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秀在杜航面前跳着夜店里简单并且单调无聊的舞蹈。或者说那根本就算不上舞蹈吧。
可能跳的人开心，但是看的人觉得很无聊。
因为杜航没动，金智秀拽着他的手臂，要带着他跳舞。
也就在这个时候，杜航顺势把金智秀搂在怀中。
这么一拽，金智秀完全没想到。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对方的身体撞在一起，她吓了一跳，双手奋力推开杜航，没有片刻停留的就逃出了夜店。
杜航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金智秀离开的背影，有些茫然。
“我这是在做什么。”
杜航心中自言自语着，不久后，也从夜店离开，拦了一辆车回家了。
在路上，以及回到家的时候，他脑子有点乱。直到他躺在床上，然后自言自语了一句：“明天就去结束咨询吧。”
……
第二天早上，咨询室里。一个女生从手机里选择了一张照片，放在咨询师面前。
咨询师接过去看了一眼，有些意外。随后放下手机，说道：“说一下你和他的关系吧。”
“他叫杜航，比我小一岁。认识也有十年了。不过除了刚认识那一年，后面的见面时间都不多。
我在当练习生，他则是忙着自己的学业，随后忙着自己的工作。”
这些咨询师在调查杜航的时候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些通过调查是调查不出来的，这也是他真正想问的。
“从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女生听到这个问题，想起杜航，情感流露，露出一个笑容。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说了自己的感觉。
“突然变得很有魅力了。”
咨询师静静等着，随后女生也说起了具体的缘由。
“我和他是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的。那时他的形象虽然干净，但是还是有些土气。话也特别少。
一开始我对他的印象也不深，只是因为住得比较近，碰到的次数比较多。”女生笑着支起下巴，说道：“那时候他见到我，都会打招呼，说一声怒那。那时觉得他傻乎乎的。”
咨询师对应着自己脑海里的调查的信息，问道：“后来你去当练习生了，发生了什么变化了吗？”
“见面的次数少了，但是我知道他已经保送去名校了。
接下来几年，如果有聚会，也有碰到他几次，也听到他的消息。
我知道他的学业很顺利，以及我在出道之后才知道他早我一年已经开始创业了。”
咨询师点点头，这些跟他调查的完全符合。
“虽然他越来越优秀，但是我对他的印象……”女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手指摩擦了一下下嘴唇，才说道：“虽然他变得越来越优秀，但是我始终觉得他和我的生活在两个世界，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这个印象一直持续到三年前。”
“那么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三年前，圣诞节。我遇到他。
那时候他只身一人走在街上，目光中全是自信。
我被他的目光吸引，就那么看着他。
一直到他看到我，叫了一声‘珠泫’。”
裴珠泫笑得有些甜蜜，说道：“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感觉就不一样了。”
咨询师听完，神色闪过一丝困惑。不过很短，一般人察觉不到。
现在，想问的已经得到答案了，也要进入正题了。
咨询师将两张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往前推，说道：“选一张。”
裴珠泫看着两张牌一会，问道：“怎么选？”
“你和杜航当前的关系如何？”
“好朋友吧。私下里可以见面。我喜欢他，但是他并没有往那个方向想。”
咨询师给出建议道：“选白色羽翼。”
裴珠泫却反问道：“选蝙蝠翅膀会怎样？”
咨询师双掌缓缓扣在一起，认真的说道：“我会不择手段的实现你所提出的要求。”
此时，裴珠泫也把蝙蝠翅膀拿起，看到了牌背的人像。
“怎么印着拿破仑？”
咨询师没有回答，问道：“选好了吗？”
黑牌被裴珠泫双指夹着，缓缓揉搓。
“拿破仑……”她小声自言自语，最后下定决心，说道：“那么让我一点点征服他吧。”
咨询师手指敲着桌子等待。就听到裴珠泫说道：“我晚上去他家，先让他重新称呼我为怒那开始吧。”
咨询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确定？”
“办不到吗？”
咨询师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将显示器转过去，说道：“本次的费用。”
……
“好了，散会。”
杜航靠在椅背上，看着员工收拾桌子离开。
正发着呆，就听到一个男声问道：“老大，今天有些不对劲啊。”
说话的人虽然也是年轻人，但是看起来似乎比杜航的年纪还要大。
“哪里不对劲？刚刚开会的时候不是都说了吗？”
杜航心里承认自己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刚刚开会的时候并没有走神。
“老大，我说的是你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看起来像是有心事。”
现在会议室也就只剩下两个人了，杜航伸展了一下身体，双脚搭在桌子上，问道：“你谈过恋爱吗？”
“老大，我可是在热恋期。”
杜航瞄了他一眼，问道：“如果你女朋友去夜店，你会做出什么反应？”
“我们就是在夜店认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