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紫紫的淤青、牙印般暧昧的痕迹,再加上某个羞于启齿之地的酸痛, 就算是从来没经过人事少女也能明白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
是的, 自己被人玷污了!在醉酒之后被一个不仅不知道姓名、甚至连容貌都不知道的男人给玷污了!
亚久津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 之前就算因为没有父母在学校的时候被欺负过, 也因为囊中羞涩自卑自怜过,却从来没有如同此时此刻这般惊慌绝望过!
除了某种特殊职业的女人之外,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良家妇女遇到这种事情还能冷静的下来,尤其是亚久津这种涉世未深的少女了。
“是谁?是谁干的?”
亚久津一边慌乱地把掀开的被子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 遮住一身耻辱的痕迹,一边哭喊了起来:
“我要报警, 报警!”
亚久津满脑子都想着报警, 让警察把那个玷污自己的男人抓起来,绝对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而这个时候亚久津也意识到了刚刚打自己的女人恐怕跟那个男人有关系,否则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一脸恨意地打自己耳光?
“报警?”
亚久津的哭喊让本来一脸恨意的女人先是一愣,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无比:
“你知道跟自己上.床的男人是谁吗?”
女人质问的语气让亚久津心里一阵腻烦,尤其她的话那么直白无情, 再次勾起了亚久津心底的痛苦, 可是当她对上女人的双眼时,立刻被那双眼底的凌厉吓得浑身一僵, 条件反射就磕磕巴巴地回答了:
“不……不知道……我根本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脸!”
说到这里, 亚久津悲从中来, 把脸往被子里一埋, 嚎啕大哭了起来。
亚久津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被那个连脸都没见到的男人给毁了,虽然她之前喊着说要去报警,可是她心里也明白警察办事是需要证据的,那件事是发生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现在身边男人的身影都没见到一个,就算报警又有什么用呢?
警察上哪里去找一个连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男人?
想到这里,亚久津更是一阵阵绝望,加上宿醉的影响,她已经感觉到来自大脑的眩晕了,天旋地转地好像随时都能昏过去一样。
然而亚久津没有晕过去,不是她的身体素质好,而是被女人下一句话给吓到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亚久津给吓得一激灵,身体和精神的难受似乎都少了几分。
女人到底说了什么让亚久津那么震惊?
很简单,女人是这么说的——
“我知道那个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黑泽利良,甚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因为他就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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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亚久津完全懵了,其震惊程度都不亚于之前发现自己被玷污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才用自己已经乱成一团浆糊般的脑子把事情捋顺了——
自己被眼前女人的丈夫给玷污了,而这个女人不去找她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丈夫算账,却来教训自己这个受害者?
到底是这个女人的三观太过于奇葩,还是自己理解错了?
然后女人的下一句话让亚久津知道,原来不是女人的三观奇葩,也不是自己理解错误,而是女人自己把事情给弄错了。
“抱歉,小姐。”
即使脸色仍然非常难看,女人还是冲着亚久津挤出了一个满是歉意的表情:
“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是那些为了钱主动爬上我丈夫床的女人之一。”
虽然经过女人的解释之后亚久津已经知道自己被打确实是一场乌龙,可是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心思跟女人继续斡旋下去,因为她更想做的是报警把那个叫做黑泽利良的qín_shòu给抓起来!
“现在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因为女人跟那个男人的关系,所以亚久津对她根本就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丈夫干了什么,那么我现在报警抓他可以吧?”
亚久津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之一,她压根就不是在问女人的意见,只是告诉她自己的决定罢了。
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孤儿,可是她也绝对不允许伤害自己的人可以逍遥法外,尤其现在已经从女人的嘴里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她就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报警了。
如果不是这个房间里面没有电话,恐怕现在的亚久津就不是跟女人啰嗦,而是直接打报警电话了。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报警为好。”
不知道女人是如何调节自己心情的,反正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已经变成了贵妇般的矜持稳重,如果不是之前见过女人发疯的样子,亚久津都不会相信一个人的表情可以转变地那么快!
不过这并不能改变亚久津的主意,她狠狠地瞪着眼前仿佛突然变得面目可憎的女人,手指紧紧地攥着被角,指关节发白:
“不要报警?为什么?因为那个男人是你的丈夫吗?因为你怕丢脸吗?我为什要顾虑一个玷污了我的男□□子的面子?
对了,我还要感谢你告诉我那个qín_shòu的名字,可以让我报警的时候告诉警察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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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
虽然亚久津的语气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