来说也是灭顶之灾。
“他究竟是什么人”柳大龙望着天上的人影,愈发觉得如一团茫茫大雾难以琢磨。
花鹰倒没有露出太多惊讶,似乎早已料到是这个结果。
经过七道天雷的洗礼后,李丰身上的衣服已有多处烧焦,当然这些并不重要,他随时都可从乾坤袋中取出干净的衣服。
抬头看了看天,却发现黑云已有散去之象。他有所遗憾道:“天雷当有九道,怎地六道就没了。”似乎是被他这句话所吓,黑云顿时散的更快了。
一道阳光穿过上,雨过天晴,东方亦有彩虹,真是好一个天下太平的景象。
这次帮助夏邑县渡劫,李丰意外获得了不小的收获。自五行天地体在哈斯国练成后,经过这么多长时间可谓是难以再进一步。不是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办法,而是地球条件有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通过这次天劫,他的身体得到一次次锤炼,五行天地体已从小成完全进入大成。
五行天地体的提升也间接表示着“地洞”和“天眼”两项神通增强,这样一来地球上能将奈何他的人恐怕还真不好找。
“我倒要看看能有什么大劫是我李丰度不过去的!”对于即将到来的大劫,李丰心中又有了几分信心。
天劫已退,夏邑的危机解了,但儒生韩门的危机还仍未解。
圣贤林的气运一日不还至帝都之下的气运井当中,韩门子弟的脖子上就永远架着一把刀。上头迟早会杀尽所有韩门子弟来平息天怒人怨。
柳大龙心中暗道:小子,你挡得了天劫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气运还至万里之外的帝都。陈老怪都未必有如此手段,你有么?
天已大晴,炙热的阳光泼洒在李丰背后,他就如同拯救世人的神一样。
李丰低头看向下面青翠可人的修竹,低声道:“可惜了”他大手一抬,圣贤林的地面上逐渐升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的手每抬一分,圣贤林中的修竹就枯萎一分。
韩八股不忍再看。圣贤林对于儒生韩门来说就如同命脉一般,但只要圣贤林尚在,韩门就没有活路可走。他不是迂腐书生,这点舍得还是能够做到的。
“这怎么可能!”柳大龙不可相信竟真的有人将控制那虚无缥缈的气运。
这次花鹰看向李丰的目光也有了些许变化。
仅仅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圣贤林内已是枯萎一片,再无半点绿色。
李丰大手一揽,随后双手虚空揉捏,竟将飘荡在空中的气运揉成了一个个圆球。
“嘿嘿,咱也不能平白无故地光干活不拿工资呀。”他心中坏坏一笑,已有了思量。
不消一会儿,弥漫整个圣贤林的雾气已被李丰揉成了七个圆球。随后他面向北方,一脚接一脚踢出,竟是通过如此惊世骇俗的方式来还气!
韩八股为之汗颜,道:“李仙人就是李仙人,世人难以想象呐!”
柳大龙脸色阴沉之极,完全没想到李丰不仅化解了夏邑之危,更帮助儒生韩门度过了大难。结果到头来只不过死了一个早就该死的腐朽书生韩瑾世,以及十来个无关紧要的韩门子弟。
花鹰咧嘴笑了笑,道:“李姑娘果然所料不错。”既然事情已完,他也收回了一直困在柳大龙身体周围黑线。
当空中只剩下一颗气运球时,李丰却没有继续朝着北方踢出,而调转了方向,朝着东北方向的梧州踢了过去。
柳大龙大怒,再也管不了其他,喝道:“李丰,你岂敢中饱私囊!”
李丰视若不闻,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柳大龙气的脸色发青,“最后的气运球你踢到哪里去了?”
李丰理直气壮道:“梧州,雷公山。”
“你还敢说不是中饱私囊。”
“我不是国安特勤六处的人,为何要平白无故地白干活,最后的气运球我就自作主张当做酬劳了。”
“你可知那些气运代表着什么!”
“知道呀,国运嘛。你要是有本事,大可去雷公山拿,前提是你能拿得走。”
柳大龙看向花鹰,沉声道:“此乃干系国家大运,当立刻禀告李姑娘。”
花鹰笑了笑,道:“李姑娘说了,她只看数量,至于多点少点,中途有没有损失些,这个她管不着。”
柳大龙暴怒,颤声道:“你们这是狼狈为奸!”
花鹰眸中顿时杀机暴涨,咧嘴笑道:“柳大龙,没人敢这么说李姑娘,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柳大龙神色凝固下来,低声道:“自有人会找你们算账。”说完转身而去。
李丰飘然落下,看着已是枯萎一片的圣贤林,对韩八股道:“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韩八股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花鹰忽轻轻起身,道:“李姑娘让我转告你,她替国家对你说声谢谢。”
李丰平淡道:“国家是国家,她是她,不用言谢。”
花鹰不再多说也不再多留,身影一晃已消失不见。
李丰又看向韩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