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惹毛了。
叶星光伸手捧着了男人的脸,主动吻了他的唇和额头:“乖,别吃醋了,我是真的不喜欢他,君深也不喜欢我,所以你放心。”
又被顺毛了,慕亦辰唇角微微上扬,声音低哑道:“宝贝儿,过来一起洗,嗯?”
“不,你自己洗。”
叶星光看出了他的意图,凑过唇又吻住了他,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勾引了谁。
叶星光觉得,她心里那堵墙似乎松动了不少,但他还是没真的对自己做什么,而是吻得她软在了怀里。
这一刻,脑子里忽然浮现了一首年少时看过的一首诗。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最后这一句,是叶星光从少时就一直喜欢的句子,一直到现在才深刻的明白它的含义。
——
君深和洛丽塔定的酒店是同一层楼的总统套房,洛丽塔回了房间后,忽然有了小女孩心性,偷偷潜入了他房间里。
他们素来是享受主义,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可能会很苦,所以他们平时花钱也大方。
在这样几乎两个占了整个顶楼的总统府里,洛丽塔光脚踩在毛毯上都没有任何声音。
君深似乎不在健身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沐浴去了。
她停在边上,随手拿起边上的红酒,老练的喝了一口。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君深刚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就注意到健身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人在走动,过来一看果然是洛丽塔。
“随便进来逛逛。”洛丽塔的睡裙刚到脚踝处,那白生生的脚踝看着透露着年轻的讯息。
他不动声色的把目光收回:“回去早点睡,我们明天一大早还有任务。”
“你这样不累吗?”
洛丽塔仰着一张脸:“我看你这么些年都端着,不管对谁说话做事都一副老沉的样子,都替你感到心累。”
君深只是走近了他,男人的气息似乎将她的脸蛋熏红了,柔和的灯光下,只能看到男人手腕上戴着的那块钢表。
“回去睡。”
他说话的语气,仿佛在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话,洛丽塔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这个人还真是,洗了澡都要戴上那块表,男人年纪大一点,是不是都这么刻板的?
“早点睡觉,我看你每次都睡得那么晚。”
洛丽塔伸手,打算将他手上的表解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要戴这种表,睡着不舒服,你看手腕上是不是有一道血痕?就是被你的表勒的,难道你还有自我虐待的特殊癖好?”
洛丽塔一边说着,手也放在了他戴表的手腕上。
他的手真的跟她见过其他男生的手不一样,看着很大。
可能这就是男人和男生的区别吧。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君深的语气忽然凝重了一点,“你应该知道,我算是你的兄长。”