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是个好酒的人,每喝必醉。醉了就无端地骂工人。老肥骂完了工人以后,就会把那个“豆腐西施”情人小邵,从车间拉进她住的单房里,行床笫之事。
“豆腐西施”小邵叫床的声音特别大。无论白天晚上,都肆无忌惮的大声叫,后院都能听到。
有一次大姐和邻居小媳妇调侃:
“咦!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比猫叫春还厉害!这哪是做爱啊!这简直就是杀猪!”
“杨籽!你过来!先不要干了,你听听,知道小邵为什么在叫嘛?”
“不知道!老肥喝醉了,又打她”
“哈哈!老肥不是在打她,是给她在打针!”
“多大的人了!还怕打针”
“哈哈!你这个傻弟弟!你都多大了,连叫床都不懂晚上我让严伶去你的房里睡,你也学着给严伶打打针!”
……
老肥的千张质量老出问题。影响了杨籽这边的“素鸡泡”的质量,带来了很大损失。大哥和邻居就去另外一家豆腐皮厂拿货。
一下失去了两个大的老客户,老肥的工厂几乎瘫痪了。小赵被打针的叫声慢慢变少了。
老肥找回了豆皮厂的前老板,买来酒菜,带着小邵到后院,找两家一起喝酒。想拉回业务。
在老肥许诺保证千张品质、承担损失的情况下,两家同意了继续在前院拿货。大哥不善于喝酒,就让杨籽替他代酒。当晚老肥又喝得差不多了。
前院的小邵当晚叫声不停。据说,同样喝多了的前老板,和老肥一起留宿在小赵的宿舍。
小邵自从来过后院以后,经常一个人借口追踪检查千张品质,来后院晃悠。还时不时地把着杨籽的手,指导杨籽卷绳子的力度。
大姐调侃说:
“‘豆腐稀屎’!你只要白天不打针大叫,千张品质就不会出问题。”
“是呀!小邵,白天你真的要小点声叫!这两个老爷们听到了都没心干活了。人家杨籽还是处男呢,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了。要是你们厂的严伶过来还差不多!”
邻居小媳妇也说道。
引得大哥和她男人哈哈大笑。小邵也不生气,脸也不红。依然会大声叫床,依然经常来后院串门。
大哥和邻居老板,也会时不时地提醒杨籽:
“找女人不能找小邵这样的,会把男人榨干的!”
……
天气炎热,杨籽住的门朝西的小厢房,一到晚上就热得睡不着觉,开风扇也不行。杨籽就在老肥平顶的厂房后墙,竖了一个竹梯子。晚上拿个凉席、竹枕、被单,去房顶乘凉、睡觉。
严伶那帮暑期工也从前院楼梯上来楼顶睡觉。有时候大哥和邻居老板也上来睡。
严伶特别喜欢把席子挨着杨籽附近铺。
一次几个女孩子相互聊天,说不想干了。说老肥喜欢在小邵看不到的时候,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辞工,老肥不批。
几个女孩子提醒严伶,不要去老肥的房间。说最近老肥喝酒后看严伶的眼神不对劲。
不知道什么原因,老肥开始对闷头干活的杨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老肥找杨籽的大哥,说买一个摩托罗拉大汉显传呼机给他,让他把杨籽让给他。大哥说:
“我啥都不要你的,只要杨籽愿意去你那就行!我们家请的人,来去自由!”
老肥就去找杨籽,开价五百块钱工资,让杨籽去他厂里上班。杨籽不同意。老肥又加了一百块,杨籽还是不答应。
老肥的情人小邵也暗中找杨籽,说老肥不惜花每月800块,挖杨籽过去上班。自己作为技术员,才拿1500块。说老肥注意到杨籽干活眼头活、不惜力;像个骡子一样,一个人顶俩。
确有几分姿色的小邵,劝杨籽的时候,还挤眉弄眼、搔首弄姿。杨籽依然拒绝。
老肥最后找到杨籽说:
“除了给你800块,每个礼拜,你可以去小邵的房间睡两夜。”
杨籽摇摇头。
“臭崽子!我就不明白了!赵建军家有什么好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吗!钱和女人都吸引不了你”
“我大哥大姐把工人当自己的亲人对待,从来不骂我。做错事了也不骂。这就是理由。”
“滚!臭小子!以后我不想看到你!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的!”
……
杨籽依然因为业务的原因,去前院的厂里。小邵还是在老肥不在场的情况下,对杨籽笑脸相迎,甚至偷摸几下杨籽黑黝黝的肩上的肌肉。
老肥看到杨籽也不出声,只是拿眼睛狠狠瞪杨籽几眼。
……
一天中午,大哥大姐带着倩倩喝喜酒去了。杨籽一人在家煮水饺吃的。老肥又喝多了,在前院骂工人懒、吃的多。
杨子用水冲洗着院子。前院传来了严伶的喊叫声。很快几个女学生慌张地跑进后院。
“杨籽!杨籽!快点去救救严伶!老板把严伶往他房间拖,要祸害她!”
杨籽随她们跑到前院,看到老肥抓着瘦小的严伶的两个胳膊,往他住的房间里拖。
严伶躺坐在地上,不停地蹬腿哭叫。站在附近的两个女学生也手脚无措地哭。
杨籽冲到老肥跟前,拦腰抱住了他。老肥看清了是杨籽,松开了严伶。杨籽也松开了手。
老肥一拳朝杨籽的面部打来。杨籽用云掌拨开了打来了拳头,一招“顺手牵羊”,把老肥带趴在地。
按常理,别说杨籽在武校苦练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