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又紧张还不足以形容顾懿此刻的心情,时隔快两年的时间,再次和南枫影睡在同一张床上,呼吸同一样的空气,顾懿激动到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小懿,你冷吗?”不知道是抖动的幅度太大,还是其他什么,南枫影误以为空调温度开得太低。

“没,没有”顾懿暗骂自己不争气,就是简简单单睡个觉而已的事情,怎么就能连身体都发抖呢?

“哦”南枫影半信半疑,还是把大部分的被子盖到了顾懿的身上。

夜已经很深,南枫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顾懿瞪着那对带夜视功能的眼睛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看着南枫影。诱人的双唇慢慢贴近南枫影那有些干裂的唇瓣,四唇相贴,南枫影的眼皮动了一下,因为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即便是睡着了,南枫影也睡得不是很熟。隐约间感受到唇上不一样的触感,她没敢睁开眼睛,却想起了之前顾懿的那个吻。

为什么董事长要吻她,还一连吻了两次?南枫影满脑子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却被滑进嘴里的湿滑给吓到了。

小小的舌尖在画着牙齿的弧形,带着一口让人神魂颠倒的香味,南枫影的心脏在黑暗里“砰砰砰”的直条,本来顾懿以为南枫影睡着了才会如此大胆,可是现在听到那极不协调的心跳声,她能肯定南枫影已经醒了。

可是顾懿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南枫影没有在第一时间阻止自己的行为,说明她并不反感和自己的亲吻,这让顾懿更加大胆起来。手掌贴着南枫影的腰际不断向上,那灼热的温度似乎要把南枫影给燃起来。大腿间的湿意渐渐起来,顾懿已经不满足于自己抚摸南枫影的身体,一把抓过南枫影的手,贴上自己的丰满,使劲揉搓着(下面不能写了,规定只能脖子以上,嘤嘤嘤)。

“嗯……嗯……”像是猫叫,又像是魅惑,每一声起来都勾起南枫影心里无限的欲/望。手心里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某样东西在自己的掌心里渐渐挺立,硬成一颗石子。南枫影不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是董事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喜欢女人!”南枫影在心里惊呼,嘴巴也一下没管住,只听到顾懿“啊……”一声,南枫影把她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咬了一口。

南枫影急急忙忙伸手打开床头灯的开关,见顾懿满嘴是血的看着自己,“我……,我……”慌忙转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胡乱帮顾懿擦了几下,见血越冒越多,南枫影伸手要按呼叫铃,被顾懿一把拉住,含糊不清的说着“等会护士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回答?”

“呃”南枫影伸在空中的手停住了,是啊,等会怎么说,说自己和董事长接吻的时候走神把人家董事长的舌头咬了?那护士会不会觉得自己变态加重口味?

南枫影再看向顾懿,见顾懿唇上已经没有血在流出来,小心翼翼问道:“疼吗?”

顾懿皱着一张小脸,一脸的委屈,“疼。”

听到顾懿那个“疼”字,南枫影觉得心都一颤,老早忘记了顾懿偷吻自己的事情,轻轻捏住顾懿的下巴,“把嘴张开来我看看。”

顾懿早就使了法术,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过就是毛毛雨,但是为了得到南枫影的关注,顾懿只是让伤口不再流血,她真害怕南枫影看到那流血的伤口又会胡来。现在还不是能让南枫影胡来的时候,所以南枫影入眼看到的只是泛着深红的伤口。

“呼……”南枫影下意识的朝着顾懿的嘴里吹了口气,仿佛这般能让顾懿的疼痛缓解一些,“好大一个伤口,我……”南枫影有些自责。

“不要紧的”顾懿微红着脸,羞涩的说着,仿佛刚刚偷吻的是南枫影而不是她。

南枫影的眉头深深皱起,嘴上不说,可是顾懿能感觉出南枫影的那份自责,伸手触上那紧皱的眉头,用指腹慢慢在上面轻揉着,“说了不怪你了,笑一笑可好?”

南枫影哪里还笑得出,嘴角牵了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噗嗤”顾懿轻笑出声,“不要这样,好难看。”

南枫影也不恼,在顾懿身边躺了下来,熟练的像是预习过一般,把顾懿搂紧怀里,心里就这样静了下来。南枫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举动,好像潜意识里大脑已经帮她选择好了一般。

“对不起……”南枫影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的,可是顾懿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留着泪。哪里是她对不起自己,明明都是自己的错,把她弄成这副模样。

一个说累了,一个哭累了,相拥着入眠,如同以前那成百上千个晚上一般。可是这里宁静了,地府里却闹开了。顾诗别说鸡汤,就连鸡毛都没摸着,闻了大半天的鸡香,早就把馋虫给引了出来,现在鸡没了,连汤都洒了,顾诗哪里会买账。

孟婆收拾着地上的狼藉,耳边顾诗喋喋不休,已经说了大半个小时,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孟婆虽然脾气好又惯着顾诗,可是这鸡和鸡汤没了也不怪她啊,看到顾诗还在纠缠不清,“啪”一下扔掉手里扫帚,“你嫌着嫌那的,有好地方你可以走,没人求你留在这里。”

“你说什么?”前一秒还中气十足的顾诗在听到孟婆那句话之后一下就有些哽咽了,“你居然赶我走?好好好,姓孟的,你现在有本事了,都要赶我走了。”

其实孟婆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后悔了,现在看到顾诗哭的梨花带泪的,心里一阵难过,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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